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阳德在极短的时间内赶到了荒林。
到地方,他开始在里边搜索着什么。
然,在这里搜索了很长时间,他一无所获。
没有,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妖兽,更没有他以为的魔气。
这么说来,这里的那些妖兽是凭空消失的?
不,妖兽们怎么会凭空消失?他直觉告诉他,这事跟楚含烟脱不了干系。
假设一下,若这些妖兽真是楚含烟所为,那她就有极大的可能真的是入魔未清醒。
他要找到她,赶紧找到她!
念头升起的当下,花阳德又有些无力,可要如何找到她呢?她眼下行踪诡异,更不知有何想法,要如何找到她?
假若妖兽是她所为,那么,她是否还会继续寻这种妖兽之地?
花阳德忽然生出这想法,便不再迟疑,开始查寻着妖兽聚集之地,然后一处一处的寻着楚含烟。
但他似乎方法不对,每一次,当他查到一个地方,再寻过去之时,便发现妖兽已经全部消失了。
就这样,连续扑空十次后,花阳德放弃了这方法,准备另外想办法找到楚含烟。
也就是这时,他竟偶遇了邱正初他们。
看到邱正初邹海同一个修为高深的男子在一块,花阳德几乎没有多想,直接便冲过去打着招呼。
“二师弟,邹海!”
邱正初身子微不可见的颤了下,缓缓转过身,在看到花阳德的那刻,他脸上没有惊喜,反而是复杂的神色。
与他神色不同,邹海满是兴意,激动的冲花阳德道,“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阳德笑笑,“这事说来话长,你们这是怎么做什么去?这位又是谁?”
“这位前辈叫居如,是在深海救下我们的人,我们正同他一块寻三师叔,三师叔被人劫走了,咱们得找到他。”
花阳德没听太明白,看了眼邱正初,邱正初幽幽道,“这居前辈去深海游玩,正好遇到了受伤的我们,于是带我们离开深海,半路却被另一人劫走了三师弟,自然,原因是不知的,只知晓他将三师弟带走了。”
花阳德听着这话,觉得哪里不对劲,去深海游玩?深海不是适合游玩的地方吧?
还有,他救人了,怎么还有人来抢人?是抢着当救命恩人么?
当他们救命恩人有什么好处?
“你是被那女子抓着离开的人?”花阳德还未想清疑点,居如便开口问。
“是,就是他,他就是我师父。”邹海抢着应了声。
邱正初冷扫了他一眼,没吱声。
居如没注意到他,温笑着冲花阳德道,“那女子现在在何处,你可知晓?她抓走你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能否告知于我?”
花阳德拘谨冲他笑了笑,“前辈,不知你打探我小师妹的下落是何用意,又为何想知道她带走我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居如朗声道,“我就是有些好奇,她是如何能在大乘期的修真者的眼皮底下就那么消失的。”
花阳德笑笑,“前辈,许是你没注意,这才让小师妹从你眼皮底下消失了。”
“你这样敷衍,是不打算告诉我这事了?”居如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眼神变得幽冷。
花阳德心里沉了沉,脸上却不动声色,“我听不懂前辈在说些什么。”
居如瞌眸,“实话告诉你,我怀疑你小师妹被人夺舍了。”
“我下到深海之时,遇到了一个极其厉害,但却没有肉体的人,那人在与我打斗之后,入了你小师妹的身体,而等你小师妹再醒过来,便似换了个人。”
花阳德凝眸,没有出声。
居如眼神在他身上流转,“我向你打听你小师妹的情况,是想确定这个事,并且找到他,杀了他。”
“这夺舍之人厉害,且邪恶,必须要杀掉才能保修仙界平稳,如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说得大义凛然,仿佛一点私心都没有,邹海忍不住替他说话,“师父,你就告诉居前辈小师叔在哪吧?若小师叔真的被夺舍了,咱们该为小师叔报仇。”
花阳德拧了眉头,神色复杂的道,“我并非不愿意说,只是我不知道她在何处,被她带走后,我醒过来,便不见了小师妹,如今我也正找她呢。”
居如盯着花阳德,想从他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却发现他脸上并无撒谎的痕迹,他说的居然是真的。
居如心沉了些,也乱了些,该死,耗费这么多时间寻人,结果一无所获,早知如此,他还不如独自找符娘那女人去,不必带上这两个拖累。
“连大师兄都不知道小师妹去哪了啊,咱们究竟要怎么才能找到她呢。”邱正初故意大声说着话。
花阳德看了他一眼,很配合的叹气,“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她,我也想找到她。”
邱正初眼睛微眯,又说,“居前辈,你愿意陪我们一块找小师妹么?我相信我们只要愿意,一定有一天可以找到她的。”
居如心里已有些燥,闻言,淡声道,“我原是打算同你们一块找人的,但我想到还有件事未做,这事急得很,我先办了这事,回头再同你们寻人去。”
撂下话,他没等几人同意,飞身离开。
他走后半晌,邱正初忽然一巴掌拍到了邹海后脑处,打得他一阵懵逼状态,但随即他便有些生气,“二师叔,你为何打我?”
邱正初冷瞪了他一眼,“闭嘴,我与你师父有话要说,你自个先在此寻个地方待着吧。”
撇了话,他招呼了花阳德迅速离开了此处。
离开好远,到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邱正初才与花阳德传音,“大师兄,你告诉我,你是真的不知道小师妹去哪了么?小师妹究竟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花阳德手中握拳,以传音回他,“你在防他?”
知道他说的他,是居如,邱正初点了点头。
花阳德眼眸半眯,“先说说你的情况吧。”
邱正初也没迟疑,将居如救走他们之后的事一五一十的给倒了出来。
自然,他将自己对居如的怀疑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