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一种感应。
他一看过去，正好对上顾五的视线。
妈的。
还搞狗血偶像剧那一套呢。
宋知行把窗帘一拉，潇洒的往后走，“顾队长，干嘛呢？”
顾五显然也是看到了，看对方回避，也不多说话，了当明确的说，“别让我上去敲门。”
宋知行：“……”
无言片刻，气笑了。
人慢悠悠下来。
当然，只是穿着一双人字拖，穿着一个白夹心，整个打扮非常随意。
看着不想多聊的样子。
宋知行确实也不想多聊，没心情。
“顾队长，好兴致啊，看来是还没挨够批，竟然有心情来找我！”一见面，宋知行就毫不吝啬的“夸奖”了顾五一顿。
顾五原本就坐在石凳上，看了一眼宋知行，目光在他身上的疤痕上停住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弹了弹烟灰。
从裤袋里，摸出手机。
面无表情的把视频调出来，摆在宋知行面前。
宋知行看着面前的视频，后背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顾五放着的录像，就是，他把温洵抱回去的那个晚上。
也是，他发现，有人在恐吓温洵的晚上。
视频里。
温洵肆意的在马路上狂奔，跟个疯子一样，纵使满面泪痕，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想起她被恐吓后，跑出来的绝望，蓦地，心脏疼了一下。
面上依旧保持着笑容。
“干嘛？”
顾五看了他一眼，之后，开始把摄像头切换了一下。
是温洵和安然说话的场面。
看着女孩，在地上写的字，心底忽然一跳。
之后的图片，直接定格在他抱走温洵的画面上。
视频没有再放了。
顾五也没就此收起手机。
而是把画面一直定格在那里。
宋知行挑挑眉，“什么意思？”
顾五深深看了他一眼，见他不说话，也不想在他身份问题上多做纠缠，直接把画面停格在安然身上，并放大了图画。
再次摆在宋知行面前，“你不觉得，看这个女孩很眼熟吗？”
宋知行听着他话，开始把目光重新集中在安然身上。
因为夜色的原因。
其实看的不是很清楚，总感觉带着一层雾。
就是刚刚看着地上的字样，也不过是，办看办猜。
这会子，一时之间，有些懵了。
顾五看着他，定定问：“听说过，鬼脸案件吗？”
听过。
或许是，刚听温洵说鬼脸案件，现在又听到，宋知行整个神经立马绷了起来。
看着顾五的眼神，也带了一点警惕，“听过一点，怎么？”
在他记忆里。
宋泽在执行卧底任务的时候，就是混道上的，所以，知道也不奇怪。
而他，在早些年里，也听局里的前辈说过有关《鬼脸》案件的事情。
所谓的“鬼脸”。
是由几个人自行形成的一个组织。
每个人，身怀绝技。
用他们的那一套，“刑法”标准，来判罪一个人的生死。
行事乖张，且霸道。
早些年，还能听说过，只是，近几年，没再听过有关他们的传闻。
有人说是，自己内部打起来了。
也有的说法，是迁居国外了。
总之什么都有。
现在听起，竟然有些恍惚。
看着顾五越来越凝重的神色，宋知行心底忍不住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