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蒙林懵了!
该死!这个老不死的怎么知道,是他杀了里澜?
活见鬼了!
轰!
顾不得许多的蒙林,一下子爆发出最大的力量,这可是几近三十六万斤的巨力。
“嗯?”里丸没想到一个区区的穷酸小子,居然能够爆发出这般的力道。
可是,想要挣脱?做梦!
蒙林也是痴了,他没料到里老鬼这般的厉害,爆发出三十六万斤巨力后,竟然还是挣不脱。
一下子,蒙林这边的争执引发了全场的关注,那些正欲解散归去的许多学员以及扈从,纷纷围拢而来。
忽!
闪到蒙林和里丸跟前,面色森冷的刀疤教官很是不悦,冷冷的说道:“里丸,放开蒙林学员,有事说事!”
在刀疤教官的喝斥下,里丸也稍微冷静了一点,尽管很是不甘,但不得不松开蒙林的手腕。
这里可是内院,由不得他放肆,否则,杀戮成性的刀疤教官可不管他里氏背后站着的可是东夏一脉。
死死盯着蒙林,里丸恨声说道:“教官,我女儿,还有她的一众扈从,就是这个贱小子谋害的,我能够感应到,澜儿的样血索契,锁定在他身上!”
唰!唰唰!
顿时,全场近万的围观者,俱都将目光锁定在蒙林身上。
“怎么可能呢?蒙林不才是七阶土战吗?他的唯一扈从也才是九阶啊!怎么杀得了里澜小队?”
“我记得里澜小队里有一个扈从可是七劫真丹武士!吃干饭的?能被七阶土战抹杀?搞笑吧!”
“不管如何,样血索契做不得假啊!”
“连里澜都舍得杀,畜生吧!”
“牛人啊,老子早就看里澜那洗货不顺眼,死了活该!”
“嘿嘿,蒙林这下死定了。”
议论声嘈杂四起的同时,蒙林犯懵了,什么叫样血索契?
蒙林身后的易京也万万没想到,面如死灰,很小声的解释道:“蒙爷,样血索契,也叫样血索魂气,是一种叫样血血脉的特性!只要是身怀样血血脉的武者或是凶兽,死后会凝成一道样血索魂气,附着在凶手身上。”
“妈蛋!”苦笑一声的蒙林,才知道他栽的这个跟头可不轻。
铁证如山,连辩都没法辩!
一时间,蒙林也是头大如麻。
刀疤教官踱步来到蒙林身前,森森的说道:“蒙林,为何要杀里澜学员?”
无奈,蒙林只得实话实说,将里澜暗算自己,把久粉沾染在他身上,以致招来影豹的围杀,后来更是被里澜小组的追杀。
“胡说,你胡说!你一个泼皮穷酸小子,有什么资格让澜儿在你身上使用久粉!”
“还有,就你这穷样,知道雷丹是什么样的宝物吗?”
被里老鬼一顿抢白的蒙林,心里一突,暗叹不好。
雷丹可是战略物资,市场上根本买不到,就算是洛工卖场的拍卖行上,都很少见。
他手里的雷丹可是台录武侯的遗物,该怎么解释雷丹的来历呢?
忽!
不得已,蒙林只得摸了一下内兜,实际上,则是从纳石里取出一面令牌。
湛蓝色的令牌!
“蓝宫骨牌?”
“什么?他手里竟然有蓝宫骨牌?”
“是末月大比的奖励!见鬼,他为什么不去蓝宫领奖?”
不同于其他无知的围观一众,扫了一下蒙林手中的令牌,刀疤教官知道,这可不是蓝宫骨牌,只是材质、外形与蓝宫骨牌很相似,本质上却是供奉院夸老祖的骨令!
“收起来吧!”淡淡说了一声,刀疤教官不再看蒙林,而是面向里老鬼,冷声说道:“里澜以及她扈从的死亡,是咎由自取!”
“什么?你?”里丸老鬼打死也不敢相信,在众目睽睽之下,刀疤教官居然偏袒一个外乡小子。
可是,恨得牙痒痒的里丸,只得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既然代表内院高层的刀疤教官下了定语,他再是不服也无济于事。
但,这并不代表里老鬼认定这样的判定结果。
“蒙林是吧!好,很好!”深深将蒙林记住了的里老鬼,扭头就走。
于是乎,这件事很快传遍了整个句夏城,稍微有点渠道的武者,俱都知道了。
蒙林是真正的出名了。
不过,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看好蒙林,能够扛过里老鬼的报复。
除非蒙林一直待在武院,不出去。
可即便是在武院,蒙林也不见得有多安全。
易京甚至怂恿着蒙林离开句夏部落!
猜测蒙林可能是圣城某个大阀少爷的易京,可不认为区区的句夏城里氏,能够威胁到蒙林。
尽管易京自个儿查探不到,但他可以肯定,在蒙林周围,绝对有极其强大的暗卫。
暗卫很可能达到了神通境。
“蒙爷,咱们这次着实阴沟里翻船了,不过,解除样血索契不难,就怕里氏那老家伙不罢休!”
“嗯!”点了点头的蒙林,取出一些星石给易京,并说道:“你进句夏城去,找一家杂活商行,买一管锐虎的精血,先解除样血索契再说。”
至于易京的另一样建议,蒙林根本就不予考虑,他可是与中刑大叔有五年之约,一旦他提前离开了句夏部落,上哪儿去找中刑大叔呢?
蒙林还关心着他霸占的奶娃儿身体,到底有怎么样的身世。
原本他还打算低调着提升实力,这下恐怕难以如愿了。不过,蒙林还得庆幸与夸老头的交易。
他还是夸老头的孙女婿呢,遇上这样的事,料想夸老头不能袖手旁观吧!
于是乎,在易京买回一管锐虎的精血后,蒙林第一时间便解了身上的样血索魂气。
如此一来,里老鬼就无法锁定他的气息位置了。
又过了几天,趁着旁晚,蒙林偷溜出了武院,他并没有进入句夏城,而是绕过句夏城,来到句夏城的东侧,黑山下!
供奉院!
有了夸老头的骨令,蒙林轻易进到了供奉院,不过,接待他的夏雨荷面色很不好看。
“蒙林,你可真有本事,居然杀了里澜,如今,你可是名满句夏,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就去招惹她呢?实在不行,大尚花坊里迎客多的是啊!”夏雨荷的话一点也不客气,尖酸中带着浓浓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