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粉色了?”
关久久惊呼起来,愁眉苦脸的,“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不怕,说不定也不是什么坏事。”
随风宽慰关久久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我前段时间都在病着,没法子出来,现在身体大好了,马上便出来见你了。”
随风笑吟吟地握着关久久的双手,尽可能地避开那个闪电胎记,万一弄疼她了,或者真的不见了,那将是个大损失啊。
可关久久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有些尴尬,想将手抽出来,谁料随风抓的很紧。
“久久,”随风突然开口,“你愿意跟我回王城吗?赚钱这种事,可以交给很多人做。”
面对随风殷切的询问,关久久心里冒出一个想法来,“殿下,你这是在求婚吗?”
“求…”随风噎住了,“提亲的意思是吗?”
关久久点点头,突然一本正经起来。
“不对啊殿下,你马上要和北渺渺大婚了,向我求婚做什么?这也太突然了吧?”
随风一愣,“是啊,太突然了。但是我想着,刚好有这个机会…”
“打住啊殿下,”关久久使劲摆摆手:“先不说北渺渺会不会同意,单说殿下把我接回去了,那我不就成了小妾吗?我不干…”
“是侧妃不是小妾啊…”
随风汗颜,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词语一般,“若我夺得了王位,你便是那位同副后的贵妃。”
“那你舍得把王后的位置给我不?”
关久久一歪头,我料你是不敢的,谁稀罕当你的王后啊,我还不如给逐月…
想到逐月,关久久猛地停住了自己疯子一样的想法,太可怕了,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想到逐月?不行不行,我不能和你们这伙人有什么婚姻联系。
“殿下别想了,我还是好好经营青楼吧。我现在野心正大着呢。”
关久久连忙跳过了这个话题,堵住了随风的嘴说:“殿下,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刚才在紫气东来也没见你下去看看。”
“你用白布包成了那个样子还有什么好看的,就是你把整条街都包了下来,这个挺新颖的。”
随风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一早便知道关久久挥拒绝自己,但是还是不死心,偏要出来问这一次。
“我们随便逛逛吧,好久没出来了,还是和你单独呆在一起,哪怕是静一静也是极好的。”
突然,关久久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双手合十,默默地念了几句话,随风没听到,才过没一会儿,马车里就掉了一个小盒子下来。
盒子精美,朱砂红的烫金硬纸盒,四四方方的,上面用细细地丝绸扎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定死在盒子顶端。
“这是什么?你刚才又用了胎记的力量?!”
随风看到凭空出现的小盒子,马上就知道了刚才关久久念了些什么,“你手腕不疼吗?”
比起盒子,随风更担心关久久的手腕,刚才还跟针扎一样痛,现在就动用这个力量,万一受伤了,或者能力消失了,那还得了?
关久久笑着摇摇头,“殿下放心,我大概猜到了,我可能只能传送一些普通的,小物件过来,上次我传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来,疼的不行呢。”
关久久将盒子放在了随风手里,“殿下打开看看吧。我没有什么好送你们的,也不想进王城,这个,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了吧。”
随风轻轻地打开了盒子,里面是黑色的绒布垫着,中间有两枚银光闪闪的戒指。
“这是钻戒,你们这里不会有这种东西的。在我那里,结婚一定有交换戒指的环节,这钻戒可贵了,我现在倒好,随随便便的就弄来了,也真是嘲讽。”
关久久无奈地笑笑,“多少女孩子希望自己被男朋友当众求婚,求婚的戒指是这昂贵的钻戒。我呀,连男朋友都没有,结果却轻而易举的把钻戒弄来了。”
听到关久久的话,随风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收了起来,“谢谢久久,我会和渺渺一起戴上的。”
“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关久久看着随风的眼睛,“殿下,我们那里,法律规定了只能一夫一妻。而且殿下,我刚来的时候就告诉过你,我只想好好的做一个下人。”
“好好好,我知道了。”
随风突然害怕听到这些话,连忙堵住了关久久的嘴,凉凉的嘴唇在关久久炙热的红唇上轻轻地摩擦着,关久久吓的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随风轻咬了几下关久久的下唇,意犹未尽地分开了,“就这一次,原谅我的任性。”
随风揉了揉关久久的头发,“阎王没有僭越吧?”
“没有,他才不敢。再说了,他一个钱串子…”
关久久红着脸低下了头,啊…我是不是傻啊,居然让他就这么亲了一口…
想想算了,还有什么没干过…
“所以…殿下我们现在去哪儿?”
随风掀开马车上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嗯,到了呢。下车。”
马车在一个曲径通幽的地方听了下来,随风抱着关久久下了马车,走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小院子。
这个小院子里种满了竹子,连院子的门和房屋都是竹子做的,刚刚走近就闻到了淡淡的竹子香气。
“这是哪儿?”
随风将关久久放下,敲了敲门,“文竹。”
“谁?”
竹屋里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清脆婉转,就像竹子一样自带清香。
不多时,从竹屋里走出一名穿着浅绿色衣服的女子,挽着发,脸上不施粉黛,只在眉心点着一个细小的绿叶花钿。
“原来是殿下。”
女子款款而至,打开了院子的竹门,“殿下请进,这位是…”
“这是沉水木,”随风搂着关久久的腰就进了小院子,“这是你以后的主子。”
“原来是沉小姐,文竹有礼了。”文竹微微屈膝,行了个礼,动作比关久久还要规范许多。
“什么叫她以后的主子?”
关久久不解,文竹扶着关久久坐好,开始给他们煮茶,“殿下和小姐来的真巧,我刚烧好水,这是我去年藏的雪水,昨日才刚刚取出来滤净,你们今日便来了。”
随风笑了:“文竹的茶艺举世无双,我们算是来的巧了。”
说话间,文竹已经将两个小小的球分别丢进了随风和关久久的茶杯里,再把烧好的水淋上了整个茶盘。
“诶?不是倒茶杯里吗?”
关久久一脸茫然,“所以什么叫她以后的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