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瑶花,你连胡副院长都敢得罪,简直是找死。”一名弟子冷笑,望着对面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目闪『淫』光。
“胡青云坏事做尽,早晚天打雷劈,你们在助纣为孽知道么?你以为他象表面看起来那么长者风范?他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们知道吗?”少女吼叫起来,还妄图说动三个男子。
“姬瑶花,你胡说什么?胡副院长向来少与人争,你竟然侮辱他找死。”
“师兄别跟他说了,你们看看这里四野无人,姬师妹长的可是不错啊,反正她就要死了,就这么死了也是浪费,不如我们先享受一下再杀她不迟嘛。”一名弟子嘿嘿阴笑着。
听到此言哪少女赶忙捂住了胸前隐现的雪肌,可是她衣服碎了多处,哪里遮的住,兜兜都隐约『露』了出来。
见此情形几个人目光更加炽烈。
“嗯,师弟说的有道理。”那武者五阶的家伙,目闪『淫』光盯着姬瑶花身上隐现的雪肌,桀桀一笑,“那我就先享受她的第一次了,还望两位师弟保守秘密不要说出去。”
“哪里哪里,师兄先来,等师兄上完了,我们再来。”另一名弟子立即谄媚的附和道,三个人『淫』笑着向那少女围了过去。
“你们真是禽兽,没有一点良知吗?”那少女吼叫起来,都要死了还要遭受屈辱,绝望之下他一剑向『逼』过来的师兄刺了过去。
“当!”那师兄抬剑就把她的剑磕飞了出去,漫说她身上有伤,跑了这么久早已筋疲力尽,就是正常状态,对方武者五阶也不是她能对付的。
“嗤啦!”那师兄闪身来到跟前,一把撕开了她胸前的长裙,顿时亵衣束缚下的雪白肌肤更多的『露』了出来,也让几个人的兽『性』更多被激发出来。
少女情急之下一拳向那师兄打了过去,却被师兄一把抓住摁在了石壁上,少女挣扎了两下哪里还挣脱的动,眼看就好受辱,少女脸上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哈哈!”面对无助的少女,几个人征伐的愿望越发的强烈。
“找死!”
几道白光忽然破空而来,几个人笑声未落全被斩杀。
眼看几名弟子在眼前倒下,姬瑶花又惊讶起来。
身影一闪一名青年和一名红发美艳的女人在少女面前显现出来。
作为龙王,敖碧莲哪里见的这种事,刚才正是她出手杀了那几个男子。
“你们是?”少女怯怯地望着两个人,转眼又看到了自己暴『露』的身体,赶忙去遮掩,却又哪里遮的住。
红发美女手一抬,一件古装长裙已经披在少女身上。
“凡哥哥,你先回避一下。”敖碧莲对石凡说道。
石凡立即将身子转了过去。
敖碧莲手掌在少女身体上滑过,没有碰到她的身体,一股略带清凉的感觉滑过少女的肌肤,她顿感伤痛全消,解开衣服一看,伤势竟然已经恢复如初,受伤的位置竟然比以前还要光滑平整,再联想到刚才两人从天而降随手杀了那几个师兄弟,姬瑶花哪里还不知道碰上高人了。
她慌忙跪倒:“多谢姐姐救命知恩,请姐姐收瑶花为徒,以报父母不共戴天之仇。”
“拜师就不必了,你有何冤屈可以说出来,看姐姐能否帮帮你。”敖碧莲道,平淡间自有一股无上龙威,看的姬瑶花一阵失神,这位姐姐气质好尊贵呀。
见少女没事,石凡也将身子转了过来。
敖碧莲不让拜师,少女很是失望,但是她也意识到这是自己唯一报仇的机会,犹豫了一下还是幽幽咽咽将自己的仇恨说了一遍。
原来她的仇家便是落星学院副院长胡青云,十年前她还是六七岁的孩子,他的父亲和好友落星学院内院弟子胡青云共同去探索一座古迹,得到一门古武秘籍,这是一门刀谱名为天绝七式。
因为是两个人共同得到,很难断定归属,而且两人又是好友,自然归两人共同所有。
要说她的父亲姬万平论武学修为还在胡青云之上,提议两人即是兄弟,便一起学习此秘籍,也能互相切磋,互相交流。
但是那胡青云竟然慷慨激昂,执意将秘籍让姬万平保管,说不保管便是瞧不起他之类的,还要与他恩断义绝,说的大义凛然。
最后姬万平没办法,只好将秘籍先保管着,关键时刻见真情,胡青云身为武者却不为秘籍所动,让姬万平对他更加信任有加,视为平生挚交。
从那以后胡青云经常去姬家做客,不仅与姬万平关系好的象一个人,就是与他的妻子也很熟,姬万平的妻子生的美貌,见胡青云总不经意间窥探自己美貌,曾提醒丈夫注意这个好友。
早已将胡青云视为生死兄弟的姬万平见兄弟对妻子恭敬有加,每每以嫂子相称,哪里肯听,在他看来胡青云若有歹意,又怎会将秘籍给自己保管呢,这种人不为利益所动绝对是个值得信任的好兄弟。
这一日,管家带小姬瑶花出去游玩,那胡青云又来了,还特意带来一壶上好佳酿与兄长共享。
两人曾多次豪饮,此时的姬万平已将胡青云视为生死弟兄,哪里会有丝毫提防,当即与其开怀畅饮,他却哪里想到这酒竟然是毒酒。
直到此时胡青云才『露』出了本来面目,也是直到此时姬万平才知道当日胡青云之所以将秘籍交与自己保管,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此人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是怕着姬万平仗着修为高为了独占秘籍杀掉他,这才故作慷慨以退为进将秘籍给他保管,还趁此机会取得了他的信任。
可惜姬万平知道的太晚了,他身中剧毒哪里还是胡青云的对手,被斩成重伤,轻易控制住。
连日来胡青云对姬万平以兄长相称,恭敬有加,言说为报这些日子所受屈辱,胡青云还当着他的面『奸』了他的妻子,百般侮辱。
姬万平后悔自己一生太过光明磊落,轻信他人,才导致妻子受辱,可是他却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