洛时淼拿出望远镜观察,靠近别墅每个入口都设了闸口,有持枪的人守着。
别墅的内院,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两个人把守。
不仅如此,空中还有无人机巡视。
“这老龟壳真不是一般的怕死。”洛时淼放下望远镜道。
洛简行:“守的比监狱还牢,得想办法混进去,在进去之前,能确认项链的位置是最好的。”
他打开电脑,侵入对方的监控系统,一个个小屏幕画面在眼前。
大家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必须做好万全之策,否则一旦失败就会变成靶子。
时间转眼即逝。
洛简行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我们晚上再看看防守情况吧,白天想进去除非他们都眼瞎了。”
“这德森真的很警惕,别墅里面没装几个摄像头,想必也是怕有黑客入侵。”
“想要找到项链的具体位置,难度有点大咯。”
洛时淼紧盯着画面,忽然灵光一闪,双手捧住他的脑袋,摇晃道:“你以前为了防我玩你手机,不是在手机装了个看门狗吗?”
“植入他的手机,看看能不能派上用场。”
“停停停,脑浆都被你摇出来了。”洛简行按住她的手。
顾年垂下眼睑,问道:“看门狗是什么的?”
“能控制你手机的摄像头,还能自动录像。”洛简行一心二用,边操作着电脑边解释:“你们别误会哈,我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爱好。”
对方的手机是特别定制的,但是在洛简行眼里和普通手机没什么区别。
成功植入后,画面是一片黑暗,但能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
洛简行切换画面,地图上一个红点在移动。
洛时淼拿起望远镜,走到窗户的位置,把望远镜放在眼睛上,一辆黑色车缓缓从大门开出来:“他出去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小绿在屋里盘旋:“师父,你略施美人计,把这个叫德森的男人迷住。”
“然后跟他回家,找机会麻醉他,拿项链不是轻而易举?”
黎漫缓缓的摇摇头:“他不喜欢女人,还特别憎恨长得好看的女人,落入他手中的女人会想尽各种方法折磨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啊,他有病吧。”小绿抖了抖身上的羽毛:“不喜欢女人就是喜欢男人,超级大帅锅的颜值分分钟拿下他。”
洛时淼跳起来去打它:“你真当人家是傻子啊,顾年这张脸露出来立马暴露。”
“那你们说怎么办?”
顾年呼出一口浊气,道:“先去回旅馆,晚上或许有突破点。”
“阿年,说的没错,现在德森以及别墅在我们的监视内,回去慢慢想办法。”洛简行快速将电脑收好。
一行人去饭馆打包饭带回旅馆吃。
今晚需要熬夜,吃完饭后大家便睡觉。
晚上八点,睡饱后开始分工合作,紧盯着别墅的一举一动。
洛简行突然想起不见内裤,从箱子里面拿出两条内裤晾到阳台上:“看他今晚还来不来。”
.......
将近零点时,一道有味道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噗~~”
洛时淼脸一红,抓过桌上的纸巾,捂着肚子跑去厕所。
这里的饭馆卫生太“棒”了,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制作褐色小蛋糕了,不,是巧克力奶昔。
她蹲在狭小的厕所,手中扣着墙面,回想着监控的一幕幕画面,一个想法慢慢在脑海中形成。
忧愁排解完后,她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黎漫点点头:“可行。”
洛简行:“我马上去查。”
就在他出来是的时候,正要报喜时,眼角扫到阳台的监控画面,出现熟悉的晾衣杆。
“咻咻。”他指着监控,无声的说:“他真的来了。”
洛时淼:“走,跟踪他,看看他搞什么鬼。”
四人不近不远的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肩上挎一个包,沿着街道四处张望。
或许是最近被偷的内裤太多,人们不敢再把内裤晒在外面,小偷只偷到几条。
跟着他走了几条街,借着月光看到他最终停留在一家理发店前。
他从腰间拿出钥匙开门,在他开门的时候,大家悄无声息的靠近他。
等他把卷帘门拉上去后,洛时淼率先冲出去。
男人听到声音,转头看向声源处,同时手去摸口袋的枪。
还没来的及拿出来,就被洛时淼放倒,拖进屋里。
黎漫捡起掉在地上拆解成几段的晾衣杆,将卷帘门拉下来。
洛时淼抓着他的手,脚踩着男人的背。
“这个月的保护费我已经交了。”地上的男人扑棱着双腿。
洛时淼脚尖暗暗使劲:“保护费?我问你偷内裤做什么?你有几个屁股需要这么多内裤?”
“嘶啊....”他疼的龇牙咧嘴。
顾年弯下腰,将他口袋里的枪拿出来,卸下弹夹发现里面一颗子弹都没有。
“我把内裤还给你们,能不能放了我?”他红着眼睛哀求:“我家人生病了需要钱,实在没办法我才去偷内裤,想拿去卖换点钱。”
洛时淼:“穿过的内裤还有人要?你能开店做生意,说明比一般人的条件都好。”
“有,很多人穿不上好的内裤,就会买二手的内裤,我真不骗你。”一说到理发店他崩溃哭出声:“呜呜…赚的大部分钱都缴保护费了。”
“丹尼尔......”屋内响起一道沧桑的声音。
黎漫手握着枪,警惕的看着垂下来的帘子。
“求求你们不要开枪,那是我妈妈。”
帘子被掀开,走出来一位头发花白,佝偻着身体的老人。
她杵着棍子摸索着路,眼睛没有焦点。
洛简行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没有丝毫反应。
她丢掉手中的棍子突然跪下,一双浑浊的眼睛流下两行泪水,从外套里面的口袋,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颤抖着双手打开袋子。
“这是我的棺材本,都给你们,希望你们能放了我儿子。”
洛时淼看着那不够吃一顿饭的钱,心里一酸,松开男人的手:“您误会了,我们是来剪头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