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是他的?”我有点蛋疼地看着白无常,瞎猜。
没想到,好像还真让我猜对了——白无常瞪大眼睛看着我,不可置信:“娘娘怎么知道,莫不是神机妙算……”
我心中暗自觉得好笑,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他这样吞吞吐吐的,很明显,答案就摆在脸上。
我突然觉得白无常也是个一根筋的家伙。
不过这样就很好玩了,阎御风居然也有后院起火的时候,本以为他后宫妻妾成群,整日夜夜笙歌,酒池肉林,生活一派糜烂不堪……没想到其他的倒是不确定,倒是发生了这等亲清奇的案件。
难怪他前段时间看起来貌似心情不好,总拿我发泄,原来是因为这个!我的内心突然一阵不怀好意,想要狂笑,知道他过得不好,我心里就舒服多了……
不过,还莫名的有一点点同情他。
一点点,而已。
不过地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就这种事情让叶枫感觉最近不太好过?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家伙,貌似他并没有半点失恋的感觉,为何会不太好过?
“娘娘,您是不是在担心阎君?”白无常莫名其妙的问道。
“怎么可能!”我笑得一脸荒谬,甚至有些恼怒暗含其中:“搞笑。”
白无常神色一阵失落,默默低下头,然后低三下四一样取过床头柜子上放着的那个食盒。
一股鸡汤的清香味飘入我的鼻孔,我感觉自己的瞳孔都放大了,最近只感觉素菜特别好吃,但突然一闻到荤性的味道,口水瞬间就流了下来……
果然食欲大增。
“你熬的?”我瞬间笑逐颜开,打满石膏的身体竟然神奇般的向着他靠了靠。
白无常赶紧说道:“这是阎君给您熬的。”
然后,调整了一下嗓音,音调也变得高了,又补充一句:“亲手熬的.”
我瞬间眉头一皱,你不是不满意,我也挺感动的,但是觉得阎王爷炖鸡汤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发生,毕竟——他能杀生?
“哪里来的鸡?”我一脸狐疑地问道。
“一只鸡赶去投胎,临走前专门找阎君,听说娘娘收了阎君的真气,便赶过来自告奋勇的贡献出自己的肉体,阎君还多赐他两年的道行呢!这位鸡兄,很有前途。”
白无常解释得如同讲故事,我听得有点入迷。
“娘娘要不要尝尝,我们阎君的手艺?”他眉飞色舞地问道。
我不由得笑了出来:“你先替我尝一尝,试试毒。”
“这可使不得!”白无常突然像是慌了神:“我们可是不能吃荤的!虽然我们在地府,但是像我们这样的差役以上级别的,全都是属于仙界的人,仙界的人……不可动半点荤腥。”
“那阎御风做这个汤,不犯忌讳吗?”我不太相信。
“犯忌讳,但是娘娘是凡人,阎君是……心疼娘娘呗!”白无常说着,脸颊泛出两朵红晕。
白无常这一席话说完,我心里说没有触动,那也是假的。
赵晓璇,清醒……可是……却没法清醒。
我甚至有点怀疑自己这个老女人怎么还像18岁少女一样,一碗鸡汤就悸动成内心里小鹿乱撞的样子?
尝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
“这什么玩意儿啊……”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喝鸡汤,而是在吃中药——而且中药的味道诗人的熟悉,似乎是……黄芪?人参?
反正就是那种还没喝就让人觉得火大的东西。
我勉强的喝了一口,剩下的都全都放在那里,再也不动一下。
白无常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娘娘,您就再喝点儿,再喝一点点好不好?给我个面子……”
而我这个人,别的毛病都没有,唯独特别怕苦,对味觉尤其挑剔。让我吃汤药,简直比登天还难。
“阎君可是叫小的看人喝下去,然后去交差的,两个人不看小人的面子,也要看一看阎君有生以来第一次下厨的份上,多喝一点呀!”
白无常句句中肯,说的我也很无奈:“这里不要放得太多,喝进去就想吐,阎王爷的好意我领了,你回去替我告诉他,我谢谢他……”
“娘娘,”白无常突然说眼珠一转,说道:“您如果现在就排斥的话,估计以后阎君再也不会给人做饭!聪明的女人都要哄着男人过的,然后让男人像牛一样勤勤恳恳……”
哦哟……我点了点头,真是信了白无常的邪,我捏着鼻子,将所有的鸡汤一股脑的喝了下去。
结果喝完之后,我的胃口毫不留情的反抗,吐了一床。
……
之后的日子倒是过得挺安静,也没人给我送鸡汤了,也没人来,半夜骚扰我了,只不让我不安的是,那个内衣盗窃案似乎比我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首先是闻子昊那面,他直接的反馈就是——整栋楼主要是丢了内衣的女孩,晚上必定会做春/梦,而且还是和同一个男人。
而她们的春梦,都是在同一地点发生——那就是长寿江小区楼顶的天台。
而这些女孩的内衣,有的是晾在阳台上的,有的是晾在卧室里的,还有的是晾在天台上,地点不固定,也就是说这个窃贼基本上无处不在。
而且案发地点连任何脚印和痕迹都没有,而另一个丢了内衣的少女,第二天都会被**,法医的鉴定却毫无头绪,根本都查不出来这个侵犯者的基因,似乎是一个根本都没有基因的人。
而所有女孩子的口供都是一致的,她们说的东西虽然有所差异,但唯一很确定的,统一的口径便是:“这男人右臂上,有个蟒蛇的纹身。”
蟒蛇……
我在网上查阅了很多关于蟒蛇的资料,关于蟒蛇的说法,民间流传不一,但大多数都是与灾难有关,什么蟒蛇精蟒蛇吞噬美女,还比如说,如果这个人是在道上混的那么忙,蛇这种东西就就是那些除了青龙和白虎等主流纹身图案以外的,有悖于常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