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发生的事他们都看到了,所以迟浅一坐到位置上,一圈八卦的小姐妹就围了上来。
“迟浅,你和谢深是什么关系啊?”
“他为什么抱你啊?你俩是不是认识啊?”
“对啊对啊,我之前从来没见过他关心过那个女生,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是不是男女朋友啊?”
“你放心,大家都是同学,而且我们嘴巴很严的,不会说出去的。”
“……”
迟浅看着周围眼睛放光的女生,抿了抿唇,说:“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她们还想在问什么,一边的张居安和苏晚朝她们摆摆手:“各位小姐妹,我可以替我们家小浅浅作证,他们不是男女朋友。”
苏晚赶紧接话:“对对对,那个大家赶紧把数学作业写了哈,下午自习要交的。”
一提到数学作业,众同学一阵哀怨,都乖乖的滚回自己的座位,补作业去了。
…
校长办公室。
谢深单身插兜倚在墙边,嘴角挂着淡淡的嘲讽,不屑的望着对面质问他的男人。
谢战现在简直想一巴掌拍死谢深,尤其是当他看到谢深左耳带的那枚黑色耳钉,更是气的血压直飚。
“几年不见,你真长能耐了?染头发,打耳钉,不男不女的像什么样子?”
“……”
“我送你来这里是学习的,不是让你来当黑社会老大的。说!你逃课都干什么去了?啊?”
谢战越说越气,那双眼睛紧紧盯着谢深,恨铁不成钢,若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想用皮带狠狠的抽他。
谢深抬了抬眼皮子,他嗤笑一声,“干什么去了?怕说出来少、儿、不、宜。”
“你!”谢战指着谢深,因为愤怒,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畜生!!”
“我让你来学习,你居然去祸害人家小姑娘?”
想到今天他在操场上看到画面,谢战眼皮子就突突直跳。
“祸害?”谢深收起了嘲讽,眼神变得狠厉:“你管的着吗?”
谢深站直了身子,骨节分明的大手敲了敲旁边的桌子,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警告:“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我不保证我会不会祸害其他人。”
说完,他收回视线,单手插兜,带着一身寒气迈着长腿走出办公室。
谢战盯着他冷漠强势的背影,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一边的李诚东拍拍他的肩膀,“在给他点时间吧。”
谢战叹了一口气,像是想起来什么,他问:“今天在操场上摔倒的那个女孩你知道是谁吗?”
这个李诚东是有所耳闻的,他点点头说:“那个女孩叫迟浅,和阿深一个班级。不过,老战,你应该知道阿深不是那种随便的男孩子。”
谢战冷哼一声:“你看看他现在什么样?染的不男不女的头发,还带娘里娘气的耳钉,就他这样的性格,能是真心对待人家?”
…
班级里,迟浅正和张居安苏晚聊着天,突然外面有人进来喊了一声迟浅。
“迟浅,外面有人找你。”
迟浅微微蹙眉,她在这里没有什么认识的人,谁会来找她。
带着疑惑,迟浅出了门,在楼梯的拐角处,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身上穿着剪裁合体的手工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看起来身家非凡,气度不凡。
就是感觉在哪里见过。
传话的那位同学说找她的是一个中年男人,难道那个人就是他?可是她压根就不认识他啊!
谢战看到迟浅,露出一抹和蔼的笑容,“你就是迟浅吧。”
*
小剧场:
迟浅:你逃课是为了做少儿不宜的事?
谢深转身跪下:我没有!我不是!他们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