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韦莫寒会出事的厉晨,紧随其后,由于他只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背影,所以并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个房间。
为了验证厉晨的话,韦莫寒情绪失控的一连闯了十几个房间,可是却没有找到夏梦晴的半点身影。
害怕韦莫寒情绪会更加失控的厉晨,赶紧拦住了再一次想要敲响房门的韦莫寒。
“少爷,楼下正在举行周老的宴会,您这样一直敲门,会招来记者的。”
厉晨的话,提醒了韦莫寒,深吸几口气的他,让自己慢慢的平静下来。
“去楼下侧面的打听一下,今天出席宴会的名单。”
恢复冷静的韦莫寒,吩咐着厉晨。
厉晨明白的转身离开,大约十分钟以后,厉晨回到了韦莫寒的面前。
“已经打听过了,名单上没有少***名字,少爷,可能是我真的看错了,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少奶奶,她一定会主动的联系你的,就算不联系你,也会和小少爷的联系的。”
看到韦莫寒一脸的失望与痛苦,厉晨对自己充满了自责。
韦莫寒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我们回去吧。”
韦莫寒和厉晨离开不久,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男人充满锐利的目光,一直紧锁在韦莫寒离去的方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走进房间,来到房间的大床上。
看着躺在床上,因为吃药而熟睡中的女人,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韦莫寒,我回来了,这一次我要亲眼看到,你生活在痛苦当中的样子,我要让你失去一切,沦落街头。
男人的手轻轻的落在了女人粉嫩细腻的脸颊上,良久,女人缓缓的睁开了那双波光潋潋的凤目。
“柔儿,你终于醒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男人将女人搂在怀里,轻轻的亲吻着她的粉颊,一如过去,女人在他的亲吻的时候,下意识的做出了闪躲。
“我……对不起,我……”
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女人的看向男人的眼神儿,充满了抱歉。
“傻丫头……”男人并没有因为女人的动作而有任何的愤怒,反而一直用那双充满柔情的目光看着她。
直到女人忍受不了他那炽热的目光而避开,他才收回眸光。
“靖征,我的名字真的叫贝柔儿吗?为什么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还有,我们明明在美国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到这个陌生的城市?”
长相甜美的柔贝儿,此时一脸的疑惑,脑海当中有太多疑问的她,却一直没有得到任何的答案。
“这是我们的家,我们当然要回来,不要再想了,你只要记住,我是你这一生当中的依靠,就足够了。”
说完这句话,靖征将柔贝儿从床上扶起来,走出了房间。
带着柔贝儿来到周显面前道贺的他,一脸笑容的扫视着大家目瞪口呆的人。他知道,大家震惊的是自己身边的女人。
柔贝儿明显的感觉到,大家看向自己的目光当中,充满了震惊与诧异,这样的目光让她感到十分的不安,下意识的靠近靖征。
当着大家的面儿,靖征将手环在她的肩膀上,占有欲极强的将她搂抱在自己的怀里。
靖征知道,用不了多长时间,韦莫寒会再一次回到宴会大厅,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带着柔贝儿离开,让韦莫寒扑空。
戏耍韦莫寒,绝对是靖征非常愿意做的事情。
简单的和周显聊了几句,靖征便带着柔贝儿,从侧门儿离开了宴会大厅。
坐回到车子里的靖征,并没有立刻开车离开,而是一直盯着酒店的门口。
曾经被韦莫寒毁掉一切的他,脸上始终挂着阴森的笑容,他以为这辈子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可是却没有想到,半年前在机场,竟然遇到了被人打昏的夏梦晴。
曾经和韦莫寒打交道的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是韦莫寒的最爱。靖征费尽心机的将她抬回自己的家,让靖征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清醒后的夏梦晴,竟然忘记了一切,而让他感觉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第二天自己竟然听到了飞机坠毁的消息,在坠毁的名单当中,就有夏梦晴。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靖征立刻做出了决定,他决定很好的利用夏梦晴的存在,彻底的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他联系了菲克恒,在和他商量以后,给了夏梦晴一个全新的身份,那就是自己新婚一年的妻子……柔贝儿,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在菲克恒的帮助下,靖征带着夏梦晴回国,来到了周显的生日宴,他没有想到,连老天都在帮自己,两人刚刚走进酒店大厅,便看到了韦莫寒的助手厉晨,所有的计划都在靖征的意料当中,顺利的让他无法想像。
“为什么不开车?你在等人吗?”一直没有看到靖征开车离开,柔贝儿是一脸的疑惑。
一抹诡异而又阴森的笑容,快速的从靖征的脸颊上划过。
“没错,我在等人,等一个毁了我的一生的男人。”
靖征的话音刚落,便看到韦莫寒急冲冲的跳下车子,直奔酒店。
“我们可以走了。”
靖征可以想像,韦莫寒像无头苍蝇一样的在里面寻找着自己身边的女人,想到这样的画面,靖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容。
回到住处的靖征,直接将柔贝儿送回到房间。
“这里从此以后就是我们的新家,你要尽快的适应这里,明白吗?”
