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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号在1917年4月首次受到战火的洗礼,当时她被u-43潜艇攻击,后者刚刚在4月8日离开德国前往爱尔兰海进行战斗巡航。
u-43击沉了许多舰船,其中之一是从彭萨科拉开往利物浦的744吨美国帆船伍德沃德·亚伯拉罕号。
4月22日夜7时10分,亚伯拉罕号在位于英国海岸以西约400英里处的北纬51°23‘,西经19°51’被u-43拦截,最终在船员弃船后被u-43用炸弹炸沉。
随后u-43继续向东航行,并在4月23日上午9时于约北纬51°、西经18°与勇敢号遭遇。
勇敢号刚于4月21日从普利茅斯出发,在两艘驱逐舰的陪同下前往斯卡帕湾。
u-43发射了两枚鱼雷,但都从勇敢号的舰艏擦过。
……
总而言之,想要还原第二次赫尔戈兰湾海战,就必须一比一复原那几艘光荣战舰。
但这样一来,成本就太高了,至少不是黎耀阳能承担起的。
他拍电影可不是为了追求艺术,纯粹为了把钱洗的干净一些,又不是冤大头,凭什么干赔本买卖。
但有时候事情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当他向上面表达出抗议后,剧组就被强制停工了,理由是扰民!
就离了个大谱,拍摄地方圆3公里没个人影,扰人?扰鬼还差不多!
不过海军部方面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专门派出一位顾问加入拍摄中,并为剧组详细解释了军方的要求。
就是要把德国钉死在耻辱柱上!
黎耀阳听说后,沉默了十来分钟,然后说了一句话:
“把我的名字从电影里删除!”
他要确保明面上,这部电影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尽管德国是一个大陆国家,但威廉二世希望他的帝国能够执掌全球的海权,而德国公海舰队就是这一热望的具体体现。
在一战前的十余年间,德国倾力扩建海军,在耗费巨额国帑的同时,也引发了与英国的海军军备竞赛。
当一战爆发时,英国海军无论在总体规模上还是在主力舰实力上相比德国海军依然占据优势。
根据后世历史学家的传统观点,自战争爆发伊始,德国海军就缺乏明确的对英战略,德国海军的高级将领们始终在水面交战和无限制潜艇战之间摇摆。
在战争前期,德国水面舰队进行了一系列有限的战术行动,寻找机会削弱对手,此类行动在1916年的日德兰海战中达到了顶峰。
然而这场海战规模虽大,结果并不具有决定意义,北海上的交战格局并未发生改变。
日德兰海战使得德国海军高层意识到无法通过舰队交战赢得战争,从而在战争后期将作战重心置于潜艇战,而其庞大的水面舰队则鲜有作为。
随着时间的推移,德国海军基层官兵的士气日渐低落,厌战情绪持续增长。
最终在1918年11月酿成兵变,彻底剥夺了公海舰队的作战能力。
从总体上说,上述观点是准确的,但具体而言又极度模糊了德国水面舰队在日德兰海战之后的行动。
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战争后期无限制潜艇战所取得的突出战绩的影响,潜艇部队相比水面舰队更接近于取得决定性的战果。
战后,昔日德国海军的巨头们,比如阿尔弗雷德·冯·提尔皮茨和莱茵哈德·舍尔,都按照这一基调描述战争的轨迹。
即便是曾经担任公海舰队司令的舍尔在情绪上倾向于水面舰队,也承认潜艇的效能要胜过战列舰。
