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团、一簇簇的雪,飞落下来,仿佛无数扯碎了的棉花球从天空翻滚而下。也许是因为这是今年下的最大的一场雪,所以下了好几个时辰,终于是在下午大概21世纪的时辰,2点多的时刻,停了。
慕容倾儿都在慕容流晨的怀中睡着了,也许是感觉到雪停了,而醒了过来。
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眼,看向洞口外。“不下了吗?”声音带着些懒惰,也许是身体还没醒来。
“嗯,不下了。”抚摸了下她轻柔的青丝,温柔道。
“那我们出去堆雪人吧?看刚刚下雪的气势,一定是下了很厚。”说着就脸露开心,从他的怀中离去,向外走去。
只见,山上盖满了雪花,地面上,刚刚的梅林处,都被雪花掩盖。漫天遍野都是银白色的,看着那么的美,但却夹着些冰冷。
慕容倾儿小脚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蹲下地,摸着地面上一层厚厚的雪,那么的冰冷刺骨。
“冷不冷?”慕容流晨担忧的将她的小手,从雪上拿到了自己的手中,为她心疼的暖着。
“冷,不过开心,晨,我们堆雪人好不好?”看着他为自己的小手哈气,很是幸福的说道。
“好。”看着她这么兴致满满,他也不忍拒绝。
“晨,你看我的方法哦,先捏一个小团,然后在地上慢慢滚成了一个大球。”说着,抽出从他手中的小手,在地上捏了几把雪,捏成了团子的模样,便在地上滚来滚去,很快,就滚成了一个大球。
慕容流晨看她那兴致勃勃的模样,也随着她,在地上做起了滚球。
他从未这样做过,也从来没有见过雪人,这是他第一次做。他发现,自从有了她后,他便变的再也不像他,不过,他喜欢这样的自己。一个只为她而改变的自己。
当两个大球做好后,慕容倾儿将她手中略显小一点的圆球,按在慕容流晨做的大球上,再把另一个雪人头按了上去。然后找了两个石子给他做眼睛,鼻子就随便找了个小棍代替,嘴巴不知道找什么,就再找个长的石头横着嵌了进去,围脖嘛,就进洞拿了些稻草给他弄上了。
慕容流晨看着这么奇葩的雪人,真是忍不住想笑,但还是憋住了,毕竟这是他与自己女人辛辛苦苦所做的。
“我知道这个不好看,可是以目前的状态,实在是找不到好的工具。”慕容倾儿耸了耸肩间,很是无奈。“我们再堆一个。”说着又准备干起来。她想做两个雪人呢。
“不行,看你的手都冻得又青又紫的。”伸手将她冰冷刺骨的小手放在手心中,小心呵护着。
听他这样说着,确实感觉到小手冻得生疼,麻木起来。
“嘻嘻。”讨好的笑一下。
“还笑。”忍不住的责怪她一声。同时也责怪着自己,玩的兴起了,竟忘记她的手了。看着手中又冷又冰,又青又紫的玉手,别提有多心疼了。
“晨,我教你跳舞可好?”慕容倾儿讨好的看着他。
“跳舞?”慕容流晨明显的不乐意,哪有男人跳舞的?
