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没有丝毫反抗的伸出手臂,医生过来采集血液样本,同时另外一名医生走到床边,拿出针管刺入夏树的皮肤。
取到样本后,医护人员开始忙碌,他们先提取了DNA样本,然后通过试剂对比。
半个小时后,
显微镜下,两个人的DAN细胞出乎意料的吻合。
“陆先生,报告出来了。”医生把结果递过去:“细胞百分之九十的吻合度。”
薛洋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夏茜跟夏树是同卵同生的双胞套,DAN检测对她们丝毫起不到作用。
薛洋问道:“现在还有疑惑吗?”
陆毅臣挥挥手,让医生出去,当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陆毅臣道:“抱歉,原谅我的冒犯。”
“这种话还是对你老婆说吧。”
经过这一番折腾,稍微打消了陆毅臣心中的疑虑,但是薛洋却不敢放松警惕,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突然来个回马枪呢?
转眼到了早上,夏树烧退了,不过人却浑浑噩噩的,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陆毅臣让管家收拾了客房,暂时让他住下。
“这里有我就好了,陆先生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逐客令下的如此明显,陆毅臣在心里安慰,这个人算得上是他的大舅子,让着一点又怎样。
“好,有你在我放心。”
陆毅臣走后没多久,夏树就醒了,她嘟囔了一句:“妈,我想吃馄饨……加个鸡蛋,要嫩黄的。”
薛洋正在倒水,在听完她的呓语之后,冷笑一声,也难怪陆毅臣会怀疑,做梦都想着吃,还要求那么多,鸡蛋嫩黄……亏她想的出来。
倒好水后,薛洋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醒了没有?”
夏树勉强睁开眼睛,但眼前却晕乎乎的,看不清楚人影,只听得到声音。
“薛洋?”
“看来是真醒了。”他把水杯塞到她手里:“喝点水再睡。”
他不说还好,一说夏树顿觉口干舌燥,迫不及待的喝光了杯子里的水,脑子也比刚才清醒了。
“唉……”她急急的叫了一声。
“嗯?”
夏树连忙观察四周,发现并没有陆毅臣的身影,她急忙道:“陆毅臣他……”
“我知道。”薛洋打断她:“你生病了,他很担心你。”
夏树皱紧眉头,她要说的不是这个。
薛洋接过杯子,然后把她摁回被窝里:“现在什么都不要管,安心的养身体,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说完,别有用心的拍了拍她的手臂,拇指恰好摁在了她的胎记上。
看出了薛洋的意思,不由得放松下来,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她的病情时好时坏,有时候明明退烧了,可只要陆毅臣一出现,几个小时后必定再次高烧。
如此反复之后,导致陆毅臣只得趁她睡着了再过来看,这期间薛洋寸步不离,眼睛多熬出红血丝了,可他忍耐力惊人,旁人丝毫看不出他有疲惫。
“对不起啊,让你这么费心。”
长这么大,除了妈妈以外,还没有哪个像薛洋这样照顾过她,想到这儿,夏树不由得生出几分愧疚,都怪自己不好,要不是图省钱做公交车,也不至于病成这个样子。
“你是我的病人,照顾是应该的。”
望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夏树于心不忍:“要不你去休息吧,我已经觉得好多了。”
薛洋并非不想去休息,只不过担心夏树睡着了会胡说八道,虽然验过了DNA,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陆毅臣并没有完全放下心中芥蒂,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出什么岔子的好。
晚上,陆毅臣回来,他站在卧室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一看,说实在的,他也为自己之前的那个荒唐念头感到可笑,技术再发达,也不能复制出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至于胎记……陆毅臣虽然给不了自己更好的解释,可也无法推翻她就是妻子的事实。
咔嚓,门开了。
看见对方,两人都愣了一下。
薛洋最先反应过来:“目前已经退烧了,如果今晚没事,那就没事了。”
陆毅臣点点头,注意到薛洋眼底的黑眼圈以及布满血丝的眼球:“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
薛洋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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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男人穿着一套墨黑色的睡衣,领口半敞,露出精壮的胸膛,床头柜上搁着精美的欧式古董灯,此时,陆毅臣借着光线翻阅着手里的文件。
旁边的枕头上,娇小的人儿蜷缩在被子里睡的一脸香甜,男人满意的缩回手,温度正常,看来是没事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熟睡的小人儿忽然翻身,跟着被子被掀开,她像骑马一样的骑在上面,光滑的大腿蜷曲成一道诱人的弧度。
“还想发烧是不是?”男人低声训斥。
夏树睡的贼死,哪里能听到这番话,兀自忘我的感受着空气中的凉意,舒服的咕噜了一声。
陆毅臣放下文件,捏着被子轻轻一抖,薄被又重新覆盖在了她的身上。
正准备继续看文件,谁知道竟被一双小脚抵住了身体,小巧的脚指头扣在他的侧腰上,像蹬自行车似的,一下一下的,原本躺在床中央的陆毅臣,被她这么一点点的往外推,眼看就要到床边上,他飞快的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小脸上方,薄唇离的很近,冷意幽幽道:“踢被子也就算了,还想把我踢下去?嗯?”
得不到回应,陆毅臣开始生闷气。
扣住她的下颚,霸道的覆上去。
谁知道……舌头刚伸进去,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被对方吸住了,起先陆毅臣还有些小得意,可是越到后面越不对劲。
哎哎哎……
陆毅臣嘶了一声,急忙抽身。
该死的,竟敢咬他……用的还是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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