不过,事实上在日德兰海战之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德国公海舰队的水面战舰并未停止证明自身价值的努力,它们的行动要比后人所知的事实更为积极和复杂。
在西方史学界,学者们在研究一战时期英德海军的对抗时长期存在重英轻德的倾向,这一倾向直到近年来才有所改变。
即便如此,在研究德国海军的作战历史时,学者们也将重心置于1914年至1916年的水面交战以及战争后期的无限制潜艇战,而对日德兰海战后公海舰队的水面作战着墨甚少。
1916年6月1日下午15时,德国公海舰队旗舰“腓特烈大帝”号战列舰在威廉港抛锚,标志这德国海军结束了日德兰海战的征程,继续保持与英国海军的对峙局面。
舰队司令舍尔海军中将现在要着手安排在海战受损的战舰接受修理,并制定未来的行动方针。
无论德国海军怎样判定日德兰海战的战略效果,至少出于宣传目的德国人宣称自己是这场海战的胜利者。
6月5日,德皇威廉二世造访了海军基地,为有功将士授勋,舍尔被晋升海军上将并获颁功勋勋章,同时皇帝还向舰队旗舰的全体官兵发表了充满激情的演讲,他宣称:
“特拉法尔加的魔咒已经被破除了!”这位好大喜功的皇帝要求公海舰队采取更为积极的行动。
然而,海军上将们的心态可不像皇帝陛下那么乐观,日德兰海战让他们切实看到了英国舰队的强大实力,他们开始考虑重启无限制潜艇战。
在1915年,德国海军曾尝试在英国周边海域实施无限制潜艇战,但在几个月后由于“卢西塔尼亚”号客轮的沉没导致严重的外交危机,迫使德军潜艇终止了对商船的无警告攻击。
现在,德国海军内部要求展开彻底的破交行动的呼声愈加强烈。
海军总参谋长亨宁·冯·霍尔岑道夫海军上将认为,在日德兰海战中受伤的战舰需要修理,水面舰队在几周甚至数月间无法全力出动,因此有必要强化潜艇的攻势作战。
公海舰队的缔造者提尔皮茨海军元帅虽然在1916年初辞去了海军大臣的职务,但在海军中枢仍有很大的影响力,而他一直是无限制潜艇战的坚定支持者。
公海舰队司令舍尔也在日德兰海战后的报告中写道:
“如果我们不想最后失血而死,就必须全力实施潜艇战。”
与海军高层的意见相对,德国政府中大多数高层官员都非常担忧对商船的无限制攻击会导致中立国,尤其是丑国的激烈反应,因此对无限制潜艇战持反对态度。
作为德皇海军内阁的首脑,格奥尔格·冯·米勒海军上将也对不加约束的潜艇攻势心怀疑虑,但他的反对声在海军内部非常微弱。
实际上,德皇本人也不赞同实施无限制潜艇战,但在军方压力下他同意展开一场升级的水下战役,潜艇可以实施不加警告的攻击,但仅限于武装船只。
另一方面,公海舰队既然宣称自己在日德兰海战中取得了胜利,那么它就不能长时间地龟缩在港内,舍尔感受到相当大的压力,要求他的舰队继续在北海展开作战。
作为回应,德国海军的齐柏林飞艇开始更为积极地投入对英国本土的空袭行动,而在此之前它们主要从事侦察任务。
此外,德国海军也开始重新审视和思考潜艇与水面舰队的协同作战,而在日德兰海战中德军潜艇的作用近乎为零。
舍尔上将很快制定了新的出击计划,不过战术还是老一套,以部分兵力炮击英格兰东海岸的桑德兰,引诱英军舰队出击。
然后以主力实施截击,不过在舰队编成上汲取日德兰海战的教训做了一些改变。
舍尔将第2战列舰分见底的前无畏舰留在港内,从而提高了舰队整体的航速和机动能力。
由弗兰茨·希佩尔中将指挥的第1侦察舰队在日德兰海战中受损最重,“吕佐夫”号战列巡洋舰被击沉;
“德弗林格尔”和“塞德利茨”号遭重创,尚在修理。
因此舍尔从主力舰队抽调“大选帝侯”、“边境总督”和“巴伐利亚”号战列舰作为补充兵力编入侦察舰队。