“哎呀,绝对不是我今天给你跳的那种。是情侣之间跳的那种,没了对方,就不能跳。”细细给他解释道。她当然知道古代人,哪有男人跳舞的,何况他还是一个王爷。
“没了对方就不能跳?”听着她这般说,他起了兴致。
“嗯,对。来,你的右手放在我的腰上,然后左右与我握在一起,我的左手搭在你的肩上。”拿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一点点的做起舞蹈的模样。
然后唱起了爱的华尔兹。“踮起脚尖,提起裙边,让我的手轻轻搭在你的肩。舞步偏偏,呼吸浅浅,爱的华尔兹多甜。慢慢来,后退一步,对,就是这样。”一点点的教着他跳华尔兹。
“这是什么舞?”这种含情脉脉的舞蹈,他还是第一次见。果然是没了对方,而不能舞。
“华尔兹,恋人之间的舞蹈哦。朝我这边来一步,哎呦,你踩到我脚了。”慕容倾儿吃痛的叫了一声。
“快给我看看。”慕容流晨担心的蹲下身,要去看她的小脚。
“别了,没什么,快点来,继续。”将蹲下的男人扶起来,命令道。
“真的没事吗?”慕容流晨担心道。他可是一个男子,踩到她的脚,一定不轻。
“没事,我要把晨教会。快,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慕容倾儿很是急切道。她做这个完美男人的导师,可是很有成就感的。
“真的没事?”深邃的眼眸,透露着关心。
“没事。”抓着他的右手,放在了腰上,左手放在他的肩上,又开始了慢慢的教。
“退后两步,然后往我这边走两步,我来转圈。对,就是这样。”慢慢的带着他舞动起来。中途还被踩了几脚,咬咬牙,硬装着不痛。其实呢,将她痛到不行,她最怕痛了。
慢慢的,慕容流晨便会了,他真的是天资聪明。很快就不再踩她的小脚了。
慕容倾儿开心的唱起了歌。“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没有谁能代替你给我依赖,甜蜜呀,幸福啊。圈圈圆圆转出来,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没有谁能给我你给过的爱,我们的未来是最美好的存在。”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她的晨,真聪明。
听着她那告白的歌曲,他也露出了温润的笑意。笑容带着真挚的幸福,发自内心的甜蜜。
他牵着她,让她转了个圈,再拉回到怀中,她如一个仙子一般,旋转时,发丝也跟着飘动起来,看起来唯美不已。
“晨真棒。这么快就学会了。”右手不再与他相握,双手抱着他的脖颈。
“呵呵。”慕容流晨开心一笑。搂着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胸口处,脚下还在慢慢的舞动着。有她真好。
“晨…”很是依赖的语气。
“嗯?怎么了?”喉中发出一声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
“教我武功好不好?这样即使晨不在我身边,我也能保护自己。”趴在他的脖颈处,喃呢道。
听闻她的话语,愣了一下,随即明白道。她还是没忘记被赵轩欺负的场景,赵轩,别以为让他离不开女人就是最大的惩罚,他绝对会让他痛不欲生。
“好。”他的女人,如果会武,面对的危险才会那么少,这样他也不必担心那么多。
随后,慕容流晨折了个树枝,代替剑,来教她习武。
“手要握紧剑,把树枝当做剑来看。记得,不论任何时刻,都不能放下手中的剑,一旦你放心下了,那么就离死不远了。明白吗?”慕容流晨很是认真,他知道,在这方面必须认真的教,不然她以后若与人交手,而剑法不好,那么受伤的一定是她。他可不想这种万一出现。
“明白。”点头一下,手握的紧紧的。看着慕容流晨那么认真的模样,她也收起了平时的嬉皮笑脸。
“看我的招式。”说着,手握树枝一个凌厉的手法便挥舞了出去。
慕容倾儿看着他是如何而做,而挥手而做。她就这样,随着慕容流晨的武动,也便挥舞。她有过不不忘的本领,慕容流晨所耍的招式,她都能一眼便记在心中。
随着他的招式,剑插在雪中,一挑,满地的雪花被挑在了空中,一个旋转,挥动手中的树枝,而将挑起的雪花全部接在树枝上,一点没有掉落。
慕容流晨看着慕容倾儿这般的聪明,眼中的诧异很是明显。他的女人竟然是练武奇才,一学就会,这样不出多久,她便能学会他大半的武功,而想要杀了那个男人赵轩,只需几日就可,绝对轻而易举。
“小妖精,你竟然是练武奇才。”慕容流晨惊愕道。他练武的天分已属最高,从来没有见过有比他还要厉害之人。
“嘻嘻,这样我是不是不出几日就能打过晨了?”某女乐呵呵道。别提有多开心了,其实她是智商高而已,当然,她的这具身体应该就是练武奇才,那些高难度的动作,都能轻而易举的驾驭。
“有可能。”眼眸深深的看着她。确实有这可能,想他练武二十多载,他的女人竟在半日就学会了他许多的功力,怎能让他不惊叹。
