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主教大人息怒,我不是这个意思……”天御女帝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一时间也是被惊人的威压给吓坏了,连忙点头道:“只要您肯答应帮助日月帝国度过这次危机,无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您!”
“这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战争教廷也不是什么慈善机构,既然本座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那你也要付出同等的代价才行。”惊人的灵压逐渐开始散去,黑衣主教双手背负身后,沉思了片刻之后继续道:“东海境内已有的神源结晶不必多说,自然都是该战争教廷所有。尽管你们日月帝国还未出现神之遗迹,但是今后一旦出现的话,所得的神原结晶也得分本座一半。”
闻言,天御女帝的脸色也是变得无比难看,纵然已经知道黑衣主教会落井下石,可是却也没有想到会如此狮子大开口。
东海境内的资源也就罢了,竟然还觊觎日月帝国未来的神源结晶,一开口便是要拿走一半,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一些。
目前日月帝国已经零零散散的出现了神之遗迹的碎片,天御皇庭正在进行收集,只是还真正未开启神之遗迹。
“本座也没有要勉强你的意思,既然你不愿意的话,那这件事就此作罢……”黑衣主教作势就要离去,仿佛是吃定了对方一定会挽留。
果然不出所料,天御女帝终于是绷不住了,主动开口道:“且慢,主教大人不要心急,我答应你就是了!”
隐藏在兜帽之下的面孔正在窃笑,黑衣主教缓缓转过身来,轻声道:“合作愉快!”
话音刚落,黑色投影骤然消失在大殿之中,独留天御女帝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曾几何时天御女帝是何等的风光,哪怕是黑衣主教也不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可是现在却是沦落到如此境地,实在是令他感到唏嘘。
天御女帝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王座之上,扫视着空荡荡的大殿,心中不免生出一丝酸楚。
无论事情朝着何等境地发展,日月帝国今后的日子恐怕都不好过了,哪怕是风亦修真的死在了黑衣主教的手中,那天御女帝也只是从九罪狐尊手中的提线木偶,变成了黑衣主教手中的提线木偶,完全丧失了作为帝国之君应有的尊严。
“这一切都是因为风亦修那个小鬼,若不是他三番两次与朕作对的话,日月帝国也不会沦落至此!”天御女帝并没有反省自身的过错,反倒是将一切不幸归咎于他人身上。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风亦修好端端地为何会与他作对,一切的起因都是来源于无法被满足的野心和贪婪。
“无论如何,风亦修那小子一定会死在朕的前头,笑到最后的依旧还是朕!”天御女帝发出了癫狂的刺耳笑声,不断在空荡荡的大殿内回荡。
相较于天御皇庭内的剧烈震荡,大江山鬼岛的反应也是不小。
起初帝国能量罩受到攻击,恶之花方面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到帝国能力罩被彻底攻破之后,众人才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
不过九罪狐尊也没有太过于紧张,只是派出了侦察小队前往探明边界情况,可是还不等到侦察小队回来,紧接着便通过追风者电子眼记录下的画面得知了真实情况。
九罪狐尊也是第一时间召集了所有的百鬼头目召开大会商讨应对方案,可是迟迟不见鬼王酒吞童子的出现。
“啪!”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九罪狐尊猛地将手中画面跳动的透明宝珠给捏碎,一向处变不惊的她,此刻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怒火和震惊。
伴随着风亦修展露真实身份,九罪狐尊这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股无名之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竟然骗了本尊这么久!”九罪狐尊双拳紧握,暴怒道。
恶之花始终都在注意风亦修的一举一动,不过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修罗帝国之上,却是没有想到对方早已经在东海有所行动。
东海可是毗邻日月帝国,况且那个时候整个东海几乎都在九罪狐尊的掌控之中。
这无疑是在九罪狐尊眼皮子底下,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到风亦修的胆子竟然会大到这种地步。
可是风亦修正是在这种险境之中硬生生的闯出了一条生路,不仅屡次破坏九罪狐尊的计划,还完成的统一整个东海的壮举,反戈一击朝着大江山发动海洋浩劫。
哪怕是现在一切已经成为了事实,九罪狐尊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她完全无法想象风亦修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狐尊大人不必惊慌,这海洋之灾看似来势汹汹,实则不过是以卵击石,无需您亲自出手,属下带领百鬼军团便可以将他们尽数斩杀!”大狱丸率先站了出来,主动请缨。
“话是这么说,不过本尊心中总有些不安,风亦修这小子在东海卧薪尝胆蛰伏一年,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必然是有所依仗,万万不可大意……”九罪狐尊蹙眉紧皱,随即仔细扫视了一圈,疑惑道:“奇怪,百鬼头目全部到齐,为何唯独不见酒吞鬼王?”
“酒吞那家伙嗜酒如命,怕不是又醉倒在哪个角落了。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大狱丸却是不以为意,淡淡回应道。
自从酒吞鬼王回归大江山之后,大狱丸的地位就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先是被罢免了鬼王之首的头衔,而后又是被收回了九罪令牌。
这次可是他建立战功的大好机会,他可不想又被酒吞鬼王给抢了先!
九罪狐尊眉头轻挑,似乎已经觉察到了有些不对,可是又不敢确定,高声道:“来人,将狐九儿那个丫头给本尊带过来!”
“遵命!”
只见两名贴身随从躬身领命,随即便火速赶往关押狐九儿的隐秘地牢。
狐九儿被关押的位置正处于九罪皇宫的地底下,一处极为隐秘的地牢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