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恸之地的弟子们皆为浑源境,即使是一层楼的弟子们放在母世界中也算是一方强者。
被这人评价为废物,他们哪里会忍了
一名二层楼的弟子挑着眉毛说道:“阁下是我天宫神将,实力自然没话说,不过阁下将开口就是废物,未免目光狭隘。
“神将也是我们剑恸之地走出来的,若按照你的结论所说,你也算是废物了&“一名一层楼的弟子反唇相讥道。
统领太一卫的强者们,即为天宫神将,算是太一天宫的军队统帅。
这些神将的地位比天节度要低上一级,剑恸之地中也有几名二层楼的弟子在军中历练,资历若是够了,也是有能耐封为神将的。
神将的实力固然很强,但剑恸之地的弟子们也不会对其唯唯诺诺。
诸多剑恸之地的弟子们的气势爆出来,也是咄咄逼人,但板寸头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反复浮现出一丝狡猾的笑意,“你,你,还有你
他的指每指向一个人,他们身边的金剑就开始闪烁光芒,指向罗征时,罗征旁边的金剑亦绽放出金光。
这次麒北州的形势极度危急,眼中缺乏高端战力。
听闻剑恸之地的弟子们前来后,诸多神将纷纷折返到北玄城,按照上面给出来的规矩,他们每人能挑选五位助手。
板寸头名叫苏奎,算是第一个回到北玄城的。
他知战场上血腥残酷,实力相近的情况下,自是愿意挑选一些心性沉稳之人,于是一上来便口出狂言,激怒剑恸之地的弟子们。
而罗征等人刚刚的神态平和,心境毫无波动,自然被苏奎选中了。
苏奎原本也挑到了邪神,但与邪神四目相对时,苏奎内心中没由来的跳动了一下,凭借长期厮杀中的觉悟,他本能的对邪神抗拒,最终越过了这个人。
“你们五人且随我来,至于其他的朋友刘刚得罪了!
苏奎朝着众人一揖到底,转眼之间态度竟又十分诚恳。
剑恸之地的弟子们也不是傻子,瞬间就明白这小子的用意,不少人翻起了白眼,另外一些人则露出无奈的笑容,太一卫的这些神将未免太狡诈了。
罗征起身时,看了邪神一眼,脑海中的意识已传递给邪神,“若有人选中你,你且全力辅佐对方便是,遭遇危机时以保命为重。
“是,主,&“邪神点点头。
罗征等五人随苏奎离开后不久,又有两名神将进入楼阁中。
这两名神将一进其中,竟与苏奎一模一样的策略,竟也是一副想要给众人下马威的样子。
然而剑恸之地的人已经历过一次同样的套路,多数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们
就这般,剑恸之地的弟子们源源不断的从龙城赶来,同时也被神将不断地领走。
这些神将们的性情大多凶狠而刚毅,可不知为何,在选人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将邪神忽略掉,这些人不断地被领走之下,邪神依旧坐在阁楼中不动如山
麒北州中多烟瘴,长年累月都有烟雾缭绕其中。
从北玄城中出来后,罗征等人就跟随着苏奎一路向北。
“金乌一族攻陷了山河堡垒,百万人尽数陨命其中,太一卫同样死伤惨重,折损三万之数,就连神将也死了三十多人,”苏奎一边飞行一边向诸位介绍战况。
太一天宫所有的太一卫加起来,也不过八万之数,一下子折损过三分之一,这样的损耗的确太大了。
而神将的数量也不过两百,死了三十多个,也是太一天宫无法承受的。
“山河堡垒易守难攻,内部更有传送阵,就算被攻破应该也能从容撤离才对,”罗征身后的白脸书生问道。
这白脸书生名叫顾海,在二层楼中排名第三十三位。
苏奎尚未回答,罗征却说道:“是天地囚笼”
当初罗征前去观山州时,就经历过天地囚笼,这囚笼能够将一个大州的空间锁死,所有人无法进行大挪移。
苏奎点了点头,“对,便是天地囚笼。
“难道如苏神将这般存在,也无法挣脱天地囚笼”罗征蹙眉问道。
据罗征所知,凤女是有能力挣脱天地囚笼进行大挪移的,神将们比凤女的实力弱一些,但也弱小不了太多。
苏奎叹息了一声道:“若天地囚笼针对于整个大州,自是困不住我们这些神将,但帝俊率金乌突袭之下,将我们人族赶到了山河堡垒这个角落内,囚笼的力量只针对一座堡垒的范围,那等程度我们却挣不开的&“
苏奎当时也在山河堡垒中,在其他前辈的带领下且战且退,侥幸得以逃脱。
可苏奎还有一名同为神将的弟弟,却陨落在了山河堡垒中。
提到这里,苏奎那双凶悍的双目中隐隐流露出悲伤
金乌占据了几个大州后,脚步终于停在了麒北州。
现在太一卫的任务,就是拼死将金乌挡在麒北州内。
“从北玄城朝西北面,布置了七阵十二关,我负责镇守的是劣震关,也是最凶险的一关,诸位随我前去后可要小心了,”苏奎微笑道。
听到苏奎这么一说,几名剑恸之地的弟子脸色都有些难看。
局势原本就很凶险了,他们还要镇守最凶险的劣震关,性命岂不是会轻轻松松交待在这里
苏奎察觉到几人内心的想法,他倒是宽心道:“没关系,劣震关虽然最凶险,但也是最受照顾的,其中的神将有十二人,再加上诸位一共有十七人,可是远其他十一关,而且一旦金乌大举进犯劣震关,其他关也会前来营救。
顾海也点头附和道:“麒北州是天宫最后一个关卡,天宫势必会将金乌阻挡与此地,七山上的前辈应该也来了不少,大家不用悲观。
“对,七山上的前辈坐守七阵,我们劣震关的后面不远处可就是太昊阵,有太昊山的强者坐镇,”苏奎信心满满的说道。
“太昊山?”
苏奎说完后,罗征的眉毛微微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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