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别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情。”
“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我不是让你炼器吗?”
“你怎么跑到低纬度来了。”
古荒立刻就是岔开了话题,坚决不承认有这回事,现在的傻妞已经不是当初的傻妞了,而是七绝天女,曾经的人间女皇,又岂是一个好忽悠的存在。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打死都不可能承认。
“夫君,器早已成了!”
“不成,你能算计的了三大不可逆法则,为你遮掩住这条时间线。”
“不成,你又能这么逍遥快活的搞事情。”
“降临低纬度是偶然,但也是一个必然。”
“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混世魔王。”
梦倾城依旧是浅笑,显得是神秘无比的样子,如今掌控的局面已经不在别人手上,而是在于他们的手上,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在低纬度,就算知道又有几人敢真身降临。
“傻妞,你什么意思?”
古荒有些愣住了,当初让她去炼制时空闭环之器,以至于让大秦帝国提前撤离,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死墟,现在就连大秦跑到那里去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万事俱备,只欠混世魔王。
“夫君,莫非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梦倾城同样是有些傻眼了,脸上的笑容已经是凝固起来了,合着他这个幕后大boss,现在连什么也不知道。
“傻妞,别卖关子了,我该知道什么?”
古荒一脸懵逼,浑然不知道已经发生了什么?似乎从九州撤离以后,自身遁入了曾经魔法侧天地的历史重影,难道外面又有什么惊人变故。
“夫君,你可知我降临低纬度多久了。”
“准确的说我是从第二卷古史篇章,魔法侧天地还没毁灭的时代中降临的。”
“我给你留下的传送阵,因为我窥见了一丝未来,知道你会降临于历史重影,从而踏足低纬度。”
“自从闭关之器一成,死墟已经成为了真实历史长河的一部分,而且死墟与生界的封禁打开了。”
“据说是三十三天与九十九地之下,由道祖,武祖,佛祖,法祖,魔祖联合出面商谈的结果,而且昊天上帝已经重归三十三天,执掌至高天庭了。”
“起源之地五祖也已经传话诸天,不会在针对大秦帝国,也不会在针对你。”
“可是大秦消失了,九州也消失了,就连古九天十地也消失了,没有人能够算得清楚究竟去了哪里?”
“所以,夫君,你究竟把大秦藏哪里去了。”
梦倾城纵然是身在低纬度,也知道外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死墟已经开始复苏了,但是除了三十三天与九十九地之外,却没有文明与国度敢入其中一步。
“呵!”
“起源之地,不针对我了,以为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就想把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了。”
“还融合真实的历史长河,简直就是个笑话,本公子稀罕吗?”
“傻妞,三十三天与九十九地这份人情我们记住,但起源之地,生界,永恒真域,早晚踏平了他们。”
“你知道吗?他们怕了,真的怕了,如今女帝,你与我,宸帝,玥皇,帝老兄,漓落,漓泱,还有我的逆徒,这些都是九叶终极。”
“更别说还有宝爷,女武神,战争主祭……文明诸王至少几十个。”
“这些情报还用说吗?道祖他老人家一念洞察万域,少有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他出面促成这些事情,现在的大秦无论是巅峰战力,还是综合战力,足以开启全面战争了。”
“我们随便出去一个,都能与九头氏正面一战,普通的终极谁是我们对手,更别说还有我这个最大的异数了,毕竟我背后还有仙界。”
“当年仙界的无极混元大罗金仙可也有足足十几位,那就十几尊九头氏级的存在,我们一族文明已经是能够碾压三千寰宇了。”
“道祖再不出面,在不把昊天拉回去当天帝,早晚三十三天与九十九地都要被我们打穿。”
“三十三天与九十九地,他们不率先发难,我们绝不撕破脸。”
“不过,我们再强也绝对不出面,打死都不出面,继续苟起来,苟到永暗浩劫降临。”
古荒的脸上挂着森冷无比的笑容,太清楚这些大佬的嘴脸了,打压不成现在就开始拉拢了,可惜他们没有机会了,既然连自己都不知道大秦去哪里了,那也就还有一个地方了。
“夫君,死墟的七卷古史篇章已经融合入真实历史长河,现在就算是想要改变,恐怕也是没有机会了。”
“一切已经固化了,死墟咱们也带不走了。”
“失落天地已经与生界连接,但是他们没有跨入死墟一步。”
“可未来就不好说了,天地人三大皇祖权柄至高无上,也就是死墟本源不在他们手上,不然早就炼化死墟了。”
“夫君,关于闭环之器,只怕是有人已经知道了。”
梦倾城微微皱起了眉头,哪怕如今已九叶终极,但是同样面对的强者也是太多了,诸方势力都是在观望,暗中都是各自交换了利益。
“傻妞,其实我早就预料到这一天了,所以死墟的核心根本就不在。”
“而且如果我告诉你闭环之器,同样也就是一个骗局呢?”
“你知道我为何不亲自炼制闭环之器,而是要交由你去炼制吗?因为我身上具有不确定性,能够唯一无视三大法则的。”
“我所经历的地方,便会自动的固化为历史,如果闭环之器是我炼制的,那么现在死墟就真实的历史固化了,大秦帝国也是跑不了。”
“所以,这就是一个骗局,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只要我愿意,就算是隔着无数维度,我照样能够一念收走死墟。”
“本来我是打算收走的,现在吗?我改变主意了。”
“我要利用死墟,来杀一波人。”
古荒的眼眸中闪烁着无匹的冷意,给人一种极致而又恐怖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