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不见,眼前的小荷,又是拔高了一截,身材更显清瘦,更加窈窕纤长。
眼前这张俏脸,也是比以前更加娇艳,雪白圣美如莲,只是下巴也更加尖削,神态略带着倦意,有着淡淡的憔悴。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国了,但是她根本就没来跟我见面。大概是还在生我的气。
也不知她在马来西亚吃了什么样的苦头,她比以前清瘦了,看得我心头产生深深的怜惜,鼻子也酸酸的。
“谁是你老婆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一年多不见,第一次重逢,小荷对着我的神态却是冷冰冰的,杏眼不见一丝温情。她很坚决而有力的甩开了我的手:“别再打扰我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老婆,你还在生我的气,怪我没专心如一的陪伴你吗?”
我并没有被小荷的冷漠举止吓退,反而是再次走近一步,一把将她扯了过来,搂在了怀中,看着她黑玉一般的眸子:
“小荷,我不想多说,不过我会用行动证明!”
这时旁边那道士男咆哮如雷:“喂,乡巴佬,你要对我女友干嘛?想死?”
我想都没想,没有片刻迟疑,一脚就冲他那边踹了过去。
我这一脚是动用了真气的,又快又急又猛,呼呼作声,绝对能把一个普通人踹飞出两米之外。谁知道那道士男却是轻轻躲过了,咦了一声说:
“想不到你还有点能耐的嘛……”
我根本就不想理他,继续看着眼前这张纯美素净的俏脸。
这时小荷已经被我搂在怀中,四目相对,距离暧昧而亲密。
在我炽烈的眼神下,冰冷如千年雪山的神色终于是融化了一点,不过她还是用力的推着我:“你干嘛?快放开我!”
她的樱唇鲜红娇艳,曾被我亲过无数次。这一刻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波澜,凑过去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小嘴。
这一刻天地仿佛都为我们停止了转动,整个世界都为我们开满了鲜花。
小荷的娇躯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坚决而用力的推开了我,柳眉倒竖的一巴掌向我扇了过来:“流氓,你干嘛?信不信我报警?”
我抓住了她的手,无所谓的嘿嘿一笑。
这时她旁边那男的也一直傻眼发愣,他大概也是想不到,在这种场合下,我居然会对小荷做出这样的举动。
这时他终于是清醒了过来,暴跳如雷,怒吼一声:
“乡巴佬,你是活腻了?”
然后一拳就冲我的脑袋轰了过来。
“老婆,你一边去,我先解决了他!”
我一把将小荷拉到了我背后,同时也是一拳轰出,蕴含了全身七成的真气!
嘭!
两只拳头在半空交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道士男那只拳头,看似没比我的拳头大,但是那拳劲却如山峰一般沉重,将我轰得趔趔趄趄的后退了三步。
我那一拳本来也蕴含了七成真气,能轻易将一个普通人轰飞出三米之外。但是在这道士男的强猛拳劲面前,我居然是难以与之抗衡!
不过那道士男也是后退了两步,身体摇晃了几下才稳住,看着我面露惊讶:“小子,想不到你还真有点能耐!”
我冷冷的对他说:“别再靠近我老婆,你身上哪个部位碰到她,都得给我切下来!”
道士男愕然了一下,却是哈哈大笑:“乡下人,我承认你有点本事,但你觉得可以和我抗衡?”
这时小荷以比我更冰冷的语气说:“李一柏,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你别再纠缠着我。”
我喃喃的小声说:“小荷,很多事情我都是身不由己,但在我内心中,你一直都是最重要的。”
小荷冷冰冰的说:“和我无关,我现在跟你已经没有任何牵扯。你走吧。”
道士男就大喝说:“乡巴佬,你现在想走已经太迟了,给我自断一手一臂!”
嗯?
道士男这声音未免太嚣张骄狂,我拧过头,看了他一眼。
他也是瞪大了眼看着我,双眼精光爆射,隐隐散发出一种湛蓝之光,就如深沉的海洋一般。
看到他的眼神,我的心神居然是恍惚了一下,短短一两秒时间,我却是丧失了攻击力和防御能力。
这道士男的修为确实比我高出一截,居然可以用眼神来影响我的心神。
高手过招,一两秒的时间,足以决定胜负甚至生死。
不过那道士男确实没有趁虚而入,只是冷笑一声说:
“乡巴佬,我已经饶过你一次性命了,在两位长辈面前我不想开杀戒,你还是滚吧!”
刚才我确实已经在生死之间走了一个来回,醒过神后冷汗如雨,一时间心生萧索的感觉。
仅仅是这一眼的斗视,就已经可以判断出,那道士男的修为,还是比我高出一头。不经意间便可以以眼神来压制我。
“岳父大人,您也来吃饭吗?”
那道士男恭恭敬敬的走到苏豪前面,对着他拱手弯腰。
“呵呵,呵呵呵呵……”苏豪那老家伙只是笑着,并没有回复他。但是道士男叫他岳父,他居然也是没有开口反对!
慢着!道士男居然是叫他岳父?并且这时小荷也没有吭声,只是温情脉脉的看着那道士男。
我的脑袋哐当一声,就像被一把大铁锤擂了一下,眼冒金星!小荷居然默认了道士男叫她老子为岳父,而苏豪也居然是没有反对!
这意味着什么?他们就要结婚,而且取得了家长同意?
刹那间我感到天都塌下来了。
道士男又是走到了我外公面前,恭敬的拱了拱手说:“陈老前辈,向您老问好了。”
外公神色明显的不快,不过道士男对他恭恭敬敬,他也不好发作,脸上显出尴尬,想开口说话但又收了回来,只是咳了两声。
敢情这道士男也认识我外公?
我几乎心碎的看着小荷那冰冷绝情的俏脸,感到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
“小荷,你怎么这样对我?”我的心情失落到了极点,伤痛得几乎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