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语气?哈,看样子还不错咯。”
自动忽视掉雷狮的敌意,‘帕洛斯’也没什么打感情牌的兴趣,单刀直入的说出自己这次来的目的道,
“我这次来找你们只为了一件事,再有三天是一场我的演唱会,需要你们假扮团长跟雷鸣跟我一起去见些老朋友。”
“不去。”
雷狮拒绝的也很干脆,这些天来他的实力增长迅速,并也逐渐摸清了羚角舰的布局,早就做好了离开的打算,若不是卡米尔一直不愿意离开,今天的‘帕洛斯’都够呛能见到他。
囚笼哪能困住向往自由的狮子呢?除非软肋让他不得不妥协。
‘雷鸣到底给卡米尔灌了什么迷魂汤,明明之前还一直想要离开……’想到这里,雷狮蹙起眉,看‘帕洛斯’也更加不顺眼了。
“事成之后,你们想去想留都可以。”
微笑迎上雷狮危险的视线,深知求人做事要拿出相应好处的‘帕洛斯’又贴心补充着,
“是大大方方的从正门离开,亦或随时回来。”
“就只有这点筹码可不足以让我帮你。”
雷狮也笑了,这一笑犹如冰释前嫌的暖春,但看似风平浪静,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笑中掺杂的危险跟算计。
“老大,我给的报酬已经很丰厚了不是吗?真的不打算再慎重考虑下?”
‘帕洛斯’一副并不打算退让的态度,明显吃定了雷狮一定会为这个报酬所心动,
“况且,有这份契约在,无论你们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危险,我们一定会在保住你们性命的基础下出手哦~”
雷狮自然也能分析出其中利弊,但直觉告诉他,‘帕洛斯’准是没憋什么好屁:“哼,那种无聊的演唱会,你要开那东西做什么?如果只是见朋友,你似乎没必要这般大费周章。”
“那自然是因为我要见的朋友不一般。”
‘帕洛斯’并不吝啬的坦言道,他无奈的瘫了瘫手,
“原计划的演唱会在半个月之后,但为了避开团长跟雷鸣,我也就只能在三天之后咯,这也是为什么需要你们来扮演的原因。”
“听你的语气,演唱会的规模不小,但你又如何能保证完美的骗过那两人呢?”
卡米尔整理着自己脖子上崭新的红色围脖,这个料子没之前的好,有些掉毛,他皱着眉,话落的同时鼻子一痒,小小的打了个喷嚏。
‘帕洛斯’:“这个就是我自己的事了,不劳你们费心。”
卡米尔没有得到想要的情报,并不想这般善罢甘休:“你要见的人是谁?如果想要我们打配合,不说的详细点,我们可不保证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帕洛斯’似乎默认了卡米尔的话,终于松口道:“京弥跟鬼狐天冲。”
雷狮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挑了挑眉反问:“京弥?”
“是第一阶段淘汰赛第四十九名的选手,后来他跟银爵一样莫名从排行榜消失。”
作为大哥贴心棉袄的卡米尔迟疑了一下说着,
“不过这个世界似乎整体人的实力水准都偏高一点,我还不知道……”
“那只是你们的视角太过片面客观了。”
‘帕洛斯’将其打断,
“想必雷狮老大和卡米尔也从另一个我那里,得知了弑神之战跟圣裁符文的故事吧?”
卡米尔瞳孔骤然放大,目光落在‘帕洛斯’身上不解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能听到心声啊。”
‘帕洛斯’笑眯眯回答,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那场弑神之战里死了很多人,曾一度誉为不逊色嘉德罗斯的天才格瑞为救同伴成了废物,而以歌声为生命的京弥成了哑巴。”
“我们自然也重创不浅,圣裁符文遗失到了京弥手里,为了拿回那东西,我只能跟京弥做交易,由我来扮演他的模样上台演奏。”
“而这一场,则是交易截止的最后一次,格瑞虽然没什么威胁性,但也很棘手,为了防止他捣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就只能利用团长吓吓他。”
“想想看,有什么比团长本人到场,更有威慑力的呢?”
“即使格瑞那家伙不来,吓吓鬼狐天冲跟京弥也是不错的。”
虽然‘帕洛斯’提的要求很简单看似没什么危险性,但卡米尔还是做了最坏的假设:“如果,来的人是嘉德罗斯呢?”
“雷德或蒙特祖玛倒有可能,但绝不可能会是嘉德罗斯,他除了他的圣空星,哪也去不了。”
‘帕洛斯’的语气轻松带着笃定,那副得意的小表情,惹的雷狮总不爽的想呛他一句
“你似乎对你的情报很自信?”
‘帕洛斯’无辜脸道:“自信谈不上,但论所有人中,除了鬼狐天冲和那个圣女,不会有人比我的消息更准了~”
卡米尔并不想听‘帕洛斯’自卖自夸,满心满眼只有情报:“为什么嘉德罗斯只能待在圣空星?”
‘帕洛斯’答:“自然是因为他在准备落幕。”
“落幕?”
卡米尔不解,内心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看来另一个我没有跟你们说全。”
‘帕洛斯’了然的笑笑,右手虚攥成空拳,抵在唇边咳了几声清清嗓子,
“既然是合作对象,作为诚意,就跟你们说明白一点吧~”
“想必你们早就注意到了我身上这股特殊,不同于元素力的力量了吧?”
“这种力量被统称为‘恶’,是一种寄生虫,其性质就相等于变质的小黑洞”
“寄生虫分为七种,会带给被寄生的宿主不同的折磨,简单来讲,它会无限放大人性的阴暗面,蚕食寿命,在寄生宿体死亡后随机寄生到另一个被寄生同类的身上。”
“可以理解为叠加buf。”
“嗯……这样说你们可能会听不懂,那我就换个说法,比如,我被嘉德罗斯杀了,那么我身上的‘恶’就会跑到嘉德罗斯身上,给他增长力量的同时,他也会死的更快。”
“每个被寄生的宿主都苦不堪言,我们就好比如病毒感染源,是这个世界的蛀虫,是那群所谓救世主恨不得除之后快的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