“嘻嘻,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明天把你的武功全给我演示一遍,顺便教我轻功,然后后天教我暗器。好不好?”伸手扔了手中的树枝,揽上他的脖颈,讨好道。
“好。”对她的额头啄了下,揽着她的腰肢,飞向山下的梓娄国城内。
当两人手牵手出现在客栈时,天色已经黑了。
翼从楼上下来,看着消失一天的主子与三公主。“王爷,三公主。”弯腰行礼道。
慕容倾儿紧盯着他的右臂,那里好像是空的。“你的胳膊怎么没了?”疑惑的问道。
翼看了一下主子,而后回答道:“是属下做错了事,害了三公主离开王爷,属下该罚。”态度很是恭敬,没有一丝不认真的神态。
“哦~”拖长了音,算是明白道。她当然知道他做错了何事,他瞒了自己,晨是被赵轩所害,也算是他间接害的她与慕容流晨分开半年。不过,以她的脾气知道了事情,绝对不会嫁给赵轩,而慕容流晨却只能面对死亡,这样想着,也便释怀了。
“饿不饿?回房吧。”慕容流晨扭头看着身边的女人,问道。
“好。”被慕容流晨牵着小手,而上了楼梯,只不过再消失的时刻,对着楼下的翼说道:“好好治好你的伤,我想,不出多久便会有人前来。”而后消失在了楼层。
翼听闻慕容倾儿关心的话语,心里很是感动。从没有任何主子关心下属的,慕容倾儿是第一个。不过,不出多久,便会有人前来,会是谁?不管是谁?凡是伤害三公主与主子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进了房门,慕容流晨从她的后背抱着她,趴在她的肩上,一脸的不开心。他的小妖精竟然关心别的男人。
慕容倾儿岂会不懂他是何意思?“好了,赵轩这几天一定会来找麻烦,我只是让他警惕一下,我可知道,你去找过那男人了。”
“你怎么知道?”将她转过身,与他对视着。
“我的晨才不会舍得我被人欺负,你会不报仇吗?”小手抚摸着他的俊脸,理所当然的说。
“呵呵。”慕容流晨会心一笑。他总是将她看的很简单,其实她一点都不简单。
而赵轩她也算是有所了解,那个男人步步为营只为娶她,现在她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绝对不会做旁观者,看他们幸福的过着,而晨又找他复仇过,他那么的小心眼,岂会轻易放过他们。所以他一定会对他们下手,只是不知是何时而已。
当两人吃过饭后,慕容流晨想起他今日连续踩了她那么多次脚,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而后端起一早叫小二送上来的洗脚水,放在她的脚旁。
慕容倾儿诧异的看着面前蹲着为自己脱鞋子的男人。他…竟然给她洗脚?要知道,即使在二十一世纪都没有男人会为自己的妻子洗脚。不想让他一国王爷为自己洗,便缩了回来。
“我自己洗,晨。”刚缩回去的脚,却又被他放在手中。
他懂她的想法,他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为人洗脚的一天,但他就是想为她洗。
“别动,给我看看你的脚。”如催眠曲般的声音,让慕容倾儿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而后,嘴角渐渐扩大,露出幸福的笑容。
慕容流晨脱了她的袜子,却见两个纤巧白皙的小脚出现在他的手中,只是脚趾明显的青紫的肿了起来,他就知道他今日踩的太严重了。
“笨蛋,脚肿了为何不说?不疼吗?”抚摸着她那纤秀的玉足,仰头责怪道。但是仔细看会发觉,他的眼中满是心疼与懊悔。
慕容倾儿愣了一下,随即说道。“疼,不过做晨的师傅我很开心,就忘记疼痛了。”微笑起来让他不必愧疚。
“笨蛋。”忍不住再说一句,将她的小脚放入温水中,为她清洗着。
“你才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慕容倾儿忍不住反驳道。要知道,她从小到大都是天才,谁会说她是笨蛋,除了她男人。
“我全家可包括你。”慕容流晨丝毫不在意她的反驳,风轻云淡的说着。
“…”慕容倾儿无语了,他说的很对,他全家包括她。
待他帮她洗好了脚,为她擦了擦水渍,将她身上的衣裙脱了,好好的放在被窝中。
慕容倾儿看着这个温柔如水的好男人,心中幸福的泡泡一个个的冒。试问哪个男人能像慕容流晨这么的体贴,这么的温柔,这么的包容,纵容她。
待慕容流晨一切弄好后,也便脱了衣袍进了被窝,慕容倾儿很自觉的揽着他的腰肢,靠在他的胸口处。只是可惜了,某人却不会很自觉。
闻着怀中独特的香气,她酥软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胸口处,让他很是舒服。灼热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他今日在城外就很想吃了她,现在回来了,自然不能轻易放过,谁让她那么可口。
