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壮怂人胆,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以前看见陆毅臣,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惹得他怀疑。
如今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本性逐渐展露。现在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怕,他算哪根葱?
“少给我来这一套。”刻意跟他作对一样,在浴缸里扭得更欢了。
陆毅臣呼出一口浊气,在心里发誓,以后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让她再碰酒精。
见男人不搭理自己,她闹腾了一会儿以后,便靠在浴缸边缘开始发呆。
见她似乎已经有了清醒的迹象,陆毅臣不由得松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醒了吗?”
她缓缓抬起头,与男人四目交接,当接触到她懵懂的目光后,男人叹气,看来还是没有醒。
这不是最糟糕的,糟糕的是……
“我要画画。我要画画……”
“大晚上的画什么,明天再画。”
“不行,给我。给我……”她乱蹬小腿,跟耍无赖的孩子一样。
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男人此刻被她搞的焦头烂额,为了让她闭嘴,只好撤返到卧室,翻出她的化妆包,拿出一根口红丢到她怀里。
夏树喜滋滋的拔开口红,开始在浴缸里创作。
没一会儿,浴缸就被她涂鸦的没有一块好地方,趁着夏树创作之际,男人快速的替她宽衣解带,此时的陆毅臣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冲动,他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才能快点结束这场灾难。
半个小时以后,夏树裹着浴巾被人抱着出来了。
陆毅臣回到浴室,简单的帮自己冲洗了一下,等回到卧室时,只见床上的小女人四仰八叉的躺着,原本盖得好好的被子早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
罔顾眼前的艳色美景,男人认命的拉开被子替她盖好:“明天再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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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极其的沉,夏树还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陆毅臣赶出家门,没有地方可去只好先回家。刚推开门,就看见陆毅臣阴着一张脸坐在自家的破沙发上。
夏树问他,你来干什么。他回答两个字:干你。
说完,就冲过来扯她的裤子。
然后……然后她就醒了。
一扭头,发现枕头旁边躺着一张跟梦里一模一样的脸,又被吓了一跳。
“呼……”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伸手按住噗通噗通乱跳的心脏,还好是梦。
此时,陆毅臣双目紧闭,冷硬的轮廓透着一丝禁欲的味道,睡着的他跟清醒的时候完全不同,醒来的他气场全开,一副很难接近的样子。可睡着就不同了,锋利的棱角不见了,好似一具精美的艺术品,没有强大的气场,也没有摄人的眼神……此时的他美丽的就像一幅画,夏树在想,也许陆毅臣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样可怕,或许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就在这个时候,阖上的眸子毫无预警的张开,夏树猛地一缩,却被男人从背后禁锢住。
“在干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眼睛里散发出的锐光却丝毫不像是才醒的样子。
夏树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早啊。”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早上打招呼,以前陆毅臣总是在她熟睡的时候离开,每次醒来看见的都是空荡荡的床铺。
陆毅臣不说话,光是看她。
夏树本能的想逃避,怎料被男人紧紧扣在怀中,进退不得。
他是不是有起床气啊?
“你还知道害怕?嗯?”他语气森冷,皮笑肉不笑的凑近。
“你在讲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等下就会懂了。”
陆毅臣翻身下床,把夏树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
“哎哎哎……”她手足无措的在被子里挣扎。
“好好看看。”
说完,男人松手,任由她跌落在浴缸里,还好有被子,不然肯定要受伤。
夏树本来挺火的,可当看见里头的涂鸦后,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墙壁上,浴缸里……只要是能作画的地方全都被涂了一遍。
如果画的正常些也就算了,问题是这些画……全、部、都、是、春、宫、图。
“别告诉我,这全是我画的?”急忙朝男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是不是不敢相信自己喝完酒之后,灵感如此强烈?”男人邪恶的勾笑,不晓得是在嘲讽还是在夸赞。
她恨不得赶紧刨个坑把自己埋一埋,省的再在他面前丢人现眼。
“你听我解释。”
陆毅臣摆出一副‘你讲,我在听’的表情。
夏树支支吾吾半天,急的脑门上全是汗,还是没能给出一个符合逻辑的答案,憋到最后,憋出几个字:“我把它擦干净行吗?”
“不擦准备开画展吗?”
“……”
花了一个多钟头,夏树才把自己作下的孽清理完毕,还好都是用口红画的,如果换成其他颜料,恐怕还得出钱给人家重新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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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文传媒
端午小长假一结束,夏树就迫不及待的把手机里的照片送上去了。当孙驰看到照片内容时,差点没把屋顶跳塌了。
“极品,极品啊……”
第二天报刊发售,仅用几个小时就被一抢而空,一时间,所有人谈论的几乎都是关于陆毅臣跟端木菲菲。
一个国际巨星,另外一个是成功商人,天生的一对佳偶。
端木菲菲的微博一夜之间被刷爆,粉丝全部留言询问是不是真的。
“菲菲姐,这种绯闻也有相信?我打电话叫人封了那家杂志社。”
“别。”
助理觉得很诧异:“怎么了?”
镜子里的女人漫不经心道:“让这个绯闻再传两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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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PK一共三天,这是第二天。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给我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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