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冰皇,在根据狂潮提供的资料到了美国的迈阿密。(上一章的后面改了一下,可以翻回去看看)
迈阿密被称为上帝的等候室,因为此地气候温暖,是美国退休人士最爱居住的城市之一,所以就被戏称为等候上帝招唤的等待室。
因为这座城市有很多退休老年人,这里的医药公司和医院也极多,所以狂潮有那么一丝预感,他找对了方向。
因为时差关系,此时的迈阿密现在还是下午的五点左右,冰皇从国际机场走了出来,她脸上带着一副黑色的太阳眼镜,穿着一条米白色的裙子,脚上穿着一双平底长筒靴,手里拎着一个小包,完美的现代女神打扮。
机场里无数的男人回头看向她的背影,实在是太美了,加上冰冷出众的气质,完美的身材,让人印象极其深刻。
她伸手拦了一辆车,扬长而去,几个西装革履想上前打招呼要联系方式的男人,摇了摇头,失望的看着远去的车子。
“我查了下,这家公司可能没有内部局域网,他们不做生产开发研究,只提供原料供应,公司的老板叫谢尔德,资料显示这个人极其古董,所有信息化的东西都不相信,他把所有的资料都用笔记在记事本上面,而记事本一直被带在他的公文包里。”
狂潮在耳麦中说道,同时冰皇的手机上叮的一声,传来一张图片和谢尔德的照片。
“知道了。”冰皇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道。
“你想办法拿到他公文包里的记事本,在里面应该能找到原料供应的对象和交易时间,还有他最好别死,我怕泰勒迪尔夫会有警觉起来。”狂潮嘱咐了冰皇一句。
“嗯。”
冰皇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车子缓缓开到一家酒吧,是狂潮让她来的,这个酒吧此时关着大门,她走了过去,在门上拍了几下。
酒吧的大门打开一丝缝隙,里面的人朝冰皇上下打量了一下。
“乔?”
“对。”
黑人狐疑的再次打量了冰皇两眼,通话中明明是个男的,结果现在来了个女的,不过他还是把门打开了,这种级别的美女走到哪都会让男人自动放低一个档次的警惕。
冰皇侧着身子窜了进去,没有靠近黑人。
“跟我来。”
酒吧里有些昏暗,冰皇把太阳眼镜取了下来,随手反着带挂在后脑勺上,黑人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冰皇太美了,让他心里有了一丝男人应该有的想法。
黑人男子带着冰皇朝酒吧的深处走去,穿过大量的吧台和舞池,来到后面的一间宿舍当中。
黑人推开门走了进去,这里是一个简单的小宿舍,明亮的灯光下,黑人眼中看着冰皇的脸庞身材,喉咙翻动了一下。
冰皇自然注意到了男人的变化,眼里闪过一丝冰冷,站在门口没有动。
黑人拉开一边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把枪,他立马转身指着冰皇:“虽然我这样做违反了行规,但你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东西我会给你,车子在后面的停车场,但我想在这之前你能让我享受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露出了一股莫名的笑容,他双眼放光的盯着冰皇。
远在天边的狂潮听着耳麦里传过来的声音,他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演唱会,听到这话他点烟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笑了。
冰皇冷冰冰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一样看着黑人男子。
“快点,把衣服脱了,自己铐上。”男子看冰皇眼皮都没动一下,顿时有些发怒,从旁边拿出一副手铐扔了过来。
就在他有所动作的这一刻,冰皇的手臂轻轻挥动了一下。
一道白光闪过,黑人男子的眼睛瞪的滚圆,手铐还在地上滑动,他手中的手枪掉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大量的鲜血从指缝之间喷涌而出。
“呃,呃,呃。”
男子缓缓跪在地上,倒了下去,胸口慢慢的没有了起伏,冰皇看都没看他一眼,朝角落处的小包走了过去。
她蹲下去拉开拉链,里面装着一把崭新的mp7,和一些弹夹,两把手枪,还有一些散装的子弹,她站起来又在房间里搜了一遍,在小柜子里拿了一些手雷装在小包当中,拿着桌子上的车钥匙,拎着包就往后面的停车场走去。
来到停车场,这里有几个保安在钢铁中玩着扑克。
冰皇拿着钥匙按了一下,不远处一辆宝马x5闪了下双闪,她没有理会保安的注视,直接朝车子走了过去。
“轰。”
宝马朝出口开去,两个保安本想阻拦一下,但冰皇打开车窗,一把手枪指着两人。
“法克。”本想质问的保安,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把声音压低了下去,轻轻的骂了一句,按下了按钮,铁门缓缓打开。
冰皇扬长而去。
江峰这边的演唱会逐渐进入了高潮,一首又一首激情澎湃的歌曲被霉霉搬上了舞台,有些热舞加动感的歌曲节奏,让整个演唱会都陷入了长时间的欢呼和呐喊中。
就连江峰和小九这些骨子里冷漠的人,都不禁被这种狂热的气氛感染,偶尔回头瞥一眼舞台上那道迷倒无数人的身影。
一首歌结束,她站在舞台中央,平台下沉,她回到后台去换衣服。
两分钟不到,一道光打在舞台右侧的一个高台上。
霉霉穿着一套黄色的连衣裙站在上面,配上那金黄色的头发,美的让人窒息。
“It's been a long day without you my friend。”
她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有着一丝淡淡的忧伤,这首See you again曾经风靡全球,是由美国说唱歌手维兹·卡利法与美国男歌手查理·普斯合作演唱的一首歌曲,拿下过20多个国家的单曲播放记。
作为速度与激情第七部的主题曲,歌词曲调中充满了忧伤和怀念,是为了纪念着名演员保罗·沃克意外去世,而创作的。
全场的粉丝也停止了呐喊和欢呼,静静的聆听着。
当说唱部分来临时,一束灯光打在中间的平台上,原唱之一的维兹·卡利法出现在舞台上。
“damn who knew all the planes we flew。”
全场发出了一些欢呼呐喊,霉霉的粉丝在欢迎他的到来。
这场演唱会再次来到一个新的高潮,全场的荧光棒跟着两人在挥舞,荧光棒的海洋一浪接一浪,霉霉随着平台的下降,和维兹·卡利法两人相拥,随后一起走向舞台的边缘处,和全场的观众一起唱着歌曲最动听的部分。
“when I see you again。”
江峰和小九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对视了一眼,虽然灯光昏暗,但双方都懂了,那些曾经的兄弟,那些曾经无条件信任的兄弟,只剩下他们俩了。
就算江峰和小九经历了无数的战火,无数的生死,变的冷血,漠视,在这一刻也有些忧伤,怀念那些同伴,那些兄弟。
“你们那边还好么?”江峰抬起头看着高空,星光点点,他心里默默的念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