可是慕容倾儿只要一想到昨日噬骨的缠绵,就害羞退缩了。抱着他的腰肢,故意说得懒惰不已。“晨,我很累。”
“是吗?我可以帮小妖精松松骨,按摩按摩。”在她的耳边说着暧昧的话语。说着就动起了手,直接将怀中的人儿压在了身下,大手在她的身上点着火。
慕容倾儿很是无奈且脸红的看着身上的人,他眼中若隐若现的情*欲很明显,顿时觉得好无辜。她好像没有做什么吧?怎么让他起反应了?却不知,在城外时,某人就憋屈了许久。
感觉身上一件件的寝衣被剥落,顿时觉得无地自容,伸出玉藕般的手臂,揽上他的脖颈,趴在他的胸口处,羞涩不已。
床幔因为床榻的晃动,而飘落下来,遮盖了床上,被子下交缠的两具酮*体。
一室温存,就算是冬天,也被这暧昧之气燃烧的,空气都要灼烫起来。
清晨,落光了叶子的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就连昨日沁人心扉的梅花,都被昨日的大雪掩盖住了。满山都是银白色的,为冬天枯燥的景色,添了一丝色彩。
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一大早便出了城,虽说昨晚旖旎一夜,但她还是想要尽快学会武功,然后亲手杀了赵轩,以报心头之恨。
此时的她,站在一个高峰处,冷冽的风,刮起了白色的裙摆,看着唯美不已。
一身洁白宛如神帝的男人,站在高峰的下方,狭长的丹凤眼挑起,深情的看着她,给她安全感。
此时,他在教她轻功。
“晨,我有点害怕。”心中扑腾扑腾的跳,看着下面俊美不凡的男人。
“不怕,有我在,我会接住你的。深呼吸,轻轻吐气,不要太紧张。”慕容流晨温和的看着她,让她轻松下来。
“噗嗤”“晨,我怎么感觉跟生孩子一样。”慕容倾儿被慕容流晨安慰的话语,逗笑了。芊芊玉手放在嘴边,轻笑着。
“哪里一样?你又没有生过。”慕容流晨随着她的话语而说,让她放下紧张。
“我才不要生,那么痛。”收起轻笑,漫不经心的说道。
殊不知,她这样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语,却记在了慕容流晨心中。
慕容流晨深邃的眼眸,深深的看着山丘上绝美的女子,嘴角露出一道纵容的勾笑。本来想让她为自己生个与她一样可爱俏皮的女儿,既然她不想生,他也不会勉强她,对他来说,他有她就好。
按照慕容流晨所教的方法,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闭眼轻轻的吐纳。再睁开清澈的眼眸时,嘴角勾起了轻笑,看着下面也同样看她的男子,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有他在,她怕什么呢?
一跃而起,轻功而飞。因逆着风而飞,大口的冷风灌进胸腔内,使胸口疼痛。满头倾斜而下的青丝,随着慕容倾儿向前的飞去,而飘起了一种唯美的孤独,一袭白纱裙,在身后飘荡着。
慕容倾儿察觉自己脚不落地,而在空中飞着,心里不由开心起来。可当看着飞去那么高的地盘,一个害怕,从空中而落。
慕容流晨看着白色的身影从口中落下,心提到了嗓子眼中,刚想轻功而上,接住她,却发现她竟然借助风的力量,身姿曼妙的旋转落下,如一个下凡的仙子,飘然而落。这一幕,美的不可尤物。
“晨,我第一次练习的如何?”安全落地后,奔跑在他怀中,露出柔美的微笑。
“你第一次的练习,相当于平常人的两个月,相当于我的五六天。”双手抱着她的腰肢,百感交集的说道。她不愧是练武奇才,就连他当年所学习轻功时,也要花个五六天,她竟然一学就会。
慕容倾儿露出满意一笑,能让这个武功高手夸奖,她可是很自豪的。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在练习慕容流晨交给她的武功,剑法。光是熟练招式,动作,怎么出手,便没了时间练习暗器的准确点。
“叮~叮~”清脆的声音在山中不断的回响起。
前几日所飘落的大雪,此时已经被这几日的好天气,化的零零散散,没有多少了。那掩盖在在洁白纯净雪下面的梅花,正娇艳欲滴的在阳光下释放。
山中两道白衣翻飞之人,在对打着,手中而握的银剑,在阳光下闪烁着。
慕容倾儿手中握着银色佩剑,一剑对着对面男子刺了过去。只见男子并未接着,而是左手握着她伸过来的白皙手握,猛地一拉,拉入怀中,右手中的佩剑,被刺入旁边的泥土地中。空出的右手,搭在她的纤细的腰肢上,光滑精致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独有的馨香,吃着豆腐。
“晨,我们在打架。”感受着身后人忽热的气息,忍不住娇嗔道。
“还用怎么打吗?你都与我打成平手了。”对着她柔软的左脸,啄了下道。
因那日缠着她一晚,导致了最近这几天都没碰过她。她拒绝的理由是:在我未学会你全部的武功时,你若碰我,我便阉了你。还好她的天分高,在他这几日尽心尽力传授武功时,她总算会了。这让他庆幸一番,要是她不是练武奇才,那他要何时才能碰她?
