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甚是愤怒,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她们二人长得像也就罢了,为何要带上自己。
雪灵沉吟半晌,怎么也不相信月神会是岳雪峰的私生女,若是这样一来,那她们岂不成了同父异母的姐妹。
红袍人笑道:“阿修罗,恐怕你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吧!其实你并非阿修罗界之后,而是和那位月神一样,都是岳雪峰当年惹下的风流债。”
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当场惊得阿修罗踉跄几步,接着便茫然的望着红袍老者。
“实话告诉你们,我可是听岳雪峰亲口讲述,他当年的荒唐事还真不少,其实最爱之人还是雪灵的母亲,至于阿修罗和月神的母亲,完全就是一场意外,那是因为这两位女子耍了些手段,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岳雪峰。你们还不知道吧!想当年,你们三人的母亲乃是好姐妹,其实她们都很喜欢岳雪峰,除了雪灵的母亲,其余二女遭到岳雪峰的排斥,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月神的母亲在酒中动了手脚,这才促成好事。至于阿修罗的母亲乃是未婚先孕,她的手段更卑劣,而是易容成雪灵母亲的样子和岳雪峰促成好事。”说到这时,红袍人露出一抹笑容,也不知是在嘲笑着岳雪峰,还是在讥讽阿修罗和月神的母亲。
阿修罗和雪灵同时摇头,几乎异口同声说着“不可能”。
雪灵的父亲只有一人,那就是乌啸天,这是人尽皆知不可更改之事,她绝不相信红袍人的话,何况月宫和雪灵山乃是水火不容,自己的母亲和月尊又怎可能是好姐妹。
阿修罗也不相信红袍人的话,她生来便是阿修罗界的后人,自幼就被封为圣女,若真是红袍人所言的那样,自己可是阿修罗界的耻辱,又怎可能高居圣女之位。
“你在说谎。”
雪灵当然不相信红袍人所言,这可是关系到母亲的名声,别说没有这种事,就算真有也不可能承认。
阿修罗见雪灵一口否定,赶忙说道:“不错,这分明就是你胡说八道,我乃阿修罗界的圣女,若是真的如你所说,长辈们又怎可能将圣女之位传与我。”
红袍老者道:“即便是假的也是岳雪峰说谎,不过我想,在那种情况下他是不会说谎的,因为这件事情乃是被月神查出,质问岳雪峰的时候,他才如实说出。”
其实红袍老者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在阿修罗和雪灵看来,这分明就是谎言。
做为旁听的白小明怒道:“哪里来的奸诈之人,不仅满嘴的胡言乱语还大言不惭,当真是可恶。”
红袍老者并没有生气,而是朝着雪灵笑了笑:“不知屠雪鸢和李春水与二位是什么关系?”
这屠雪鸢和李春水令二女大吃一惊,她们互相望了一眼,良久也说不出话。
红袍老者甚是得意,继续说道:“那位屠雪鸢便是岳雪峰深爱的女子,而这位李春水便是易容成屠雪鸢的样子,这才便宜了岳雪峰。”说完便发出一阵笑声,这阵笑声彻底激怒了阿修罗,因为她听得出,红袍老者的话中变了味儿,似乎很龌龊下流。
雪灵却不得不相信红袍老者所说的话,因为屠雪鸢正是自己的母亲。
这位红袍老者既然知道母亲的闺名,必然是从别人口中听说,而这个人还真有可能就是岳雪峰,也是自己的生身之父。
阿修罗也不得不相信红袍老者之言,心下不禁在问,难道自己真的是岳雪峰的女儿。
李春水这个名字一向不为外人所知,面前这位红袍老者也许说的都是真的。
难道自己真的是岳雪峰的私生女?真的如他所说,那自己和雪灵岂不成了同父异母的姐妹。
阿修罗想一想都觉得可笑,做为近邻的雪灵竟然是自己的妹妹,或许这就是先人们立下的规矩,之所以把雪灵山列为禁地,其实也是害怕她们姐妹相认,而且这也是阿修罗界的耻辱。
“你们还不肯相信?”
二女都没有说话,而是保持着沉默。
红袍人又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将真相说出?”
二女闻得此言,这才将目光转移。她们都知道,当前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红袍人。
红袍人见二女并不答话,又道:“我是想让你们死的明白一些,免得到了黄泉路上做一对儿糊涂鬼。”
阿修罗和雪灵已经听出对方的意图,原来说了这么多,只想让她们做一对儿明白鬼。
既然事情已到了这种地步,阿修罗等人也只能和红袍老者硬拼。
“虞乔,想不到你笨的可以,那倪星体内分明有股邪恶之气,而你却不知量力甚至强行驱逐,耗费这么多的修为,可结局又是如何?”
“你胡说八道,这分明就是个谎言。”雪灵见红袍老者起了杀意,目标直接指向虞乔,这才将其打断。
红袍老者笑望雪灵:“谎言也好,真事也罢,我只是把我听到的告诉各位,也好让你们死个明白。”红袍老者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说到底还是想杀了虞乔等人。
阿修罗和雪灵还哪有时间去讨论身世,当前最主要的就是联手击败敌人,若是不能从夹缝中求生,一切将毫无意义。
三人挡在虞乔身前,各自摆出了架势,只听红袍老者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想杀的人只是虞乔而已,和你们毫无任何关系。”
雪灵道:“想杀虞乔先问问咱们答不答应。”
阿修罗道:“没错,咱们同生死共进退。”
“我怎么舍得杀你们,不过男人必须死。”话落,红袍人已经出手了。
阿修罗和雪灵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制服,白小明被红袍老者一掌击倒在地,正当下手之时,只听雪灵吼道:“你若杀了他,我也不会独活。”
红袍老者掐住白小明的颈部,冷冷道:“看来你很喜欢这位小白脸,不杀他也可以,那就让他终身做不成男人。”
白小明闻得此言心下一颤,此生若是做不成男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又有什么爱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