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迟了,怎么还没有睡啊她?”
狂风暴雨疑惑地探头探脑的,想下去看个究竟。
“等会儿!”
柳凝梅按住了三个人,细细听了一会儿,神色轻蔑:“哼,居然在偷人!”
“什么?!”
关久久也吃了一惊,这还真的是趣闻啊!“她不是一心想嫁给二殿下吗,怎么会偷人?偷的不会是二殿下吧?哈哈哈…”
“一个殿下,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诶不对啊,这么光明正大的在沉家行如此苟且之事,别人不知道吗?”
狂风的脸不禁微红了起来,看向了关久久。
关久久偷偷一笑,“诶,梅姐,你这就不对了,这等好事,怎么能等会儿呢!走!下去看看!”
“好啊!”
柳凝梅和关久久一起跳下了屋顶,暴雨也跟了下去,狂风呆着不动。
“狂风,你干嘛啊!快下来啊!”
关久久发现狂风没有下来,就对着他一个劲地招手,柳凝梅笑了:“小姐,那公子还是个雏儿呢,怕是害臊了!”
关久久捂着嘴笑着,拼命地招手,狂风只得乖乖地跳下来,别过脸:“小姐,就算沉木在偷人,行为不检点,可我们这样偷听墙脚,也不是君子所为!”
“君子?我不是。”
关久久摊摊手,挺了挺自己并不大的胸。
柳凝梅学着关久久的动作,挺了一下自己呼之欲出的胸,“我也不是啊。”
狂风委屈地把目光转向了暴雨,寻求帮助,谁知暴雨眼睛眨巴着,躲在关久久身后:“我…我不是雏儿…”
“你看看你看看,连暴雨都…”
关久久叉着腰正打算数落狂风,一句话没说完,关久久和柳凝梅惊呼了起来:“什么!暴雨你怎么…”
暴雨伸出双手,捂住了关久久和柳凝梅的嘴:“嘘…”
没想到,狂风也震惊地看着暴雨,“暴雨,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都不知道?主要是,你…”
在众人心中,暴雨是孩童心性,没有什么地方会开窍的,更何况是男女之事。
暴雨见他们反应甚大,便咂咂嘴,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去你的快点说,没问你杀人的事儿!”
暴雨苦笑了一下,蹲在了墙脚,其他三人也跟着蹲下,听着屋里不可描述的声音,暴雨缓缓开口:“有一次,我和狂风出任务,狂风追那人去了,我留下照顾那姑娘。”
“哦——”狂风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中毒的姑娘,暴雨身上带着解药,所以我去追那个人,不然就暴雨这种大老粗,怎么能照顾姑娘。”
暴雨搓着双手,略带为难地说:“但是那个姑娘中的不是毒,所以解药没有用上。她中的是媚药。”
“媚药!”关久久和柳凝梅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那我明白了,媚药只能暴雨亲自上阵才能解的,对吧?暴雨心善,看不得那姑娘受媚药之苦,药力大的媚药会死人的呢。”
关久久翻着脑海里熟悉的小说桥段,笑的一脸邪恶。
柳凝梅歪着头听了一会儿:“哦?小姐,暴雨心里想的是,希望再见那姑娘一面呢。”
“哎哟,暴雨,可以哟,本小姐今天高看你哟!”关久久剜了狂风一眼:“不像某些世家公子,一把年纪了还是个雏儿呢。”
柳凝梅和暴雨捂着嘴嗤嗤地笑起来,狂风急的一个劲地做噤声的动作。
“嘘,嘘!你们这么欢乐是要被里面的人听见吗?!”
三个人努力憋着笑,自己给自己捂了嘴。
暴雨闷闷地声音从手掌里传出来:“那姑娘虽说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看着也挺小家碧玉的。说是救人,可我毕竟占了人家便宜,而且情况紧急,姑娘没事儿后,我也追上了狂风,所以,并不知道那姑娘的下落。”
关久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打算问什么,柳凝梅眼神一变,“小姐,里面的人完事儿了。”
四个人偷偷地趴上了窗户,戳了四个小洞洞,往里看去。
里面的两个人,身上没有穿衣服,而是就那么抱着,用被子遮住身子,正在轻轻地说话。
关久久不认识这个男子,皱着眉头,看着,“梅姐,他们在商量什么啊?”
“不重要小姐,狂风暴雨心态炸了。”
“诶,为什么?”
只见狂风暴雨神色凝重,齐齐吐出三个字。
“四殿下。”
什么鬼?!
这下连关久久和柳凝梅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
往日,四殿下木柳随云,缠着沉家四小姐沉土木,这个关久久也是听说过的,外人更是习以为常,而这沉木是二殿下的人,大家也都知道。
结果偷情的是这二小姐和四殿下?
柳凝梅摇摇头,“小姐,贵府真乱啊。”
关久久没得反驳,只得点点头,唉,自己不也是这样吗,明面上是二殿下的人,实际上在帮五殿下赚钱啊。
哦…说道赚钱,关久久又想起了紫气东来现在的情况,嗯嗯,进展不错…
“小姐!小姐!”狂风摇了摇正在流着哈喇子的关久久,“现在怎么办,四殿下在里头呢。”
“不急,先听听他们要干嘛。”
房中。
一番云雨过后的两个人微微喘着气,坐在床上温存着。
沉木闭着眼睛,磨蹭着随云的胸膛,一只手指在那并不算结石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殿下,你不是和四妹在一起吗,怎么又选了我?你明知道我是…”
随云搂着沉木的身体,双手还是不安分地上下游走着,引的沉木娇喘连连。
“小土儿本殿也是喜欢的,只不过她身子骨太小,没你这么有手感啊。”
说着,随云又捏了一把,沉木娇呼出声:“哎呀殿下坏拉!”
随云咬着沉木的耳垂,低声喃喃着:“你不也是二哥的人吗,结果呢,还不是选了我…外面传你给二哥侍寝过,今夜看来,并非如此啊。”
“哼,就你二哥那个心里只有皇妃,眼里只有那个贱人的混蛋,我才不想守活寡呢!”
沉木啐了一声,“土儿也是傻,放着腰力这么好的殿下不要,扭捏什么劲!”
这话说的随云心花怒放:“嗯!对!还是我们木儿识货!如何,身体可休息的好了?再来一次?”
“哎呀,殿下好坏啊!”
眼看着这两人又要钻到被子里,暴雨拉了拉关久久:“小姐,再这么下去,只怕是我们会被人发现的啊!”
狂风在意的却是沉木的话:“沉木说的应该是小姐吧?那她的意思是,她要脚踩两只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