“可是你还没有教我暗器发射方法。”感受着清新的香气,扭头询问着身后的人。
可慕容流晨却并未回答她的话语,将她转过身,吻上了想念已久的唇瓣。这女人,这几天竟然连让他碰一下都不行,甚至是亲一下都不行。好不容易教会了她武功,自然要讨取些福利。
吻上早已令他思念许久的樱唇,巧妙的撬开她的贝齿,探入檀香芳醇的地方,品尝着她的馨甜。抱紧她的腰肢,让她酥软的身子,靠离自己更近。
感受着口中的攻击,慕容倾儿也闭上了眼眸,睫毛微微的颤抖,那放在身侧的双手,也揽住了他的腰肢。随着他的带动,而唇舌编舞着。
说心里话,她也蛮想念他的味道的。
感受着怀中人的主动,他吻的更火热了。
风呼呼的刮着,两个相依相吻的两人,没有任何打扰。直到…
“唔…晨,有…人来。”慕容倾儿脸色潮红的躲避着他的热吻。
慕容流晨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瓣,才发觉,她的唇瓣已被吻的更是红润。不由想多吻一时,毕竟被憋了许久。
转过头去,便见远处涌出许多杀气腾腾的黑衣人,个个手握长剑,眼神冰冷带着阴霾的看着他们。
慕容倾儿冷眯着双眼,看向远方,发觉一个熟悉之人,即使他带了黑巾,但她也能一眼认出来。他不就是赵轩吗?
“呵…晨,是赵轩呢。”冷笑一声,好笑的看着身边的男人。
“嗯,小妖精,我今日便教你暗器如何?”点头一下,转头凝视着她。
“好。”嘴角带着笑意,两人都未在意渐渐向他们而来的一群人。
慕容流晨放开了她,优雅的走向旁边,捡起地上一个石子。手指一夹,轻轻的射了出去。虽是轻轻的,但已经熟练武功的慕容倾儿,却看出了,手指间的劲道。
石子瞬间弹了出去,那第一个冲过来之人,瞬间血溅当场。右眼被打瞎,停止了行动,而蹲在地上,抱头呻吟。
他的突然停暂,丝毫没影响旁人,看的出来,这是一批精英杀手。
赵轩在远处的山丘之上看着下方白衣翻飞的两人,阴霾的眸子紧盯着慕容倾儿绝美的脸蛋。
他从未想过慕容倾儿会这么的美,美的不可言论。看着站在慕容流晨身边依偎的绝美女子,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紧握,因愤怒而暴露出了青筋。她本是他的女人的,本来就属于他的。
带着怒火的眼眸再看着她身边冷清孤高的男子时,眼中的怒气变成了杀气。经他这些天的观察,才知道他们两人总是出城,天黑才回来。也便布置天罗地网而来杀慕容流晨,为了请这些精密的杀手,他花了大量的金钱。慕容流晨即使不死,也得伤,倘若是他一个人,还可以冲出去,但他却要保护慕容倾儿,就无法冲脱而去。
慕容倾儿随着慕容流晨的手法,运气全身功力,聚集到双指尖,指尖微微弯了下,手中的石头瞬间飞向她看中的猎物。
石子而去,带着强劲的功力射在那人的胸口处,那人当场捂着胸口吐处了鲜红的血液,而胸口处也渐渐溢出血液,本就是黑色的衣衫,顿时变得更黑。当场昏死了过去,只是在昏死前都不曾甘心。他训练多年的杀手,竟然被一个女人,不费吹灰之力而用暗器打昏过去,这让他怎么能甘心?
