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蕊今天也很漂亮,身穿一件小淡蓝色礼服,瓜子脸,高鼻子,长长的睫毛下面有双大眼睛,白白的皮肤,一头长发被自然的放下来。娇小的身材显得特别的柔美。
颜浩然则独自一人在林伟哲外公家的院子里散步,思绪却飘到叶芷蕊被他们劝酒的事:看着她被他们劝喝酒,脸还红红的,心理就怪怪的。Shit,思绪又回来了,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那个女人怎么样关自己什么事哦。那女人从她离去的时候就和他没关系了。她的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她什么都不是了,他对她只留下深深的厌恶,对是厌恶。颜浩然对自己说着。
慢慢的走着,碰到了找他的林伟哲,说着一起到了他们新房去了。她们坐在新房的客厅里也好一会,喝了些开水,酒气也慢慢的淡了。
从进门到现在,叶芷蕊可以看的出赵冰夏一直都很紧张,从跟她谈话的表情以及动作就可以很容易的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紧张看,看着她时不时的看着门口,说话的时候小手都相互握的紧紧的。
话说林伟哲外公家是赵冰夏家很表的亲戚了,都隔了好几辈的,由于曾经他们家帮过她家。从一些亲戚家那里打听了关于赵冰夏的一些事,都觉得冰夏这个姑娘是很孝顺很善良很懂事的一个女孩,所以让他们的一个亲戚去说媒的。再加上冰夏长的很水灵,虽然说不上是很漂亮但她很耐看,他们都很喜欢她。
叶芷蕊想了想,就打趣她道:“冰夏,你现在都这么紧张了,待会看到你家那位来了,你该怎么办啊?”哈哈,叶芷蕊说着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
冰夏看到叶芷蕊这样:“讨厌的芷蕊,你怎么可以这样取笑我呢?换做是你,你难道就不紧张吗?真的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冰夏被叶芷蕊调侃的脸微微的又红了点。
“诶,我们的新娘子的脸好像又红了好多哦。”哈哈,叶芷蕊继续说着。
“哼,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真的会不理你哦。”赵冰夏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
她这个样子,别人或许不清楚,但从小就是好朋友的叶芷蕊怎么会不清楚呢?她知道她是真的不好意思了。叶芷蕊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那个什么林伟哲的长的真的好好看哦,某人有眼福咯。以后每天都可以看帅锅咯,对哦,说不定那个谁现在正在偷着乐呢?”继续大笑。
“叶芷蕊,”赵冰夏连名带姓的叫道,来显示她的不满。还追着叶芷蕊作势要打她。
叶芷蕊会甘心被打到吗?当然不会哦。两人在房间里你追我跑的,玩的不亦乐乎,赵冰夏刚刚的紧张感好像全都消失不见了。她现在的任务是怎么堵住叶芷蕊的嘴。
她们两个平常的时候只在对方面前才会表现的如此的疯,但在别人面前可不会这样的。
她们边跑最斗嘴,突然,在赵冰夏快要抓到叶芷蕊的时候门口出现了林伟哲和颜浩然,她们顿时停住动作,表情呆呆的看着他们。
还是林伟哲首先打破这尴尬的局面:“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说出来让我们两也乐乐啊。”
“额,没,没什么。”赵冰夏现在好像很不习惯和林伟哲说话,傻傻的站在那里。
“恩,那我们坐下来一起聊吧。”林伟哲知道冰夏不好意思,说着率先坐在了沙发上。
颜浩然放佛没看见叶芷蕊,从她身边经过也坐了下来。
无奈她们也跟着坐下来,坐下来之后她们两个都沉默着,只有林伟哲和颜浩然有一句没一句的谈着。
做了一会叶芷蕊看着时间也觉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冰夏,我要回家了。”
“不再呆一会吗?”冰夏说。
“不了。”
林伟哲也听到了,在心理想了一会说:“芷蕊你要回去了啊,那让浩然送你回去吧。”说着转头看了看颜浩然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叶芷蕊急忙拒绝着。
看到他,她都紧张的很,如果再和他单独坐在一起,那样的场面,叶芷蕊不敢想象。
那就这么不喜欢看见自己吗?看着那是什么眼神,什么话,颜浩然想着,你不喜欢我偏要送,看你能这么样,可恶的家伙:“恩,”对着林伟哲说道。
坐在车里,两个人都沉默着,都不说话。
他们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立场不同,而且某一方还带着仇恨,现在他没立即发火应该算是难得的“好脾气”了车很快的驶到了叶芷蕊的家门口。
“谢谢,我到了。”这五个字很平静的从叶芷蕊的嘴里说出。抬头看到,小白正蹲在门口,委屈的掉着眼泪。开门下车,快速的走过去蹲下来,“小白,怎么了,先不哭,和我说说,好吗?”边说着边帮小白擦眼泪。
“妈妈讨厌,把我喜欢的玩具给那个小弟弟玩了,我也想玩的。”委屈的眼泪又下来了。
“小白是哥哥吧,弟弟还小不懂事,但我们的小白是个懂事的小朋友,怎么会和弟弟计较呢?再说了待会弟弟玩好了,会还给小白的,是吗?”叶芷蕊柔声细语的和小白说着还他把从地上拉起来。
小白想了想,然后懂事的点点头。小朋友都是很喜欢听老师的话。他也不例外。
小白慢慢的回家去了。
刚刚她下车,包落下了,颜浩然拿着包下车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心想:现在这女人会假惺惺的和小孩子说话,她就不怕教坏他们,她有什么资格为人师表啊?某人心理很不爽的想着。
叶芷蕊抬头看见颜浩然拿着她的包,走过去快速的拿回来:“谢谢!”拿着包进门去了。
这个女人这么可以这么无耻呢?她是怎么做出来的?颜浩然抬脚跟着她进门。
叶芷蕊刚发现他的意图,两人已经到家里了。
“你还有事吗?”叶芷蕊紧张的问,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好。曾经的往事还历历在目,不可能说忘就忘的。
“没事,就不能来吗?”无视她说道:“再这么说我们曾经也有过什么的啊,你说呢?”痞子一样的说着。
“都过去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是吗?你说过去了就过去了吗?那我曾经受的伤呢?就可以这么过的去啊?”抓着她的手臂愤愤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