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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率先准确报道了泰坦尼克号的沉没,在众多混乱报道的报纸中独树一帜,打了一个漂亮仗,赢得读者尊敬。
4月18日,卡帕西亚号满载幸存者开往纽约港,纽约各家媒体争相准备采访,不过这一次,《纽约时报》又抢先了一步。
记者伪装技术员,穿越采访封锁线
在纽约港,聚集了成千上万的民众,他们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家人有没有在灾难中幸存下来。
当然,这其中也有各家报纸的记者,他们希望得到一手资料,尤其是想见到泰坦尼克号工作人员以了解事故详情。
面对空前的灾难,白星轮船公司和警方封锁了现场和一切采访渠道,拒绝了国内外所有记者。
范安达在卡帕西亚号停泊的纽约54号码头街口旅馆租下一层楼,架设了四条直通《纽约时报》编辑部的电话线,以保证消息畅通。
同时,为了穿越采访的封锁,范安达找到一名记者让他扮作马可尼电报公司的技术员随从。
由于警方只允许马可尼一行登船了解情况,而所有无线电报务员几乎都是马可尼公司的雇员,所以记者办成马可尼公司雇员很顺利地登上卡帕西亚号。
在卡帕西亚号上,记者第一个见到了泰坦尼克号无线电报务员哈罗德·布莱德。
布莱德成功被救起,而他的上司却遇难了。
布莱德是泰坦尼克号的英雄,他在泰坦尼克号撞上冰山后一直发送cqd遇难信号求救,布莱德最后发送了新的sos遇难信号,直到泰坦尼克号供电系统停止工作。
布莱德称最后时刻看到史密斯船长一个人走进驾驶室,之后再也没有看见他。
泰坦尼克号的无线电报务员哈罗德·布莱德被人抬下卡帕西亚号,他由于严重冻伤而无法走路。
在泰坦尼克号沉没以前一直在发送求救信号sqd,最后建议上司发送最新的sos求救信号。
《纽约时报》记者成功采访到他并得到大量相关一手资料
卡帕西亚号靠岸三小时后,《纽约时报》就刊印了出来。
这一期《纽约时报》24页、15页关于泰坦尼克号,报道了1500多人丧生的消息。
通过对幸存者的采访,《纽约时报》得到一手资料,并还原了沉船时乐队仍然演奏乐曲的感人场面。
备受关注的丑国富翁阿斯特四世确定遇难,但他也是英雄,在最后时刻,阿斯特打开狗笼,放出了所有狗,有的狗最终抵达了丑国海岸。
在《纽约时报》出刊之时,仍有不少报社记者被拦阻在封锁线外,尝试冲破封锁线进行采访的无一成功。
范安达领导的《纽约时报》在这次泰坦尼克号沉船报道中大放异彩,在重大新闻的组织与报道上,《纽约时报》开了一个好头。
从此以后,《纽约时报》的重大新闻报道总是为人称道,可以说范安达开了一个好头。
此后,在报道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纽约时报》严肃客观的报道成为招牌,被称为“档案记录报”。
泰坦尼克号沉没两个月后,也就是1912年6月,华夏民国小学课本《新国文》收录了泰坦尼克号遇难的故事。
“船长督率船员百计救护。既知无可为,乃发令下小艇,又令男子退后,妇孺登艇,男子闻令即退,无有喧哗者......当时船上电灯亮如白昼,船上的乐工照常演奏着乐曲,只是将出事前的欢快的曲调改为庄重的曲调。
“曲曰:上帝乎,吾将近汝。”
“船中有邮局职员五人,因救护邮件遂以身殉职。”
