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那块‘南韩人与狗,概不医治’的牌匾一挂上,不出所料的,很快的在网上掀起一阵舆论风波,并且迅速制霸头条新闻,微博更是连续爆榜,热度居高不下。
不少有良知,受南韩人的气良久的国人大呼痛快,纷纷称赞秦浩真是有良知,霸气的好医生,以后一定多多支持他的医馆。
当然,在国内发展的南韩人则是被气得够呛,他们抨击秦浩这是搞民族歧视,这是不道德的,甚至上升到国家关系的层面上,强烈要求秦浩出面道歉。
秦浩当然是懒得搭理他们——
更有一群南韩无赖们,阴险的去打药监局电话,举报秦浩的回春堂售卖假冒伪劣产品,甚至污蔑他藏-毒——
幸亏有诸葛青这一层关系,所有的举报污蔑,全都被内部化解,不了了之的。
还有一群家伙,甚至偷偷人肉出秦浩的住址,打算趁着夜黑风高,给他一个教训。
但是当秦浩慢悠悠的放上野狼帮一群人,被他强行灌下‘金汁’治病的视频后,这帮南韩无赖们一个个偃旗息鼓,屁都没敢放一个——
连野狼帮都栽了大跟头,他们这群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那地方找事?
都活腻歪了吧。
而就当秦浩心满意足,打算关门走人时候,几条国人的评论,却犹如针扎一般刺眼:
“痛心,华-国怎么还有这么不辨是非,毫无仁爱之心的医生?我为华-国人感到羞耻。”
“凭什么这么对待南韩欧巴们?你知道他们有多努力吗?我强烈要求这位医生出来道歉!”
“我作为华-国人,为我们的同胞对南韩友人的不良影响道歉,对不起大家了。”
秦浩心里莫名一阵恶心添堵,饶是他再好的心情,此刻不禁骂一句:“这都是什么正宗脑残?”
真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它恶心人!
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有这种习惯下跪的汉奸呢?
关键是,你跪舔西洋人也就算了,还能勉强吹嘘一下你向往‘自由’,渴望‘皿煮’。
南韩棒子?自古以来都得称臣纳贡,到了近代更是给鹰酱当孙子的下三滥,你跪舔这玩意?
真是脑瘫!
秦浩的心情很不好,直接把这些脑残评论全都拉黑删除,心里一阵烦闷。
咚咚——
正这时,林芷溪一身休闲装走了进来,略带不满的说道:“都几点了,还在这里玩手机,妈都等你等半天了。”
秦浩愣了愣,问道:“妈又有什么事?”
他下意识认为,何玉梅又要开始作妖了。
林芷溪没好气的说道:“你玩了半天手机,感情微信群你是一眼都不看啊。”
“妈说了,今晚她请客,为了庆祝明天我们的‘驻颜丹’上市,在明悦酒店我们一家人庆祝一下。”
秦浩愣了下,有些意外说道:“妈请客?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明悦酒楼,这可是五星级的酒店,这一顿饭怕是不少花吧。”
林芷溪娇嗔一声:“别贫了,你再磨蹭下去,说不定妈一生气,这请客的钱要你拿。”
秦浩连忙站起来,笑道:“那我还是赶紧去吧,我这小医馆就算累死累活的干一个月,也供不上她老人家消费挥霍啊。”
“德行。”
林芷溪娇嗔一声,脸上却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们家的日子现在是越来越好了,她很满足。
..............
一小时后,秦浩和林芷溪一家来到了明悦酒楼。
何玉梅今天特意换上了自己花了两万块买的衣服,整个人打扮的像是一个贵妇人一般。
林鸿飞也是西装革履,眉宇间透露着意气风发的得意笑容。
“妈,不就是吃顿饭而已,你们至于吗。”秦浩有些无奈。
“你这个土包子,懂个屁,这是一顿饭的事吗?这一晚,是很有意义的,对于我们家,乃至整个家族,后代子孙,都是有重大意义的。”
何玉梅脸色一沉,呵斥道:“这意味着,从今晚这顿饭开始,我们家不再是普通人家了,我们就能鱼跃龙门,跻身上层社会,成为人上人了,你知道吗?”
林鸿飞也冷哼一声:“没错,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当然得注重仪式感,妈甚至为了今天,提前一星期定了明悦酒楼的‘帝王号’包厢,最低消费,你算是赶上了,不然凭你这种身份,哪有资格来这里吃饭。”
何玉梅也冷哼一声,心里极为不爽。
要不是自己女儿脑筋抽了,竟然和这个混蛋生米煮成熟饭,她说什么也得要他们离婚,他们家可是马上要晋升豪门了,就算是上门女婿,那也得找个有身份有地位,能拿得出去的。
可惜了,天公不作美。
“好了,先进去吃饭吧。”林芷溪有些无奈,打着圆场。
何玉梅这才昂首挺胸,整个人得意洋洋的坐上电梯,直奔十九层的‘帝王号’包厢。
可是他们刚出电梯,还没到门口,就被几个保安拦住了:“对不起女士,前面是我们的贵宾正在用餐,您不能靠近。”
“什么?贵宾?”
何玉梅一听这话来气了,她不爽的说道:“那个包厢是我定的,我一个星期前就预定了,为了这我还特意花了三千块给你们经理呢,你们现在告诉我,这里边有人用了?你们什么意思啊?”
林芷溪眉头皱了皱,说道:“妈,不行就算了,我们换个包厢就是了。”
秦浩也出声道:“是啊,我们一家人出来吃饭,没必要在乎那么多。”
“什么没必要?你懂个屁,这帝王号包厢,是我特意找大师算过的,我们在这里今晚的晚餐,必定能够一飞冲天,从此荣华富贵,再者说,我还花了三千块服务费呢!”
何玉梅气势汹汹:“把你们经理找来,我要当面问清楚!”
“这,好吧,女士,请您稍等——”保安也是一头雾水,无奈之下,只好用对讲机,让经理出来解释。
不多一会,一位穿着酒店制服,身姿绰约,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走了出来。
“怎么了?什么情况,不知道我们的贵客正在用餐吗,打扰到客人怎办?”她语气不满的责备道。
“你是经理是吧,来得正好,我正好要你给我一个交代,这个包厢是我提前预定的,怎么现在却告诉我,有人用了,这什么意思?”
何玉梅气势汹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