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久到天色都有些暗了,神禅渐渐苏醒。
看到赤|身|裸|体倒在一旁的花树,又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细细密密的吻痕,眼中闪过一丝迷惑。
那会儿发生的事情,他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具体发生了什么,想不起来了。
空气中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提醒着神禅花树究竟是牺牲了什么,来救自己。
是不是处子这件事情在现代人看来并没有什么,然而,在封建的云国,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如果一个女子新婚之夜被夫家发现不是处子,女孩一家人都要被判死刑,原因就是隐瞒女子的贞|洁。
看着沉睡中的花树,神禅的眼眸幽深。
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子?先不说她能准确无误的解除自己身上所中的毒,就凭借她敢拿自己的贞|洁为自己解毒的胆色,就知道她一定是一个奇女子。
其实,花树只是不清楚云国的风俗罢了,如果知道了云国的风俗,不一定会那么爽快的救他。
“醒了?”花树微微睁开眼睛,就听到神禅温柔的声音,询问自己。
该做的都已经做过,花树也没有矫情的说什么,然而,身体不自觉的蜷缩在一起。
毕竟,她从未如此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眼中。
察觉到花树的窘迫,神禅嘴角牵起一个细小的弧度,拿起一旁自己的中袍,轻轻披在花树身上,毫不费力的抱起她。
“做什么?”花树的手不自觉的紧紧抓着唯一的一件衣服。
“洗澡。”神禅的声音比起之前,更加温柔,轻的就像是一片羽毛,轻轻划过心间。
“我自己可以。”花树不习惯神禅的动作,略微挣扎,想要逃离神禅的怀抱。
“我知道。”神禅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手却抱得更紧。
“你的身体没好,还是我抱着你吧。”不再给花树拒绝的机会,稳稳地抱着花树,来到冒着热气的木桶边。
动作轻柔的将花树放进木桶。
“洗好之后叫我,你身体不好,不要在里面待太久。”看出花树的害羞,神禅礼貌的退出,留给花树一点儿私人时间。
温柔的叮嘱,就像是丈夫对新婚的妻子所说。
花树不知道神禅抽什么风,一头雾水的洗完澡,就想跨出木桶。
瓷白的大腿刚刚抬起到腰间,私密处就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忍不住轻呼出声。
“都说了要你叫我的。”
神禅就在遮挡的帷幔前面,听到花树的声音,疾走几步,来到木桶前面,长手一捞,将花树抱出木桶。
身体没有任何遮挡的暴|露在神禅面前,花树的脸上出现淡淡的羞赫。
“别怕,我不看。”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条柔软的毯子,将花树整个人裹起来,擦干她身上细小的水珠。
低头,看着为自己温柔擦拭身体的男人,神情有一丝恍惚,记事以来,便从未有人如此温柔的对待自己。
“为什么?”花树不由开口问道。
她不懂神禅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温柔。
“傻瓜。”宠溺的揉揉花树半干的头发,神禅并没有解释,一把抱起还在等待回答的花树,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