文中所述情况完全取材于《纽约时报》的报道,可见,《纽约时报》凭借泰坦尼克号遇难这一事件,已经将影响力布及到了华夏。
美西战争后,普利策和赫斯特竞争趋于缓和,丑国民众对黄色新闻报纸的负面报道心生厌恶。
1901年丑国老大威廉·麦金莱遇刺,舆论指责赫斯特的《新闻报》煽动、宣扬暗杀老大,纷纷自觉抵制,有颜色新闻从此衰落。
十年后,《新闻报》彻底淡出丑国报界。
在黄色新闻竞争后期,普利策去世,《世界报》惨淡经营被迫出售,而赫斯特背上了“暗杀老大”的骂名,只有奥克斯的《纽约时报》凭借严肃庄重的报道风格笑到最后,成为新的新闻时代的大赢家。
范安达注重新科技对新闻报道的影响,这也坚定了《纽约时报》对科技的追求。
泰坦尼克号沉没以后,各家报纸也看到了《纽约时报》的成功,也开始采用无线电技术为报社供稿。
奥克斯与范安达二十余年的合作缔造了《纽约时报》崛起的神话,奥克斯坚信有颜色新闻只是暂时的,庄重严肃的报纸会最终赢得大众的喜爱。
而他强调的报纸是“印刷的艺术”也被一代代员工铭记于心,《纽约时报》的排版与美工永远是最好看、最整洁的。
范安达对新闻时效性和新技术的追求,促成了泰坦尼克号遇难这一事件中,《纽约时报》最新最准确地为读者传达消息。
泰坦尼克号遇难若干年后,范安达访问伦敦,前往《每日镜报》社访问,该报编辑打开其右手抽屉,那里摆有一份1912年4月19日的《纽约时报》,
他说:“这份报纸是采访史上最伟大的成就,我们保存它,把它当作一面镜子。”
1918年,第一届普利策新闻界颁发时,《纽约时报》当之无愧成为获奖者。
可是如今,范安达也不知道是老糊涂了还是意识到什么,竟然在《纽约时报》玩起了擦边球新闻,这就很值得玩味了。
如果说背后没有奥克斯的影子,范安达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干了一辈子,也在《纽约时报》服务了一辈子,没道理在这个时候出这种昏招。
莫非是奥克斯想卸磨杀驴?用这样的手段逼范安达退位?
黎耀阳弄不懂,克里斯亨特或许有猜测,但也没有实质性证据,既然他要钱,给他就是,只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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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的酿造已经进入灌装阶段,原本对酿造伏特加不感兴趣的阿尔伯特,玩着玩着也玩出了乐趣,每天乐此不疲的沉浸在黑麦中,研究各种配比的可能。
不过位于坟地里的酒厂,每天都充斥着浓郁的酒精味,什么叫吸一口空气都醉人?来这里试试,醉氧就是这么来的。
之前也说过,最早的伏特加可追溯到中世纪,甚至更早。
当时人们酿造出一种消毒药水,再一次偶然的尝试下,他们发现喝掉这种液体后不但口味独特,而且还有抵御寒冷和放松精神的奇效。
到二站时期,伏特加更是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士兵常常将伏特加洒在伤口上防止细菌感染。
伏特加的成分是乙烷和水,但是,这并非是h2o(水)与c2h5oh(乙烷基)的随意混合,并非所有的酒精加水都能拥有伏特加这一骄傲的名字。
根据北极熊的标准,伏特加的烈度应该保证在40度到60度之间,不能多也不能少。
后来的酿酒厂已经很少自己生产酒精,而是向专门企业购买,这样做的好处是成本更低。
但现在还得自己酿造!
