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渡口南下不到两天,地平线的尽头一座宏伟的城市已经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就是白城,米那斯提力斯,刚铎首都,也是对抗魔多的最前线。
在努门诺尔王国的忠诚派抵达这片土地前,这里就已经是努门诺尔王国的殖民地,而在努门诺尔沉海后,这里便成为了努门诺尔人的船新家园,作为神之次子的努门诺尔人在这片土地上建立了宏伟的城市,白城米那斯提力斯,欧斯基斯亚斯,还有魔多的前身米那斯伊希尔都是刚铎的领土,但在米那斯伊希尔被索伦占据后,刚铎为了安全,就迁都到了米那斯提力斯。
从刚铎建立至今,其中是非曲直已经难以论述,刚铎强盛过,也衰落过,分裂过,也团结过,但不论怎么样,这个国家所有人都没有忘记他们的使命。
那就是监视魔多异变,和那数不清的黑暗大敌战斗到底!
“这要素,可真是太复杂了!”
陈默骑着甘道夫的白马,若有所思道。
“幸存者建立的第二帝国,监视黑暗老巢的要塞,懂了,这里是屹立不倒的卡迪安!”
陈默瞬间肃然起敬,不过和弗罗多骑着一匹马的甘道夫则是翻了翻白眼,他看的出来,陈默又把什么不相关的东西代入到白城了!
而其他小伙伴们则是兴致勃勃的跑来问陈默什么是卡迪安,于是陈默张口就来,反正两个故事主角都很相近,阿拉贡是刚铎中兴之主,十三阿哥是帝国的中兴之主,阿拉贡有个精灵老婆,十三阿哥有个暗精老婆。
“塞伦特,能细说一下那些用皮鞭的黑暗灵族吗?”
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的大菠萝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是啊,是啊,我们也想听!”
金雳点点头,虽然他喜欢的是有胡子的矮人姑娘,但是也不介意听一下别的种族的详细故事。
至于阿拉贡,虽然他很爱暮星,但也挺好奇陈默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灵族的故事,甚至他已经在想如果阿尔玟穿上陈默的那种衣服……
“那我就细嗦一下,甘道夫你凑过来干什么!”
白袍老脸一红,然后咳嗽一声,义正严辞道。
“我来听你瞎编什么鬼话!”
十分钟后,甘道夫拉着陈默的胳膊。
“塞伦特,再讲个五块钱吧,阿拉贡还没听过瘾呢!”
阿拉贡闻言则是连连摇头。
“甘道夫,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那你怎么越靠越近?”
白袍拄着杖吹胡子瞪脸,刚刚大家听的就你最津津有味,现在做一点牺牲怎么了?
在众人哀求下,陈默本想再说个噪音战士大战灵族女巫的故事,结果一声号响,几十个穿着重甲的刚铎骑兵从一处丘陵后钻了出来。
“来人了,大家正经一点!”
陈默急忙把大菠萝丢出人堆,让他去应付那些来势汹汹的骑兵。
作为摄政之子,大菠萝在刚铎骑兵里的辨识度还是非常高的,毕竟前不久,对方才带领军队收复了一半的旧都,骑兵队长滚鞍下马就要敬礼,却被大菠萝拦住。
对方带着骑兵队长来到阿拉贡面前,很是尊敬的介绍道。
“此乃刚铎王位继承人!阿拉松之子阿拉贡,你们应当向你们的国王报告!”
骑兵队长将信将疑,毕竟刚铎王位缺失数百年,大家虽然念叨着国王的好,但也习惯了没有国王的日子,现在冷不丁冒出一个,肯定有怀疑,但有摄政之子和白袍作证,骑兵队长当即纳头就拜。
就这样,阿拉贡还没登上自己的王位,反倒有了自己的队伍。
其实队伍阿拉贡早就有了,登丹人的游击队老早就是阿拉贡的小弟了,但由刚铎正规军组建的,却是头一遭。
而阿拉贡也是不慌,询问了骑兵队长姓名军衔后,当即对其大加赞赏,称队长是国之栋梁云云,然后这队骑兵们立马激动的无以复加,纷纷表示此身一百八十斤的肉,就交给陛下差遣了!
“你看,我就说他上手会很快的!”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甘道夫眉头紧锁,他和刚铎摄政王打过好多次交道,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客气的说,刚铎能有今天,全靠对方一手微操。
“你担心摄政王不肯交出权力,还要谋害阿拉贡和我们?”
陈默说的很大声,顺间就让甘道夫脸色变得铁青。
甘道夫恨不得一棒子敲死陈默,这话能公开说吗,就不能私底下说?
而一旁的大菠萝也感觉不对劲,急忙替自己的老父亲辩解了起来。
什么摄政监国,实属不易,战战兢兢,不敢丝毫逾越,末了,他甚至还表示,要是摄政王真像甘道夫所说那样,他第一个领兵冲进白城,把对方抓到阿拉贡面前。
甚至担心甘道夫不信,他干脆把自己的小老弟搬来出来。
“我弟弟法拉米尔现在统帅刚铎一半的兵力,肯定也会支持我的!我们兄弟二人,必定会支持阿拉贡的!”
而阿拉贡知道甘道夫本意并不坏,他只是考虑的有些多,也当即表示刚铎摄政明辨事理,肯定不会干这种仇者快亲者痛的龌龊之事。
“是啊,是啊!”
大菠萝极力点头。
“只要阿拉贡抵达他忠诚的米那斯提力斯,全城百姓都兴高采烈出来会迎接的!”
至于甘道夫,他能怎么办,陈默把锅又扣到了他的身上,那他只能点点头。
“那我们就直接去白城会一会摄政吧!”
一行人在骑兵护送下再度出发,陈默还不忘丢给阿拉贡一面圣白树旗帜,示意对方打上,但阿拉贡接过旗帜只是摇了摇头。
“安督利尔还未重铸,我还没有资格使用这面旗帜!”
“嗯,那好吧,我们就换这个!”
陈默又摸出一卷旗帜,上面写着大大的正义二字,然后他交给为首的骑兵队长,示意他举高一点。
“我塞某人,出门在外,讲究的就是排面二字!”
陈默还不忘掸一掸身后刚刚披上的正义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