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珠究竟有何用途,这使得芈玉蓉百思不得其解,只知道这颗珠子对风九而言很重要。
风一晗擦了擦腮边泪水,欣喜若狂的把玩着圣灵珠。
“圣灵珠到底有何用途?”
风一晗听到声音,蓦然回过头,奇道:“你怎么还没有晕厥?”
“大概喝的少吧!”芈玉蓉变得很无力,说话也比较虚弱。
她淡淡一笑:“告诉你也无妨,咱们女娲后人只要获得圣灵珠便会拥有着无穷的灵力。”
芈玉蓉才恍然大悟,原来圣灵珠拥有着无穷的灵力,风九如果失去它,就等于断去一臂。
想到此处,她很果断的站起身,冷着脸道:“把圣灵珠交出来。”
正处在喜悦中的风一晗听到此话,全身猛然一颤,惊道:“你这出瞒天过海实在很高明,不过很可惜。”
“这也是为了揭开你的真面目,从一开始我就怀疑你,只是缺乏证据而已,如今终于真相大白。”
“那又能怎样?你很快将变成一位死人。”风一晗信心十足,缓缓将圣灵珠戴在额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杀气。
“你想杀人灭口?”
风一晗没有回答,最好的答案就是拳头。此时她已忘记先前交手的过程,而是信心满满的攻出一掌。
芈玉蓉体内的九牛二虎一龙之力早已被激发,面对凌厉招式,她并没有退缩,施出师门绝学“落花掌法”与风一晗相斗。
初始,两人并没有硬碰硬,彼此有过一次交手,都知道双方的实力,而是耐心的拆招。
斗了二十余招,风一晗仍是没有讨到一丝便宜,凌空击出一掌,身躯同时向后翻腾,整个娇躯悬立在半空。只见她瞑目而立,额头处的圣灵珠忽然绽放出一阵绿光,这阵强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芈玉蓉骤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窒息,这阵光就像一个隐形的千斤巨闸,正缓缓压向她柔弱的身体。
风一晗加紧催动法术,这阵光芒持续增强。
芈玉蓉又怎能抗拒圣灵珠的力量。恍惚中,她已失去知觉,眼前浮现出幼年的子乔,他正在低声哭泣,嘴里不断喊着“玉蓉”。
她笑了,这是十八年来最美丽的笑容,可惜的是,来的迟了一些。因为死神已经向她伸出了手,这种幻觉只会加快死亡的步伐。
风一晗睁开美眸望着一脸笑意的芈玉蓉,继续忘我的催动着圣灵珠。
紧要关头,突感额头一凉,她梦寐以求的圣灵珠已落在风九手中。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原本十分得意的风一晗,突然看到风九手中的圣灵珠,急着吼道:“把圣灵珠还给我。”
“这颗珠子难道比我们姐妹之情还重要么?”风九目中泛光,紧紧握着圣灵珠。
“是的,它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要让族人们高看我一眼,这么多年我早已受够他们的冷眼。”风一晗也流下了泪水,情绪似乎很激动。
风九将昏迷的芈玉蓉扶起,施法用圣灵珠将其唤醒。
“我身为长女,可是母亲却对你青睐有加,更是传位于你,而我得到的却只有谩骂和侮辱,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姐姐,当年之事正是你违背祖训,才会受到族人的惩罚,你以为我的心里就好受了吗?你想要圣灵珠,我自会给你,可你为何要暗施毒手?”
风一晗发出一阵狂笑:“你说的好听,我真的和你要,你会给吗?这圣灵珠并不是你一人所有,里面寄存着女娲后人的魂魄,我也有资格拥有它,可长期以来,只有你将它据为己有。没错,我是用了一些手段,那也都是被你所逼,从小我就生活在你的光环之下,所有人都很讨厌我。”
风九望着这位可怜的姐姐,她心里仿如刀割,苏醒后的脸颊上再次挂满了晶莹的玉泪。
“你也不用惺惺作态,这么多年,你可曾到逍遥潭看过我?是你心中没有我这位姐姐。”风一晗越说越激动。
风九摇了摇头,她本想解释一番,可是不争气的泪水再次令她疲倦。
芈玉蓉将她扶住,低声道:“你不要再哭了,这样下去不仅会精疲力竭,根本不会遭到她的同情。”
她拼着残存之力,缓缓站起:“既然你想要圣灵珠,我这便送你,希望姐姐不要拿它来做恶事。”
一道淡绿之光划过,圣灵珠被风一晗接住。望着失而复得的圣灵珠,她再次露出了兴奋:“九妹,你真的肯把它送给我?”
芈玉蓉本想开口阻止,可是想到这是家事,只有保持沉默。
“希望你能遵守神族的职责,倘若用圣灵珠做着坏事,必将受到上天的谴责遭到天罚。”风九白嫩的鼻尖处已生出汗珠,虚弱的声音里透着神族的威严。
风一晗深情望着这位它曾经恨过的妹妹。在这一刻,她竟然有些汗颜,忽然觉得方才那番话说得有些重。默然了一阵,低声道:“你放心,我会珍惜圣灵珠,九妹多保重。”话落,风一晗穿窗而出,消失在兰花宫。
“风妹,你怎么样了?”芈玉蓉满脸关心之色,急切地问道。
“不碍事。”
“姐姐很佩服你的胸襟。”
她苦涩一笑:“也许她说得没错,这么多年我没有去看过她,更没有尽到一位做妹妹的责任。”凤九长长叹了口气,晶莹的眸光里闪烁着一抹悲伤。
两人聊了很晚才各自睡去。
芈玉蓉本想问一问风一晗的事情,又怕触到风九的伤痛,所以迟迟没有问出口。
清晨却发生了一件趣事,那就是风九霸道的睡姿。这位神族后人居然单臂揽住芈玉蓉的玉项,纤腿搭在她身上显得即野蛮又强势。
芈玉蓉揉了揉双眼,望着睡得香甜的风九,无奈的一笑:“喂,快醒一醒,我快要透不过气了。”
风九撒娇道:“求你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芈玉蓉暗道:“若是再让你如此强势,我就会窒息而亡。”她轻轻挪开风九的手臂,不经意间碰到那凸起的山峰,虽然同为女人,依然羞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