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云都?”花树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城池,转头看着神禅,问道。
“嗯。”神禅淡淡点头,不明白花树为什么会吃惊。
看着眼前低矮的城墙,墙上还有着坑坑洼洼的伤痕,站在城墙上的士兵,整个人都挂在手中的长枪上,低头打盹,睡得香甜。
花树有一种转身的冲动,她的印象中,最靠近云国首都的云都,应该像靠近北京的天津一样,繁华而热闹。
然而,眼前看到的一切,让她不得不相信,云国首都周边的城市,真的可以破烂到这种程度。
“你父王,都不管管?”花树指指破烂的城墙,不敢置信的问道。
“原来你为这个吃惊,的确,每一个第一次进入云都的人,都不敢相信,它是最靠近首都的都城。”神禅的嘴角牵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阳光的照耀下,耀眼无比,引得不少年轻姑娘驻足。
“走吧。”牵起花树的左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直接带她进入云都。
走过云都的城门时,花树看着两旁昏昏欲睡的守城士兵,依旧不能接受云都的这幅模样,实在是太糟糕,说它是边境无人问津的小城,恐怕没有人会不信。
然而,真正进入云都的一瞬间,花树被冲入耳中的声音淹没,卖胭脂的小贩大声招呼路过的女子,卖糖葫芦的老人,笑呵呵的把一串串红彤彤的糖葫芦,递给开怀大笑的孩子,卖菜的大叔,正在和人激烈的讨价还价,好不热闹。
“这,才是真正的云都。”神禅灿若星辰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花树,歪头笑道。
“云都是最靠近云国首都的城市,千百年时间,它沉淀出自己的韵味,自由。”
“这里,你能够看到各色各样的人,有的是好人,有的是坏人,他们都按照自己的心意随性而活,不会在家人的压迫下,为了进入官场苦苦读书,也不会继承不喜欢的家业,做自己喜欢的小生意。”
深深吸一口云都自由的空气,神禅极其放松,灿若星辰的眸子更加耀眼。
“人不可貌相,城,也是如此呢!”花树笑着送开神禅的手,跑到卖糖葫芦的老人身边,轻巧的拿走一串糖葫芦,指指跟在身后的神禅,笑靥如花。
宠溺的摇摇头,神禅把几枚铜钱放在老人手心。
“小娘子,糖葫芦是不是很好吃?哥哥我带你去吃更好吃的东西,怎么样?”一个油头粉面,拿着一把折扇的男人靠近花树,淫|邪的目光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像是哄骗不谙世事的少女。
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娘娘腔,花树轻轻咬下一颗酸甜的山楂,心想: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碰到欺男霸女这种老套的戏码,没想到,进入云都,不到盏茶的时间,就有人送上门来。
“云都,可不可以随意杀人?”天真的转头看着神禅,花树好看的红唇轻启。
“其他人不可以,不过,你可以。”神禅宠溺的注视花树,完全没有把前来挑衅的男人放在眼中。
他已经不需要隐藏身份,何不活得放肆些?身为皇族子弟,欺男霸女好像是专门为他发明的词语。
“滚。”清喝一声,周身真气涌出,只见神禅无甚动作,调戏花树的男子却以狗啃屎的形状趴在花树脚下,两颗大门牙,被磕落,鲜血从口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