靖征坐在柔贝儿的面前,轻声的说道,他的声音很温柔,低沉的嗓音中夹杂了丝丝的怜惜,这样的声音化解了柔贝儿心里所有的不安。
“我会的。”
靖征点了点头。
“明天我会带你去见几个人,你早点儿休息。”
将柔贝儿扶躺在床上,靖征才转身离开。
靖征离开以后,柔贝儿又一次坐起身,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抹不安再一次犹然而生。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称是自己老公的靖征,却一直与自己分房而睡,每一次她问靖征的时候,他的回答总是自己因为出车祸而动过一次大的手术,暂时不能同床。
可是每当自己问她车祸的事情时,靖征总是刻意的回避,而且就连自己的名字,柔贝儿都没有任何的印象。
靖征,我真的叫柔贝儿吗?为什么我对自己以前的事情,没有半点的记忆?就像你所说,我失去记忆是因为出车祸的时候撞到了大脑?
一个又一次疑问一直在柔贝儿的脑海当中涌现,她试过让自己去靠近靖征,可是每一次有过亲密的靠近时,自己的心底便会有一种无法形象的疼痛。
而且在梦里,总会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浮现,柔贝儿很确定,那个身影绝对不会是靖征。
陌生的环境让一直不安的柔贝儿一夜未睡,不过第二天一早,在靖征的招唤下,她还是乖乖的起床。
简单的用过早餐以后,靖征便带着柔贝儿离开了公寓。
半个小时以后,他们坐在了一家咖啡厅。
“一定要见他们吗?我又不认识他们。”
柔贝儿愈发的不安,想到一会儿要见陌生的人,她便无法控制的想要离开。
“你虽然忘记了他们,可是他们去记得你,所以这些人你是一定要见的。”靖征的俊脸上露出了一抹算计的笑容。
功夫不大,柔贝儿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向自己的方向走来,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认识这两个人,可是柔贝儿却感觉到,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儿里,有着太多的危险。
两人的靠近,让柔贝儿下意识的向里面靠去,刻意的在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是菲克恒,这是我的妹妹菲克瑕儿。”
当菲克恒说出他们的名字时,柔贝儿心里咯噔一下。
“我不认识你们。”
柔贝儿拿起身边的包包,转身便要离开咖啡厅。
“你不认识我们,可是我却认识你。”
菲克瑕儿拦住了柔贝儿,脸上挂着一抹妒嫉。
“瑕儿,克制点儿,她现在是柔贝儿,靖征的老婆。”菲克恒冰冷的警告着菲克瑕儿,触及到菲克恒狠绝奕残忍的眼神儿,菲克瑕儿不甘心的坐了下来。
“靖征,我们……我们走吧。”
由于菲克瑕儿就坐在自己的旁边,所以柔贝儿无法离开,她只好用那双充满哀求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靖征。
靖征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却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反而多了几分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