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着,红蛇马车便开了门,百姓们惶恐地在自己坐着的位置上蹲了下来,“参见王爷,王妃。”
“都免礼,不必行跪拜之礼。”
逐月跳了下来,将飞鸢扶下来,对百姓们说到:“从今往后都不必行此大礼,本王想做个有亲和力的王爷,不想和大家这么生分。”
“是,多谢王爷。”
百姓们带着不安的神色纷纷起身坐好,看到逐月确实是带着笑意,这才放下心来,逐月搬出王城,住进夜月王府这么久了,也没见他滥杀无辜之类的事情发生。
逐月看了眼座位上的随风,还有他身边的北渺渺,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这几步路,像是在腿上灌满了铅一样重。
“王爷,别担心,我们,就是来看看而已。”
飞鸢拍了拍逐月的手,安慰道。
“说不定姐姐还会来呢。”
“有道理。”
这么一想,逐月就放心了许多,走到了前面,扶着飞鸢坐在了正中间的位置上,自己坐到了一边。
飞鸢身边恰巧是郁从文,郁从文又是一阵惊吓,还未起身就被飞鸢按住了。
“王…王妃…草民见过王爷王妃!”
郁从文和莫画生齐齐抱拳,郁从文的头低的很低,一点儿都不敢看飞鸢。
飞鸢笑道:“不必拘礼,就当我们也是平头百姓就好了啊。”
莫画生先抬起了头,拍拍郁从文的肩膀:“郁兄郁兄,王妃都这么说了,你也别这么拘束着了,正巧坐在一起,你做个簪子献给王妃不是正好吗?”
郁从文一想,有道理,看了看手里快做好的簪子,对王妃笑道:“好,王妃,等草民现在就将簪子制好,献给王妃娘娘。”
“如此,多谢了。”
飞鸢温柔地笑着,让郁从文不再像刚才那么紧张。
逐月只是静静地看着飞鸢,眼里满是爱意,一点都没有心思去考虑礼数问题。
“这不是夜月王爷和王妃吗?”
沈风坐在一边,一手支着脑袋,远远地对着逐月举起了酒杯:“敬王爷王妃。小世子怎么没有带出来?”
“阎王,不得无礼。”
随风噙着笑,悠悠地对沈风说道,“小世子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嗯,殿下说的对。”
逐月也不恼,也不回话,飞鸢依旧温柔地接话到:“行啦你们,别这么酸溜溜地,你要是想让我把小世子出来也行啊,五弟和北小姐早点成婚,也生一个,他们哥俩也就能一起长大,一起玩了啊。”
“噗…哈哈哈…”
莫画生没有管住自己,笑了出来,郁从文吓的连忙拉扯着莫画生的衣服,“莫兄,莫兄,僭越了。”
“不妨事不妨事。”
随风被飞鸢这么一激,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悻悻地对着飞鸢说:“皇嫂说的对。”
北渺渺红着脸,拍了一把随风。
“二哥好久不见啊。”
“五弟别来无恙。”
没有营养的对话在一声战马长嘶之中停止了下来。
“姐姐?1”
“是大公主!”
逐月和司卫骑着马也跑了出来,飞鸢连忙起身,坐到了逐月的身边,逐星和司卫不由分说地跑上前,坐在了飞鸢方才的位置上。
“月儿鸢儿,我们也出来凑凑热闹!”
没有谁比逐星更适合正中间的这个位置了,逐星坐在这里,就像她的名号一样,镇住了四方,没人再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