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掩藏着满目的厌恶,转身抽出一根皮鞭,朝着初砚身上抽去,“来舔我的脚。”
初砚被她一鞭子抽下去,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一样,迫不及待的就朝她跪着爬过去,轻柔的拖了她的鞋,舔起来。
那姑娘手里的皮鞭不住的在初砚身上抽动,除了脸和胳膊这些能看得到的地方,余下其他的地方,她肆无忌惮的抽打。
她越是打的凶,初砚越是发出满意的,颤抖的,激荡的声音来宣示着他此刻的舒畅。
就在初砚发出一声颤颤巍巍的痛快叫声后,那姑娘手中鞭子一扬,朝着初砚屁股抽上去,“告诉我,一会你要去做什么?”
初砚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她白皙的腿,“主人,奴才一会要去威远将军府杀人。”
如同回答她平常问题一般,初砚脱口而出。
在初砚语落一瞬,她一鞭子又抽了上去,只是这一鞭子,抽的极其的轻。
初砚犹如一只想要喝水却喝不饱的小兽,满目央求,“主人,用点力。”
“用力干什么?”那姑娘学着初砚方才的语气。..
初砚满眼狂热的迷恋,“我,干我。”
那姑娘便一鞭子打下去,“把你知道的有关今儿晚上的事都告诉我,我才好好奖赏你,”说着,她身子一弯,在初砚脸上重重捏了一把,“是重重奖赏你哦,我有新玩意。”
初砚闻言,整个人如同升仙一般,噼里啪啦便把赵铎的安排说了出去。
初砚言落,门口不知何时押着的一条细缝便被轻声合上,那姑娘转头看了一眼被合上的门,低头冷冷看着发狂发癫有严重的情事受虐症的初砚,扬起手里的鞭子,狠狠一抽。
……
半个时辰过去,初砚揉着疼的不能动的屁股,扫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屋里,转头朝气喘吁吁瘫倒在床榻上的姑娘亲了一口,“今儿累了吧。”
那姑娘哼哼着瞪了初砚一眼。
初砚顿时放声大笑,“要不是今儿有事,你初砚大爷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梅开五度!”
说着初砚咧嘴起身,朝着还躺在床榻上的人拍了拍,道:“那鞭子是不是打断了?下次我给你带条结实的,对了,听说他们有一种方法是把人用铁链绑了,很是刺激,下次,我们也用铁链好不好。”
那姑娘横了初砚一眼,虚弱的气喘吁吁,道:“不要命了,就是这样,我还害怕的不行!”
初砚笑道:“害怕?你打我的时候,我可没觉得你害怕,威武的像个骑在马背上的将军,你还知道害怕?放心好了,我知道分寸的。”
知道分寸?
那姑娘心头冷笑,若是真的有理智知道分寸,刚刚能把赵铎的安排都说出来?
心思泛过,她朝初砚道:“反正你是老手,你教我。”
初砚一笑,拍拍她的脸颊,“这才乖!你好好歇着,我还有事,今儿就不陪你了。”
说罢,初砚忍着浑身的疼,从她箱笼里翻出一件自己的衣裳,换了,离开。
他出去之际,那姑娘的小丫鬟恰好从外面提了一条鱼回来,“您不在这里用饭?”
初砚冷声道:“改天吧,伺候好你主子,有你的好处。”说着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丢给她。
那丫鬟立刻满目感激,恭恭敬敬的给初砚行礼,“奴婢……”
不等她说完,初砚已经脚尖点地,翻身离了院子。
那姑娘捏着手里的一百两银票,缓缓直起身来,望着初砚消失的地方,嘴角泛着冷笑。
她背后忽然泛起一道冷声,“特么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每次他来,我都要假装一阵子意乱情迷,真是把我自己都恶心的要吐出来了。”
那小丫鬟一转身,朝着那姑娘道:“你不也狠狠的抽了他报仇了嘛,就算扯平!”
那姑娘瞪了那小丫鬟一眼,“扯平个屁!改天咱俩换换!”
小丫鬟忙摆手,“我可没您那两下子,我要有您那两下子,还用给您当副手?”
说着,她一拍胸脯,“就凭咱这一身功夫,咋也是……”
不等她说完,那姑娘扭头进了屋,甩下一句话,“得了吧,副手,炖鱼汤吧!”
小丫鬟提着鱼跟进去,“吉月姐姐说,今儿晚上,有可能需要咱俩配合。”
那姑娘立刻一脸正色,“怎么配合?”
小丫鬟几步上前,在她耳边嘀嘀咕咕一阵说。
“这儿又没别人,你大大方方说不行啊!”在那小丫鬟说完一瞬,那姑娘一脸嫌弃的推开她,“非得凑耳边说。”
小丫鬟也不理会她,只道:“我听吉月姐姐的。”
那姑娘又横她一眼,“这话说的,好像我不听吉月姐姐似得。”说完,自己凑到小丫鬟耳边,低声道:“吉月姐姐……”
她一阵嘀咕,语落,被小丫鬟推开,“大大方方说不行啊,非得凑到耳边说。”
……
天色终于在初砚一瘸一拐踏进赵铎府邸的一瞬间,彻底黑了下来。
不敢在赵铎面前暴露自己身上的伤,初砚咬牙忍着疼,一脸镇定的步伐正常的进了赵铎的书房。
因为忍着疼,他镇定的脸色,便肃重的格外充满杀气。
赵铎很是满意初砚的表现,朝着立在一地的死士道:“你们的士气,要都像初砚这样!”
三十五个人低声怒吼,“是!”
初砚……疼!
赵铎一番吩咐落下,三十五个死士,在初砚的带领下,便消失在外面的冥黑夜色里。
他们的任务,是在不惊动威远将军府府中下人的情况下,将将军府彻底搜查。
齐焕说,人不在将军府,可赵铎不信,他觉得,凭着赵瑜的自负以及上次赵瑜命府中小厮丫鬟假扮成的防御军事件来看,人一定在府中。
不然,赵瑜为何要那样拼命的阻拦他。
负手立在书房门前,赵铎等着他最好的暗卫给他送来喜讯。
这三十五人,能不惊动威远将军府的人最好,一旦惊动,他们的任务便是就地格杀勿论。
明日早朝……皇上会如何呢?
赵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就在赵铎嘴角勾起冷笑的一瞬,吉月稳稳的立在威远将军府议事厅赵瑜惯坐的椅子背后,漆黑的眼睛盯着外面漆黑的夜。
威远将军府的大红灯笼在夜风里不住的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