酒精与水的混合过程伴随着热量的释放。
所以,勾兑车间的安全措施不亚于火药厂。
甚至照明灯都十分昏暗:众所周知,酒精不仅在喝多的时候能够把人放倒,它也容易燃烧。
此外,酒精还具有很强的吸味性质。
因此,车间严禁带入味道浓厚的物质和食品。
但伏特加也不仅仅是四成酒精加六成水掺和之后制成的,谁这么认为便是大错特错。
按这种比例进行掺和之后,得到的东西被称为“毛坯”。
此后还有一道更重要的酿制程序,这就是纯净过程。
纯净程序在圆柱形炭筒里进行,这个圆柱形炭筒颇像处于发射井里的中程弹道导弹。
顾名思义,圆柱形碳筒里面放满了活性木炭,原料为白桦木,由该炭筒完成分装前的最后过滤程序。
值得一提的是,阿尔伯特给这款伏特加设计了一种很奇特的酒瓶,酒瓶的瓶嘴上填加了颇为奇特的酷似手杖镶头的东西。
黎耀阳感觉这种酒瓶很像后世被被称为“方便嘴”的东西,而饭店服务员和购销人员称之为“计量器”。
不过阿尔伯特说,这是来自意大利的做法,称为“古阿尔瓶嘴”。
封盖是分装线上最后几道工序之一,酒瓶子一个个地排成″单列纵队″前进,发出像酒桌上听到的清脆碰杯声。
接下来是擦干、装瓶、加盖、贴封、装箱等工序,至此大功告成。
这就是古典伏特加的标准生产过程。
后来的极品伏特加可能还多一道用牛奶来进行再净化的过程。
有些40度的伏特加还用柠檬、黑豆和西伯利亚野果来浸泡,这样的话,其酿造过程还需增加几道程序。
例如,想在瓶子里加上几颗小尖椒,这道工序怎么也无法实现自动化。
伏特加是以多种谷物(马铃薯、玉米)为原料,用重复蒸馏,精炼过滤的方法,除去酒精中所含毒素和其它异物的一种纯净的高酒精浓度的饮料。
伏特加无色无味,没有明显的特性,但很提神。
但因为口味烈,劲大刺鼻,除了与软饮料混合使之变得干洌,与烈性酒混合使之变得更烈之外,别无它用。
但由于酒中所含杂质极少,口感纯净,并且可以以任何浓度与其它饮料混合饮用,所以经常用于做鸡尾酒的基酒,酒度一般在40度一50度之间。
为了生产伏特加,阿尔伯特用了很多种原材料去尝试,最终选定黑麦,将其炖成糊状,然后在在酿酒厂发酵和蒸馏。
阿尔伯特还鼓捣出一种叫做浸渍的生产工艺,由纯酒精和浸软水果混合而成,然后在低温下蒸馏,形成浸软浓缩物。浓缩的混合物与酿酒厂的自流井水混合,以达到装瓶和装瓶的强度。
这些口味不是木炭过滤的,在装瓶前是通过纤维素颗粒过滤器过滤的。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确保带有水果味道和口感的精油被保留下来。
阿尔伯特酿造的伏特加包括芒果香、柠檬茶、血腥玛丽、粉红葡萄柚、黑覆盆子、橙子、柑橘和姜皮等多种复合香气。
口感浓郁细致,如丝般顺滑,隐约散发香草芬芳,是伏特加中极品。
最终,这款被命名为橡树的伏特加,被灌装如一只细长雪白的磨砂玻璃瓶子中,加上盖子封好,就可以上市售卖了。
瓶身被贴上了透明标签,标签印有一棵巨大橡树,橡树下隐隐约约是一片坟地,但也可以被当成石碑看待。
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这正是大西洋城位于坟地酿酒厂入口的外景,只不过被进行了艺术和模糊化,不熟悉的人不可能知道标签上的风景是哪。
至于那棵橡树还真就是入口处栽种的,是后移植的,为了掩人耳目,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只能看到橡树巨大的树冠,看不见酿酒厂的入口。
第一批50箱酒被直接送到了育空,那里才是伏特加该去的地方。
至于价格嘛,加上运输成本,单瓶售价接近80刀,这一趟就是刀。
这还是为了试水,不知道会不会受到追捧,如果销售情况火热的话,价格还能再涨一涨,走一趟不赚10万刀都对不起这一路上的辛苦。
小七负责押货,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只能辛苦他,别人也不放心。
小七他们出发以后,阿尔伯特把黎耀阳叫到酒厂说了个事情:
“我想去欧洲转转。”
黎耀阳愣了下:
“去欧洲?为什么?”
“我需要一些灵感,天天闷在酒厂里思维都枯竭了,我需要灵感刺激新酒的诞生。”
酿酒还需要灵感?是不是欺负他不懂?
黎耀阳挠挠头:
“也不是不行,你准备带谁去?时间多长?”
“我自己,一年吧,现在走的话,明年这个时候就能回来。”
“一年?那这期间…”他担心阿尔伯特的离开,会让酒厂的运行出现问题。
现在可不是后世,可以云办公,现在想要联系个人,难度不比登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