其中“巴伐利亚”号是德国海军最新服役的装备380毫米舰炮的超级无畏舰。
舍尔此举仿效了英国海军在日德兰海战中的编组方法——当时贝蒂的战列巡洋舰编队与4艘最新型的伊丽莎白女王级战列舰共同担任舰队前卫。
同时,希佩尔的侦察舰队与主力舰队的距离也缩短了。
在日德兰海战中遭到重创的“塞德利茨”号战列巡洋舰,该舰在海战中被击中25发大口径炮弹和1枚鱼雷,进水达5000吨,但最后幸存下来。
德国公海舰队于8月18日夜间秘密启航,然而英国密码破译部门掌握了德国海军的动向,在舍尔率队离开威廉港之前就向大舰队发出了警报。
次日凌晨,英军潜艇e-23号伏击了德军舰队,“威斯特法伦”号战列舰中雷受创。
次日昼间,一艘齐柏林飞艇发现一支英军轻型舰艇编队,一艘德军潜艇也报告说发现英军战列舰,德国海军的无线电监听部门通过英国方面骤然增加的通讯信号判断大舰队已经出港迎战。
很快,飞艇发回了更多的敌情报告,但错误地将英军轻型舰艇编队当作大舰队主力,使得舍尔率领舰队调转航向试图加以截击,最后双方舰队并未发生交火,各自鸣金收兵。
在此次行动中,德军潜艇击沉了2艘英军轻巡洋舰,而英国人唯一的战果就是击伤了“威斯特法伦”号。
舍尔计划在9月间实施一次类似的出击,但因为天气原因而取消。
进入10月,由于大部分潜艇都被调去参加破交作战,因此德军水面舰队的行动更加谨慎。
舍尔被告知舰队的行动范围仅限于北海中线以东的海域,这样可以更好地得到己方基地的支援,但实际上这是一种心虚或者说内心没把握的表现。
举个例子,两个人在街头单挑,看起来又壮又高的人肯定比看起来又瘦又弱的人更具侵略性和主动性。
10月10日,公海舰队再度出击,无功而返,而10月19日的另一次出击中,除了一艘巡洋舰遭到英军潜艇的雷击外依然一无所获。
实际上,英国人也改变了策略,即便是得到公海舰队出港的消息,大舰队也不会贸然出动。
在日德兰海战后的数月间,公海舰队始终受到英国潜艇的困扰,每次出海都要警惕来自水下的伏击。
11月3日,舍尔派出一队战舰前往日德兰沿海救援2艘搁浅的德军潜艇,结果遭到英军潜艇j-1号的攻击,战列舰“大选帝侯”和“王储”号被击伤。
一系列潜艇袭击事件使得公海舰队内部潜艇部队与水面舰艇部队的关系更形紧张。
现在这一问题已经不限于于潜艇是否应该支援水面舰艇作战的战术层面,而是上升到潜艇和水面战舰孰能赢得战争胜利的战略问题。
1916年9月,出于对德军实施大规模破交战的警觉,英国海军开始布设一道横跨多佛尔海峡的大型雷障。
这是一个由水面和水下多重水雷带组成的水中障碍,意在阻止德军潜艇通过英吉利海峡进入大西洋,英军多佛尔巡逻舰队负责雷区的保护和警戒。
10月底,德国海军策划对海峡地区的英军巡逻舰艇展开攻击,以掩护德军潜艇突破封锁。
10月26日到27日夜间,以比利时泽布勒赫为前进基地的第3、9驱逐舰支队实施了首次袭击作战,击沉了一艘英军驱逐舰并击伤其他多艘英舰,并扫除了6枚水雷。
此后,此类夜袭作战成为德军驱逐舰部队的例行任务,但同时也消耗了公海舰队的实力。
早在日德兰海战之前,德国海军就感到轻型舰艇的缺乏。
随着更多的驱逐舰被调去支援潜艇作战,使得战列舰在出海时在日德兰海战之后的半年中,德国海军及政府内部关于无限制潜艇的争论也到达了顶峰,外交官和政府首脑依然对不加约束的潜艇持反对态度。
而在海军中总参谋长霍尔岑道夫是最后一位仍在犹豫的海军将领,舍尔和他的参谋长卢特哈尔·冯·特罗塔海军上校努力说服霍尔岑道夫,希望他不要在最后时刻阻止作战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