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打败的事,曹景阳当然没脸说,只能说捣『乱』了。
“老子来你们曹家捣『乱』?”石凡冷哼一声,“你们特么不想想,当初是谁先『逼』婚的?是谁对我的妻子家族企业展开围剿,是谁派人到中海杀我?就在今天晚上,你们还请了杀手多付我,你们特么还有脸说,你纵容你儿子不说,反咬一口,好,既然你不服,我就彻底灭了你们。”
毫无征兆地,石凡突然出现在曹景阳面前,抬腿“当当”就是两脚,惨嚎声起,曹锦阳噗通趴在地上,两条腿当场被踢断,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过了。
其实他最恨的人就是他,一切缘由皆是由他而起,纵容儿子,强行『逼』婚,向纳兰家族施压,派人杀自己,都是他幕后指使,找他的麻烦还找不到,他还敢开口说话,正好趁机废了他。
“唉唉唉,石先生!”龙影几个人赶忙过来拉架,表面上不让石凡再动手,心里却在暗乐,活该呀。
“老爷子。”龙战转向曹让,“你看到了,发生今天的事都是因你们而起,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我想你比我们清楚,你看看怎么办?我们替你挡了一时,挡不了一世。”
曹老爷子满脸苦涩,猛然一挥手,“今日之祸都是由曹景阳这个畜生一人而起,把他抬下去,扔到柴房里。”
现在形势,曹信很清楚,墙倒众人推,若在平时他怎么会将龙影几个人放在眼里?可是现在形势比人强,他没办法,只能借着几个人还在,尽量平息石凡的怒火,先委曲求全,总比被灭门强。
上来几个曹家子弟,拽着曹景阳的手向拖死狗一样扔进了柴房里,他们也恨呐,要不是他们父子为所欲为,曹家怎么会沦落到这一步。老爷子的态度,他们也知道,从今天起曹景阳这一支算废了,哪里还有人惯着他。
“砰!”曹锦阳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小狗般的哀鸣,他本来就有伤,这一下彻底晕了过去。
又上来两个人,惊惧的看了石凡一眼,见他没表态,这才畏畏缩缩地将之前威风不可一世的曹让也抬了下去。
“石先生,你看到了,我已惩罚了曹景阳那个畜生,我们曹家今日高手尽毁,还请先生消消气,不如我们就此揭过如何,我代曹家向你致歉了!”曹信强忍怒火,恭敬地向石凡抱了抱拳,以他的身份这就很不容易了,但是为了保住曹家他也没办法,只能委曲求全。
打废了曹景阳,石凡气也消了不少,手一挥,“好了,今天这事看龙影几个朋友的面子,就先放过你们,再敢报复,绝不饶恕。”
曹家不少人终归没有大恶,让他灭门,还真不一定做的来,现在曹家已经没有可用的高手,震慑的目的已经达到。这样做即可顺水推舟震慑曹家,又能交下龙影几个朋友,何乐而不为呢。
石凡这样说,算是卖他们面子,让龙战几个人脸上有光,自然也很高兴。
“放心,以后有石先生出现的地方,我曹家人绕着走。”曹信沉着脸说道,心里却怒意燃烧,被一个小辈打成这样,他恨呐。
“好了石先生,曹家既已认错,你也没必要再呆在这里。”
几个人以劝的口气簇拥着石凡出了院子。
到了外面,几个人都忍不住笑起来,“兄弟,你是这个。”龙战还向他挑了挑大指,刚才多有不便,实际上打击了专横跋扈的曹家,他们也很爽。
结交几个铁血汉子总是不错的,交谈中,石凡知道下午和自己过招的那俩人一个代号叫血杀,真名叫赵申,另一个代号绝匕,真名叫王克,都是龙影中的好手,平时那也是手段狠辣,说一不二的角『色』,但是他们现在对石凡也愿意结交。
“凡哥,一起去夜店喝一杯如何?”赵申提议道,另两个人也有这个意思。
石凡不好推辞,只好一起去。
见石凡离开,曹家诸人才长出口气,经此一战,曹家彻底沦落了,高手尽毁,再也难以名列四大家族,很快就会彻底沉沦,曹景山不甘心地望着父亲,“爹,这事我们就这么算了吗?奇耻大辱啊。”
“怎么能算?”曹信捂着胸口剧烈咳嗦起来,他本来身体就不好,跟石凡强对了几记身体更加虚弱。
曹景山赶忙将父亲扶住。
“怎么能这么算?我曹家的血不能白流。”曹信怒吼起来。
曹景山眼睛一亮道:“那我们怎么办?”
据他所知父亲在隐门有关系,隐门那是超脱世俗的存在,存在武林宗师级别的高手,任何一个跟隐门有关系的家族都是名门望族,在世俗界无人敢惹,这也是曹家能名列四大家族的根本。
曹信喘息了片刻才道:“我当年在隐门学艺,虽然只是个外门弟子,可也结交了不少师兄弟,有人进入了内门,成为核心弟子,现在已经是门派长老,我现在修书一封,你即刻派人去无量山暗影谷找卞长老,让他派人为我曹家主持公道。”
曹景山脸『色』一喜,“父亲,我听说隐世门派都是位于深山绝地,极难到达,该怎么找?”
“无妨,我画张地形图给你,再给你个信物,先扶我进去。”
曹景山赶忙扶着父亲进入房间。
……
在夜店,几个人一番畅饮,聊的很投机。
待离开夜店,几个人要陪石凡定酒店,被他婉拒,还要给嫦娥妹妹讲故事呢,不好跟他们总扯。
定好了酒店,看看时间已经是夜里11点多,石凡冲了个澡,靠在浴缸上,也让自己歇息一下,今天晚上一番战斗,他消耗也是很大的。
“嫦娥会不会睡着了?”石凡琢磨着,顺手拿过手机。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号码,不由笑了,这是他一个好兄弟,一个大院长大的,当年他就是和他一起在特种部队训练过一段时间。
电话接通,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传了过来,“凡哥,忙什么呢,刚才打你电话也不接,蒽蒽……”
电话那边传来了女人哽哽唧唧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