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支持,感谢大家了,你们的名字我将铭记于心)
青螺山庄与南溟三怪一番交手,哪凌月华手下留情险些被阎一海刺伤,却也因此得到了南溟三怪的感激,不但不再为难这些女子,反而要与他们交朋友。
凌月华等人看了一眼对方,感觉并无恶意随后一同走进了茶铺。
其实这“南溟三怪”并非江湖所传无恶不作,就说这三怪为首的老大阎一海来说,少年父母双亡,自小无依无靠,靠乞讨为生,一日三餐都成了问题,一天吃了上顿没下顿,饥一顿饱一顿的,好不容易长大了,二十好几的人了就因为穷,(说他穷是抬举他)都娶不到一个媳妇,眼看着老阎家传宗接代的大事要打水漂了,没想到一场大雨过后就连最后老子留下来的两间土房也给冲塌了。
一天闲来无事东游西荡,熟料这阎一海终于交了个狗屎运;一天深夜在路边遇到了一个被人欺负的女子,阎一海可怜这女子,举手赶走了那些恶徒将这女子救了回去,俩人三来两去竟也产生了感情,虽然阎一海生性粗人一个,却也老实可靠,不久俩人就将就着过到了一起,虽然日子清贫但也夫唱妇还算过的去。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就在阎妻临盆那天夜里,就因为家中没有银子请不起大夫,那贤惠的妻子与还未出生的孩子双双归西了,阎一海痛不欲生性情大变,自此奔向瓦岗寨纠结了一杆穷苦百姓,落草为寇成为了山大王。
在瓦岗寨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了早年瓦岗军首领程咬金留下了程氏遗书“三斧子半”,这阎一海说来也可笑,大字不识一个,错吧《程氏遗书》里的斧子图画认成了砍刀,经过艰苦练习倒也有了一定的修为,自此威震一方。
这白索铭自小读过几天私塾,文化倒是有一点,只可惜没用到正道上,还手持一把铁矛笔自称读书人。
他的家境也远比阎一海好的多了,只可惜败家仔一个,放着老子留下来的几间门脸房不好好经营,整天惹事生非,拈花惹草,不是今日勾引了东院的小寡妇,就是明天调戏西家的老姑娘。在镇子上可算是臭名昭著。
终于一天东窗事发被邻家的汉子捉奸在床,打了个狗血喷头逃了出来,害的自家的几间门脸房也给人占了去,老婆就更不用说了,改嫁他乡从此杳无音讯。
但白索铭自以为自己没错,对女子吗要主动一点,那才是爷们,虽然已经妻离子散但还是没有改掉好色的臭毛病。终于因为他的色胆包天,把他的老子活活气死了,老娘也因为悲伤过度哭瞎了双眼,趁人不备投井自尽。家人的离去却没能让白索铭回心转意重新做人,最终害的倾家荡产。后来卑鄙走投无路他无意中结交了瓦岗寨的草寇,随后投奔了瓦岗寨。
黑皮铁卷,黑铁卷此人忠厚老实,但是家境及其贫寒,打小丧失父亲,与家中的瞎老娘相依为命。
靠着一身的蛮力打猎砍柴为生,一日在山林里遇到一手持黑皮铁卷的世外高人,闲时就与那高人学些拳脚功夫,久而久之也练就了一点本事防身。
这黑铁卷是个大孝子,眼看老娘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为给老娘治病逼的走投无路,遂向本村的地主借了几两银子。日子久了利滚利息加息几两银子变成了百余两,地主凶神恶煞的催了几次却还是迟迟还不上,地主老财终于忍耐不住了,带上几条汉子便去打砸黑铁卷的穷家当,几次较量下来,地主老财不是黑铁卷的对手,吃了不小的亏,以后也不敢逼黑铁卷太紧了。
终于有一日趁黑铁卷上山打柴之际,地主老财逼死了黑铁卷的老娘,一把火将黑铁卷的房子也烧了精光。
黑铁卷含泪埋葬了老娘的骨灰,拿起师傅留给他的黑皮铁卷冲进地主老财的家,将地主老财家的十余口杀了精光,随后为逃避官府追击跑到瓦岗寨落草为寇成了瓦岗寨的三当家。
这“南溟三怪”今日并非闲来无事出来散心,路过这茶铺遇到青螺山庄的人,更何况这三人早就在官府缉拿的榜文上了。
三人离开瓦岗寨出来是有原因的,很简单,近日江湖上“虎啸剑”“九天凤羽麒麟缎”重出江湖之事闹得是沸沸扬扬,但凡得到此消息的武林人士无不为之动心,这“南溟三怪”就是奔那两件至宝而来的,虽说两件至宝随同莫宏岩夫妇葬身往生涧,但是还是引起不少人的贪欲 ,纷纷直奔风雨镇而去。
······
一番礼让后,阎一海等人与凌月华等纷纷入坐茶铺。
凌夫人生性稳重,这众多女子与这三个怪人共同饮茶确也不太妥当略加思索道:“阎寨主客气了,我等还要急着赶路今日就此别过”说完就要起身而去。
这阎一海起身道:“凌夫人急着回去莫非吃了那莫宏岩夫妇的亏不成?”
凌夫人一惊想起了什么似的道:“阎寨主你的意思是?莫宏岩来到了中原?这与我何干,况且本庄与西域并无生意往来”
阎一海看了凌夫人一眼弯身落座,不慌不忙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接着说:“凌夫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那虎啸剑你可曾听过”
凌夫人扭头思索片刻道:“虎啸剑?听说那神器早已消失在江湖了,莫非它与莫宏岩有牵连?”
