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之前我姐妹想加z的QQ,我跟他说要介绍一个女生给他,就把我姐妹的QQ号发给他,让z加。
z:不加我好几年没主动加过女生了,上一次加还是加的我前对象
我:咱俩加QQ不就是你主动加的我嘛?
Z:你是女生?哥们玩笑开大了啊
我????????
z加我QQ是暑假高三补课的时候,我跟他都不熟,位置也不在一块,我走读他住校。
刚好他手机充电器坏了,他在学校找不到人借充电器,大家都用的安卓。他打听到我用的是苹果手机,他打听到的时候刚好下晚自习,我已经回家了,他就加了我QQ,问我这段时间白天能不能让他用一下充电器,下晚自习之前给我,我就借给他了。
2.再讲一个G的小癖好吧,我喜欢吃薯片,乐事黄瓜味,G也喜欢吃,所以我们都是买了一起吃。但是,每次吃的时候,最后剩下来的碎薯片,一定要留给G。他说吃掉薯片的最后一口,就像是吃掉了一整袋薯片。
3.有一次晚饭的时候,我不去吃饭,正好G和Y想去食堂,于是带饭的这个光荣任务就落到了他俩身上。
谁知道他们走了之后突然下暴雨,我们还在猜他俩打算怎么回来。过了一会,快要上课了,他俩还没回来。z为了少上一会课,自告奋勇要去接他俩。
然后z跟我借了一把伞,拿着自己的伞就去了,结果没有五分钟,z回来了,一个人回来的。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啧,今儿穿的鞋不对,让他俩自己回来吧。
因为我们学校地势低,除了操场的排水系统一流,其他路上一下雨很容易积水,下暴雨就成了小河。刚好z那天穿了自己新买的帆布鞋,还是自己省下来生活费买的。
没一会G和Y俩人又回来了,是等雨小了,淋雨回来的。可可怜怜。
————————新————————
1.z有时候晚自习会请假出去补课,那出去都出去了,肯定要在外面吃吃喝喝才对得起这个请假条啊。
学校门口有家川菜馆,虽然味道一般般,但是相比学校附近其他的饭馆来说,已经很棒啦。我们学校门口就有单身公寓,大部分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租住。但也不排除有一些外来务工人员租住。
z有天晚上跟其他几个人补课回来就来川菜馆吃饭,刚好我和G俩人在川菜馆二楼吃,和z一起去补课的也是我们学校同学,有男有女吧,大家都认识,我们就凑了一桌。
隔壁桌是几个外来务工人员在喝酒,我们也没当一回事。我坐的位置刚好和隔壁桌一个男的背对背挨着的,我坐下没一会,那个男的就扭过来问我会不会喝酒?我没理他,他还接着说:光吃菜有什么意思,喝点呗?
我和z是挨着坐的,z让我跟他换了个位,对那个男的说:师傅,咱们喝呗,你们几个要是把我喝趴下,今儿这帐我们付了。
那几个工人就一直在说小伙子真厉害啊别说大话啊怎么怎么。z直接走到他们那桌,拖了一个凳子坐下,然后他一个人,对六七个大人,白酒,就那样喝。
最后那几个工人把我们的账结了。从饭店出来以后z说想喝可乐,想吃芒果干,我当然二话不说就去买。太刚了。
2.有天上晚自习,G趴在桌子上一直“ennnnnnnnnnn”就跟苍蝇一样
z:干啥?大晚上的,哥来?
3.男生在高中抽烟,都是去厕所抽。还有二十几分钟就要下晚自习的时候,z突然拿了一本单词书起身出去。
G一把拽住:你去干啥
z:我就去上个厕所
G:不是,你肯定去抽烟,你走了就不回来了(这里的语气真的太委屈了,就跟小媳妇一样)
z:我都拿着书呢,我肯定一会就回来了
G:不行,不能去
z:行行行,不去不去,就你事多
我内心os:啧,总裁好宠小娇妻啊
嘻甭管我养的是啥,开玩笑说要给他吃了我不追究,毕竟我也经常看着我家喵崽子搞得一地狼藉问猫肉火锅怎么煮,你要是认真的,不管是什么亲戚,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能给你这个脸。
之前我是养了一只鸡,不清楚品种但是我觉得应该是一只芦花鸡。哦对了,我家北京三环内普通居民楼。所以没有自家的小院子,也没有开放的阳台。甚至家里面积也很小,小时候养的小狗从这头跑到那头都不够一个提速的距离。
这只鸡甚至都不是我买来养的,毕竟我是个大学临近毕业的人了,我也知道这居民楼里养一只成年鸡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儿。这只小鸡儿是我捡来的,一个大雨天,我在乌漆嘛黑的楼道里捡来的。楼道里的灯坏了,外面下着大雨,打雷打闪,我一个落汤鸡一样在一楼楼道,约莫看见个毛团儿在一个自行车轱辘下面儿缩着,本以为是只耗子,照着手机看了一眼,结果是只黄色茸毛退了一多半儿的小鸡崽儿。看了看周围也没什么人,就捧在手里捧回家了。
我家的传统是进门的活物都要有名字,不然叫这条鱼那只王八听起来很没有礼貌,而且没有感情色彩。缸里那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流氓鱼叫糖醋,这个新来的小毛团儿叫麻团。因为长出来的羽毛上面是带花纹儿的。
我爹妈都觉得我这么大的人养一只鸡很奇怪,但是没辙,家里父上母上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个小家伙儿,就让我对麻团负责,谁带回来的谁负责教育。
我从一堆破烂儿里淘换出来一排小铁丝网,就围了个圈儿,下面垫着报纸,把麻团养在阳台,每天早起睡前都换报纸,虽然鸡粑粑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但是我天天拿消毒液擦地的行为让我们俩没有被扫地出门。
直到有一天下午,我爸看着电视睡着了,麻团儿一扑闪她那日益健壮的鸡翅,从简陋的鸡笼里飞出来了,并且贴着没关严的阳台门跑到了客厅,跳上我爸的大腿,窝在他的啤酒肚下面一起睡了。我爸醒来就十分感动,认为他是麻团的天选之爹,把麻团的地位从他外孙女儿提升到了二闺女。之后认定我家麻团不是一般的鸡,她是通人性的明理鸡。从那天开始,我爸就拿着一个纸袋子,拎着麻团一起每天晚上逛天坛去了。
应该是雏鸟的关系?一旦把麻团儿放出来,她就跟在我爸后面儿,寸步不离。我爸走得快了她还叽叽喳喳的叫唤,一路鸡爪不占地的小跑跟上。夏天雨后我爸也会给她抓两只蜗牛蚯蚓开荤。咬不开的蜗牛她还会捡过来摔在我爸脚边,等着他给补上一脚。那会儿我忘带年票想去天坛里面儿找我父上母上,甚至可以刷脸,唯一丢人的就是检票大妈会中气十足的在一种游客遛弯儿大爷大妈面前冲我说“没事儿闺女我知道你,你就遛鸡的内一家子”
期间有个老大爷对麻团很感兴趣,跟我爸聊得很是愉快。我爸问,大爷您看我家这麻团儿是个什么品种您知道么?大爷说,什么品种不知道,但是瞅着伙食好还天天溜达,炖了肯定是大补的柴鸡。之后多少天我妈都在跟麻团解释,别听别人的,麻麻不会炖了你,你是家里老二,你姐比你还没用,我都养了她二十年了。
从小袋子兜着都看不见她,到大袋子兜着还能露个脑袋,麻团儿没等过了一整个夏天就长成一只老母鸡了,然后开始下蛋回馈家人,让我一个啃老的姐姐感受到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