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又何尝不是真心将他当徒弟来看呢?”
“哈哈!!还是老友你了解我啊!这孩子的天赋是我生平仅见,而本身又是一个极其勤奋刻苦的孩子,所以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喜欢,这才动了收徒的心思。只是没想到他竟是敖家子弟。哎!就算看在师徒一场的情份,我怎么说也得帮他一回吧!”
“好啦!天河,此事我们以后还是少提为妙,若是不小心传到圣使耳里,你们二人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嗯!我们走吧!”
当下,二人迅速离去。
与此同时,暗殿内。
凌天寒将岳先礼叫道身边。
“岳先礼,你现在通知炎离离开暗殿吧!告诉他那个敖言海已经被本使打得重伤而逃了,对他已经没什么威胁了,此地就不留他了。”
“属下明白!”
岳先礼当即领命而去,
他自然明白凌天寒的意图。
凌天寒赶炎离出暗殿,就是要逼迫炎离尽快去京都会见龙邢,将目前发的一切事情告诉龙邢。
那时,敖凤腾三家的余孽就会由龙邢来对付了,他也就不用操心这些琐事。
没多久,炎离的身影就从凤炎城某个神秘的地方冒了出来。再次出现在凤炎城,炎离神色惊慌了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埋伏。
炎离才选了一个方向急速飞离。
他选择的方向正是去大坤国京都龙渊城的方向,也是千年前敖家的驻地,就如同现今的凤炎城。
“老夫还是尽快将敖凤滕三家余孽重现世间的事告诉龙国主。哼!你们三家敢灭老夫子孙后代,老夫要用你们的血来还,这一次老夫要让你们三族的血脉彻底在这世间断绝。这是你们欠老夫的!”
炎离狰狞着面孔急速飞去。
与此同时,在离凤炎城百里外的某个隐秘的山谷中。此刻正驻扎了敖凤滕何四家数百多名子弟。
这正是四家事先定好的秘密据点。此刻,在山谷中临时搭建的大帐篷内正端坐着十几个人。坐在中心的四人正是敖言海,敖玄林,凤主,滕主四人。围在四人周围的十余人都是七阶武者,也都是四家的长老。唯一例外的是,作为六阶木火双系武者的敖云风,也被邀请入列。
这一次能灭四家,敖云风居功不小,四家族长也都很信任敖云风布局策划的能力。
因此,敖云风的实力虽然还没达到七阶长老的水平,却被邀请参加这样上层会议,一同商议日后的大事。
只是此刻,敖言海,凤主,滕主脸色都很惨白,显然气色不好。
原来这三人赶回据点后,赶不及疗伤调息,就将众人召集过来商议大事。
当然,这时众人也知道敖言海的身份。
当众人得知,何家人其实就是敖家人时,都是大为吃惊,不过更多的是惊喜。
既然何家人就是敖家人,那么先前敖凤腾三家对何家那点戒心也就消散了。
当然,最感到惊喜的就是敖家了。
原本敖家在三家实力中最弱。
如今有何家加入,敖家的实力一跃成为三家实力中最强的一支。不过,众人心中对敖言海先前为何没有表明身份都有些疑惑的。
只是没人敢随便问。
以敖言海的辈份来说,凤主,滕主,敖玄林三人都要对他执晚辈之礼,其他的长老后辈就更不敢乱问了。
此刻,帐篷里。
敖玄林激动地站起,恭敬地向敖言海施了一礼:“晚辈敖玄林见过言海前辈!“
敖言海慌忙站起,扶住敖玄林道:“玄林,如今你是敖家族长,不用对我施如此大礼,如此我承受不起。”
“言海前辈说那里的话,你本是长辈,作为晚辈理应如此。再说,言海前辈回归我敖家,这敖家族长之位还是由言海前辈担任比较合适。”
敖言海苦笑着摇头:“玄林,我敖言海本是敖家的罪人,当年之事是本座心中最大的伤痛,我本不想提。既然你说让我来当族长,我就不得不说了。你们应该都知道,我是一千三百年前,敖家的逆子,本该被敖家处决。人们都说是我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其实事情不是表面那样的,我是被是陷害的。当然,这其中我也有不可饶恕的罪孽,在这里我就不想提了。”
说到这里,敖言海脸上露出无比痛苦之色,随后又轻轻一声叹息,继续道:“按照敖家的族规,我罪孽深重,需要被按族法处决。当时,我对族人说我是被人陷害的,却没有人信我,只有一个人相信我。那就是我族家主敖无神。当年家主深知以我为人不该干出那种大逆不道之事,又怜惜我的天赋,他就想对我的事深入调查一番。怎奈族中和外界都不停地给家主施压,家主最终只好答应俺族规处决我。”
“只是在最后执行处决时,家主玩了个手段,用一个死囚代替了我,并将我偷偷地放了。临别前,家主曾经对我说:他无法再查找真相了,但他相信我是被陷害的。但是,我敖言海确实是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这是不可否认的滔天大罪,所以他要族长身份取缔我敖家子弟的身份,命我从今往后不能再以敖家子弟自居,除非日后我能为敖家立一件天大的功劳。那时候我才可以将功补过,回归敖家,重新恢复自己的姓氏。”
“当时我就对家主发誓:我一定会做到的,我敖言海总有一天要堂堂正正地回到敖家。如今我敖言海做到了。这一次我闯入四家禁地,不但灭杀了南炎吕谢四家老祖中的三人,更是帮我们敖家抢回了青龙珠,还救出了敖言非。尤其是抢回青龙珠。想必各位都知道青龙珠对我们敖家的意义,它关系到我们敖家的兴衰存亡,所以我自信这样的功劳足以抵去我曾经的过错,让我恢复敖家子弟的身份。”
听完这番话,场中众人都无限感慨,直到此时他们才明白,为何何家老祖一开始不表明自己的身份了。
原来他一直在坚守一个诺言。一个对敖无神的承诺。
如今,他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