阎一海看凌夫人来了兴趣清了清嗓门道:“不但虎啸剑重现江湖,就连凤羽麒麟缎也重现了,只可惜那日五大门派共同围剿莫宏岩,不但没有得逞反而死伤过半,那虎啸剑与凤羽麒麟缎也双双陪同莫宏岩夫妇掉进了往生涧,至今下落不明”
凌月华闻听突然道:“那紫薇门的人呢?周璃水有没有受伤啊?”
那白索铭抢话道:“哎呀,我说凌大小姐那周璃水关你何事啊?莫非他是你的相好啊?”
凌月华闻听脸腮通红,急的直跺脚道:“我说老白啊?你是不是没被我打够啊,还想再来一剑不是?”说完伸出宝剑一副攻击的架势。
白索铭急忙向后躲到了阎一海身后叨叨唠唠不敢大声说话。
这凌夫人又道:“本庄向来不参与江湖争斗,只管做好自家生意便是,二位告辞”
阎一海起身抱拳道:“凌夫人请,感谢凌大小姐手下留情,以后有用得着我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等三人决不推辞,请···”言罢凌夫人绝尘而去。
虽然凌月华等人急奔于回家的路上,这凌月华却有些心不在焉。
经过阎一海的一番话,这周璃水的安慰让凌月华始终不能放下心来。好像周璃水已经成了她的另一半。每每想起与周璃水比武之事心里是又气又笑,不知是何缘故总也让她难以忘怀。
凌月华虽是女流之辈,但是自小习武,跟随母亲走南闯北也锻炼了独立的性格。走到半道思来想去总也不想回那碧螺山庄,在路途休息之时凌月华凑到凌夫人面前似有撒娇道:“娘,听说咱们碧螺山庄的扬州分号生意甚是不错,您老人家也好久没去视察过了,不知扬州分号的掌柜傅叔叔可吃得消,女儿想代娘去扬州打理打理,顺便也看望一下傅叔叔,请娘答应女儿”说完凌月华撒娇似的帮凌夫人捶背捏肩。
知女莫如母,凌月华心里打的什么主意那能瞒得过凌夫人啊,凌夫人假装不允道:“哎吆!咱家女儿什么时候长大了啊?都替为娘着想了,只可惜扬州那边不缺人手”言罢看了一眼凌月华又不理睬她了。
凌月华见母亲不予理睬耍起了小姐脾气,扭头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不说话了。
任凭众人怎么和他打招呼就俩字——沉默。
凌月华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在母亲眼里毕竟还是个孩子,偶尔耍耍脾气还是有的。凌夫人视凌月华为掌上明珠,虽然青螺山庄名声海内外,富可敌国,但是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十余年,这凌月华可谓是凌夫人的一切,凌夫人曾经说过宁可不要青螺山庄也不能亏了女儿,所以这凌月华一闹还真有效。
母亲心疼女儿不能让女儿受半点委屈。
凌夫人来到凌月华身边道:“我的乖女儿,既然你想在外面多玩几天也未尝不可,不过你可不能给你傅叔叔惹麻烦哦”说完慈祥的目光瞪了凌月华一眼,意思是就依你了,不过你得给我打保证要乖乖的。
凌月华天生聪慧,脸色瞬间由阴转晴双手抱住凌夫人道:“放心吧娘,我一定听傅叔叔的话,我在扬州玩几天说不上又想娘了,没几天我就回去了”说完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凌夫人还是不放心,扭头朝两个身着青绿色打扮的丫头挥了挥手,那俩丫头毕恭毕敬的走到凌夫人前道:“师傅有何吩咐”这俩丫头看年纪与凌月华相当,虽然面相清秀可人,却也是武功了得,但从俩人走路的姿态就能看出习武并非一朝一夕,再加之手持宝剑的力度一般人等绝非对手。
凌夫人严肃的道:“青茶、绿茶你二人跟随为师多年,一直对为师忠心耿耿,今日大小姐可就交给你俩照顾了,切不可有任何闪失”
青茶绿茶单膝跪地道:“师傅敬请放心,师傅您老人家视我等如同亲生,如有意外我俩定将以死保护小师姐”说完诚恳的点了一下头站到了一边。
凌夫人点了点头。来到凌月华跟前千叮咛万嘱咐总算目送凌月华等人离开了视线,这还不算放心,随即又休书一封安排身边一徒弟,哪徒弟快马加鞭抄近路直奔扬州而去,给扬州分号报信去了。
等一切安排妥当,凌夫人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去与众徒弟朝福建而去。
凌月华像是离开笼子里的小鸟,只听那高头大马的马蹄声均匀有序,听声音速度极快,不出两日便能到达扬州。
扬州自古历史重镇,人口繁多,有挑担的,有卖艺耍把戏的、还有马车与运货的… 街道两旁,各种各样的小贩子们在沿街叫卖。
有卖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饰的、字画的、风筝的、香囊的、还有执摊算命的、各种的交通路线像蜘蛛网一样覆盖到扬州的每个角落。
一座热闹的虹型大桥,桥上人头攒动,行人如织,偶尔一对情侣手持竹伞甚是浪漫,再看那拱形大桥下面荷花朵朵,片片轻舟穿桥而过。这都城真如听闻中的一样热闹非凡,凭栏而站,看向河里的往来船只,千帆竞发,百舸争流。
站在桥头,春风拂面,好不惬意。陶醉于这一片繁华景象中的凌月华体味这着盛世繁华,完全忘却了一切,心头没来由地一喜,紧接着又是一声叹息:“要是母亲也在就好了”
随着一声叹息向那拱桥望去,一对情侣正在那你情我爱甚是温馨,不由心中又是一股冷酸,那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与周璃水当日比武时的画面。
如今的江湖有鱼神兵的出现已经变得动荡不安,表面看似平静的扬州城实则已经是危机重重。凌月华的到来就近对她是吉是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