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凡哥哥!”杨婷婷向石凡冲了过来,不过望向旁边的柳冬儿,目光闪现一些诧异。
“婷婷,有事可以打我电话噢,不要跟我见外!”柳冬儿笑道,这才转身上了法拉利,重新扣上墨镜。
跑车出了医院大门,上了公路,墨镜下是一张冰俏的脸蛋,敞篷美人十足的女王范儿,不过仔细看就能看到,那冰俏的脸蛋上隐含一丝笑意。
心境不同的柳冬儿喜气洋洋去上班。
纳兰香雪已经知道石凡陪冬儿去看他的父母,虽然知道是去看病,但是纳兰香雪也是不舒服,此时见到柳冬儿喜气洋洋的样子,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那脸冷的都快结冰了。
“哼!”
看着纳兰香雪冰冷的表情,柳冬儿在心里轻哼了一声,要说早我比你早,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罢了,我甘愿给他做情人,不跟你争位置,你若还不知足,那我也没办法。
“石凡哥哥,那个病人是个老太太,她的儿子是市卫生局的领导叫萧康,医院束手无策,你看她的病你能治吧?”杨婷婷眼巴巴看着石凡道。
卫生局的领导?卫生局可是医院的上级单位。虽然石凡不喜奉承,对领导什么的不感冒,却也意识到这可能是婷婷转正的机会,当即拍了拍婷婷香肩笑道:“好了婷婷,你别着急,我们先上去看看。”
“嗯!”杨婷婷点头,伸出小手将石凡的手拉住,拉着他坐电梯上楼,向里面的一个病房走了过去。
蓝医生就站在病房门口,知道石凡要来,医院不少医生护士都在,病房前挤满了人,都想想看石凡怎么治病。
见柳冬儿拉着石凡的手,蓝可可轻轻蹙眉,怪不得姓石的说杨婷婷是他邻家妹妹,现在看来两人关系确实不错。
石凡看了眼蓝可可,也没理她,随着杨婷婷进入病房,这是一个高等病房,只有两个铺位,不过另一张床却是空着的,暂时无病人住。
在病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身上穿的衣服也相当朴素,看情况似乎是从乡下来的。
病床前站着一位中年人,不苟言笑却自有一股威严。
“石凡哥哥,他是卫生局的萧康萧处长,老太太是他的母亲。”杨婷婷介绍道。
“石先生,早听说过你的大名,我刚把我母亲从乡下接过来不久,却没想到就得了这种病,母亲『操』劳一生还没享几天福,我这事业刚有起『色』,不想让她过早离世,还请石先生救救我母亲。”萧康赶忙上前道。
石凡扫了他一眼,目光望向床上昏『迷』不醒,身体僵硬,却又眼睛发直的老太太,她的手还在没规律的轻轻抽搐着。
这是癫痫的典型症状,癫痫又名羊癫风,这老太太的病已经很严重,一旦窒息太久,很容易淬死。
这种病发病轻者最多也就是控制,很难治愈,象老太太这种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如果不能控制住,三天之内说不定就会抽搐致死,若是一般的医疗手段已经无解了,只有等死,否则医院也不会找他。
石凡现在已经修炼千里眼初阶功法,千里眼一共入门、初阶、中阶、高阶、圆满五个等级,他现在已经是第二阶,在凡间已是相当厉害,就是脑子有瘤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一般的病更是不在话下。
千里眼运转之下,病因他已经明了,这位老太太竟然是阴气长期侵染神经导致的癫痫,她这病和柳冬儿的母亲相似,但是又不尽然,纪鸾香是邪气入侵导致昏『迷』,而她这个是阴气长期侵染神经,造成了脑部严重的功能障碍。
石凡目光转向萧康,“如果我没猜错,老太太应该是以前住在农村,而你家的房子又比别人的房子低,阳光被遮挡,房子长期受阴,对不对?”
“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中年人面现激动之『色』,说道:“我家原来比较贫困,父母一直住在老家,我家前院的二儿子是坐土石方生意的,赚了大钱盖了个五层小楼,这一来把我家的阳光完全遮住了,他家在当地很有势力,我们虽然不满,跟他们理论过,却也是不了了之,后来父亲去世后,我就把母亲接到了城里来住,还没享几天福却没想到又得了这种病。”
“哼!”石凡哼了一声接着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母亲搬到你家住的仍然是阴面吧。”
在农村,房子被人遮挡是大忌,按『迷』信的说法是会被挡住气运的,但是石凡却知道挡住气运虽然是虚言,但是影响人的身体健康却是事实。
房子长期没有阳光,处在阴面,久而久之就会滋生阴气,成为阴邪之气的聚集之地,一旦不慎很容易被阴气侵袭中风。
“对对,我家是单位分的两居室,我和妻子原来住在阳面,后来母亲来了后我们就把她安排到了阴面的房间。”中年人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石凡连这个都能看出来。
一帮医生护士也都傻眼了,尤其是蓝可可,美眸瞪的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作为英国留学回来的高材生,她是颇为自信的,以为医学不过是仪器诊断,论医而医,现在看来远不是这么回事,医学竟然连人的衣食住行都包括在内,这还真是一们博大精深的学问啊。
“住在阴面也不是主因!”石凡冷笑,“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对老太太缺少关注,她的房间窗户是长期关闭的,很少打开对吧?”
“对对!”萧康眼睛瞪的象铃铛,人家说的就跟亲眼看到一样,让他惊诧莫名。
“你们对你母亲缺少关注,房间阴冷,长期不通风,再加上在农村也是住的阴面,长期下来导致她积病成疾!”石凡冷笑。
“我我!”中年人面现惭愧之『色』,“我工作繁忙,妻子又和母亲不太和睦,疏忽了这件事,不管怎么说是我不对,是我忽略了母亲,我一定改正,还请石先生救救我母亲。”
人家都说到这种程度了,萧康也隐约猜到了病因,满脸的愧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