“小妖精,厉害。”慕容流晨忍不住的敬佩道。他只是示范一下,她竟然比他都要厉害。他看的出来,那人内脏一定被震碎了,连他都未有这等修为。只是她这般练武的天分,是好还是坏呢?
听着慕容流晨的夸奖,慕容倾儿露出倾城的微笑来,丝毫不在意,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的黑衣人。
赵轩与李运则在远处观赏着这一幕。嘴角噙着嗜血的微笑,他倒要看看今日慕容流晨如何带着慕容倾儿逃脱。
“晨,你说我们该怎么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呢?”丝毫不怕围住他们的众人,扭头看着身边之人,嘴角噙着寒冷的弧度。风轻云淡的说着。
“小妖精想怎么做?”深情的看着面前微笑着的女人。
“我喜欢血的颜色呢。不如血染遍处,如何?”轻笑着谈论着周围人的命运,只是这笑虽然唯美,却冰冷不已,犹如恶魔。
“当然好。”点头温柔的说道。
众人听闻中间的两人,谈论他们的命运,眼中的杀气更是浓重。举起手中的剑,便齐攻而上。
慕容流晨抱着慕容倾儿的小蛮腰,慕容倾儿很是配合的对着来人的手腕踹去,那攻上来的人,手中的剑,当场“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抱着怀中的女子,一个旋转,慕容倾儿便踢飞了身后之人的攻击。随后华丽的落下,两人都拔起刚刚插在地面上的银剑,对再次攻击而来的剑,一律打了回去。
两人算是夫妻同心,背靠背的打着面前的敌人,每一个挥手,每一个动作,都会让对方见血。很快,这盘地面上,便鲜血蔓延,腥味浓重。而站在中间会武的两人,身上的白衣,却丝毫没有任何污点,还是那么的素净,洁白。
赵轩在远处看着自己花钱雇来的黑衣人,竟一一倒下,而那被黑衣所围攻的两人,却从容对峙,没有任何伤点。
“怎么会?倾儿竟然会武功?”赵轩喃喃自语。但喃喃自语中却是震惊,惊愕。
李运听闻主子所言,乌黑的眼眸透露着不解。倾儿?易尚国三公主吗?近些日子梓娄国上下的传闻他都一一入耳。这不可能吧?三公主明明不会武的,而且竟然跟晨王不相上下,这根本不像是刚学之人。
“太子,她不可能是太子妃。”李运认真的说道。她不可能是三公主的,先不说她的容貌,但凡她的身手,便无人可敌。
“不可能,她一定是倾儿。”赵轩认定了她是慕容倾儿。他了解慕容流晨对慕容倾儿的感情,而当日在宫宴之上,她自己也承认了自己就是慕容倾儿。她身上的馨香,喜欢黄色衣裙,都可证明她是慕容倾儿。
“可是太子妃并不会武功,即使是学了半年也不可能有晨王这等修为。”李运还是不信的反驳道。
赵轩没有说话。李运说的很对,慕容流晨的功力除了司徒玄夜,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可面前这个女人一看就知道武功深不可测。甚至有一种比慕容流晨还厉害的模样。
“太子,我们快离去吧。”看着远处一个个倒下的黑衣人,李运冒着冷汗说道。太子花了大量金钱买的决顶杀手,竟然在他们的手中,这么的不堪一击。
赵轩紧盯着在黑衣人中飞舞杀人的白色身影,似要从她身上看出慕容倾儿的象征。可她变了脸,他完全认不出,她尝尝穿戴的黄色衣裙,也变成了纯白色。难道她不是倾儿吗?但她若不是倾儿,怎么会在宫宴之上说她等了慕容流晨半年,说她很想她。
李运看着远处快要全部死去的黑衣人,很是急切。“太子,再不走可走不了了。”
赵轩转头看着身边之人,再扭头看向远处最后的三个黑衣人,衣袖一甩,转身离去。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材烧,他要问李云月那个女人,她究竟是不是慕容倾儿。还是说他弄错了。这一切的一切,真的是太杂乱了。
慕容倾儿手握银剑,一剑刺中面前之人的胸口,当剑拔出来时,大量鲜血汹涌而出,但却无法近她的身。
刚刚还杀气腾腾的众人,此时已被解决的只剩了两个。
感觉身后的杀气,一个向后挺的动作,手中的剑,刺中了身后之人的脖颈,那还带着另一个人血液的剑,直穿他的喉咙。
慕容流晨大手一挥,解决了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顿时被翻飞在空中。手中的银剑扔了出去,那在空中还未落下之人,顿时被刺中腹部,而后如一个没有生命的昆虫般,从空中垂落,摔在地上,血液溅了一地。
看着身边缓步而来的女子,嘴角噙着温柔的浅笑。“小妖精,觉得血染遍地的景色如何?”
