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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科夫说输赢都有,那基本可以当全输了听。
难怪这家伙一直说那不是人呆的地方,换位思考一下,你吃鸡一直落地成盒,是不是也觉得这游戏没意思毫无体验感可言呐。
不过话说回来,罗斯科夫也不是白痴,能让他吃这么大瘪,萨尔瓦托绝不是善茬。
“说说吧,你们有什么想法”黎耀阳征询大家的意见。
“阳哥,我觉得可以从他们的线路上下手,设几道卡,抢他几次,顾客就不会买他们的票了。”
小二这个办法简单粗暴,效果应该也不错。
问题是太过粗暴了,容易引发更大的乱子,属于下下签。
罗斯科夫其实也赞成这个建议,只是黎耀阳没发话,他也不好说什么,闷在那喝酒。
倒是洛尼提了个不错的建议:
“其实这事儿可以找基尔聊聊,我们虽然是敌人,但在新泽西应该一致对外!”
黎耀阳眼前一亮,本以为洛尼是个武夫,没想到还是个帅才,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这主意不错,看来我得去趟特伦顿了。”
……
黎耀阳刚回来没多久便再次外出,不过这回他可没整大动静,自己带着洛尼开车出发了。
路上,洛尼问:
“阿尔最近联系你了”
“没有,怎么想他了”
“想他不能够!我只是奇怪,他最近怎么突然安静了。”
洛尼这么一说,黎耀阳也觉得不对:
“是啊,最近确实没动静了,芝加哥那边好久没传来消息了。”
“要不要去问问”
“等从特伦顿回来我问问,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出事倒不至于,难道阿尔被爱尔兰人杀了不可能,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洛尼这样猜测。
“先别猜了,等回来问问就知道。”
抵达特伦顿后,二人找了个餐馆填饱肚子,便到议会大厦外面蹲守。
快到晚上下班的时间,洛尼拍了拍闭目休息的黎耀阳:
“出来了。”
隔着车窗望出去,基尔跟人有说有笑的走出大厦,紧接着上了一辆劳斯莱斯。
黎耀阳发动车子跟在后面,七拐八拐,来到特伦顿郊区的一片豪宅区,这里都是独栋别墅和小型庄园,也是特伦顿上流社会的聚集地,基尔的家也在其中。
这里没什么人了,黎耀阳加了脚油直接赶超过去,一打方向盘,将对方截停。
基尔的司机兼保镖第一时间掏枪下车,洛尼却不紧不慢的推开车门,还有空抖抖腿,让西裤自然捋顺,带上礼帽,一只手抽出小刀转着刀花。
黎耀阳从另一边下车,嘴里叼着烟卷,看着比许文强还潇洒几分。
似乎看到黎耀阳出现,基尔不由推门下车,阴着脸问:
“怎么要刺杀我吗”
“想多了,来跟你聊聊而已。”黎耀阳往前走,被对方的保镖用手枪指着头,示意不要再往前。
黎耀阳可没那么听话,淡淡的说:
“伙计,别紧张,我跟你老板是好朋友来着。”
基尔嗤笑: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是吗那我换个玩笑,我想再跟你合作一把。”
“嗯”基尔讥笑僵硬,渐渐收敛后反问:“你要跟我再次合作”
“是的。”
“这倒是新鲜了,你说,我听着。”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两边是整齐划一的柏树林,绿意盎然,景色倒是不错,但确实不适合谈事情。
“去我家吧。”基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我的荣幸。”
跟着车来到他家,黎耀阳的第一反应是,丫真能装!
明明是大富豪,却买这么一栋小别墅,廉洁给谁看呢
不过这栋不大的白色小楼还挺精致,前面是马路,后面带个小花园,柏树林环绕,十分惬意。
别墅面积真的小,上下两层加一块能有一百七八十平撑死了,这可是两层加一起,对别墅来说,确实是小面积了。
进了屋也没有佣人上前服务,更别提管家了,还是之前那位司机兼保镖又是伺候脱衣又是端茶倒水,一个人干了四个人的活,亲儿子也没那么勤快。
“随便坐吧,我这没那么多讲究。”
黎耀阳不知说什么好了,跟他一比,自己好像太奢侈了,又是贵族老管家又是美女秘书的。
普通的花布沙发配上花色窗帘,倒也相得益彰,很有田园风青。
坐下来喝了口水,黎耀阳终于谈到了费城:
“萨尔瓦托布鲁诺,此人在费城不说一手遮天,那也是无所顾忌,现在更是把手伸到了新泽西,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他抢走属于我们的利益吗”
基尔抿了抿嘴:
“萨尔瓦托我知道他,费城一霸嘛,前段时间还听说他枪杀了一位费城市议员,只因为那个人没收他的钱。”
“嗯...很猖狂。”
“但与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对付他”基尔如实问道。
“我说了,利益,我和你之间有矛盾,那也是大西洋城内部矛盾,可要是外人欺负你,那我保证跟你同仇敌忾,大西洋城不需要更多人来分享蛋糕了。”
黎耀阳说的很真诚,要不是基尔多活几年,还真就信了。
“他抢了你的生意”基尔追问。
“不不,他只是挡了我的前进脚步。”
“噢那就难怪了,说完了吗说完了请回吧。”基尔开始要送客了。
黎耀阳屁股都没抬一下:
“怎么怕我设计陷害你”
“很有可能。”
“想多了,在这件事上我不会这么做,我说了,人民内部矛盾交给人民自己解决,但现在必须一致对外。”
“还是那句话,我跟他无冤无仇,凭什么帮你对付他”
“难道费城这么大的市场你不想要吗”黎耀阳眼中带钩,一下抓住基尔的视线,然后动用脑电波感染对方的思绪。
“看来你不仅仅要将他赶出新泽西,还要弄死他”
“不要说的这么暴力,什么死不死的。”黎耀阳又开始彰显自己的和平主义情怀了。
紧接着,他掏出费城地图,在上面画了几个圈圈:
“你看这几个位置。”
乍一看没什么分别,但仔细一瞧,似乎能沿着河边练成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