慕容倾儿环视了周围一圈,他们所在的周围十米之内,都被血所渲染。噙着微笑道:“还不错。”
风,刮起,吹起了他们满头的青丝,两人的青丝缠绕在一起,是那么的唯美,那么的令人窒息。
“小妖精,要不要杀了赵轩?”转头看着远处仓皇逃跑的男子,一抹伟岸笑容,霸气至极。
“不要,只是轻易的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先让他从大起大落的痛苦经历后,再杀了。”话语落避,嘴角慢慢扩开,倾城倾国的微笑,在此刻绽放。
“好。”大手拦住她的腰肢,站在她的身旁,看着远处仓皇逃串的两人,如一个恶魔,在看着随身等待玩弄的猎物。
而赵轩,他悲惨的命运,在此渐渐开始。
赵轩在回到客栈中,疾步向李云月的房间而去。
“砰”的一声,踹开了她的房门。而李云月,在绣着东西,被这声声音,吓得扎到了手指。
抬头看着门口之人,也不管手指的疼痛,欣喜的站起身向他走去。
赵轩踏步向她走过,靠在她的身边,一脸的危险,吓坏了李云月。
她后退,他前进,就这样慢慢的退到了身后的墙上。
“轩,你…你怎么了?”脸色有些苍白的被赵轩吓住了。这几日,他对她都是百依百顺,事事宠着她的。怎么出去一会,就变的这样可怕?
赵轩冷眼看着面前害怕的女人,伸出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那个沐小姐是不是慕容倾儿。”质问的语气再没了这几日来,对她的温柔。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慕容倾儿。
“她…她不是啊。她说她叫沐倾儿。而且…而且她与慕容倾儿长相完全不一样。”嘴唇颤抖的说着。垂在身边的双手,很是担心因双腿发软,而蹲了下去,扶着身后的墙,撑着身子。
“沐倾儿?”赵轩斜眉疑惑道。沐倾儿,慕容倾儿,名字只差一个字。莫非那人在宫宴之上,她也是自称沐倾儿吗?毕竟两个人的名字那么的相像,可自己说她是慕容倾儿时,她为何不反驳?还有她身上的味道,还有她也喜欢穿的淡黄色衣裙,不,听闻手下所言。那个女子最近多日穿的都是白衣。莫非那人只是巧合吗?
李云月神色害怕的看着面前冷冽气息浓重的男人。很是不喜欢他这个模样,伸出一只手,抚摸上他的俊脸,企图让他变回来。
“轩,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声音很是温柔,却夹着些害怕。
感受着脸上温和舒适的小手,渐渐的缓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女人,收起了浑身的冷冽。
“没事。”冷淡的说了声。这女人还有用,他不能伤害她。
“呼,轩,你吓坏我了,没事就好。”吐出了心口压抑的一口气,轻松的说道。
“嗯。”淡然的点了下头,身体的躁动,又开始了。不知道为何,这几日,他若是闻到了女人身上的味道,便会浑身难受。好像是在那日慕容流晨来的那晚,才开始这样的。
莫非是他对他下了毒?可他为何不知道?
欲火渐渐的从下身,往身上的每处冲锋。眼中顿时有了情愫,看着面前的女人,霸道而拥,向她的床榻走去。
“轩,门,门还没有关呢。”李云月看着敞开的大门,羞涩道。这几日,她天天承欢在他身下,只要他一接近她,便会要她?这是不是代表他很爱自己。
赵轩听闻她的话语,掌力一挥,房门瞬间关起。附身压下了她,霸道的掠夺者着她的空气。因身体疼痛越来越容易发作,索性不脱衣衫了,大手便撕了她的衣服。而后,没有任何征兆,与她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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