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凡发现千画不知何时钻进了自己被窝里,她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触手滑腻、绵软惊人。
“老公!”千画脉脉地看着他,眼神有些紧张。
石凡看了眼怀里的女人道:“你这妞,一大早不睡觉跑我被窝来干嘛?”
“人家想让你搂着睡一会嘛!”千画自顾偎依到了他怀里,只不过石凡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紧张,因为她的身子在轻轻颤抖。
“小嫩雏”!
胸前绵软的挤压让石凡热血奔涌,猛然翻身将千画压在了身下。
“石兄弟!”千画脸蛋红晕地看着他,羞涩又紧张,此刻的千画粉颊生晕,脸蛋标致,魅『惑』中却又饱含着圣洁,紧张之态让人心疼,让人不忍心去破坏这份圣洁。
“都说了是自留地!”石凡嘿嘿一笑侧了一身,并没有去扣关入巷,千画羞的一头又钻入了他的怀里,石凡只好将她拥住,反正还有时间搂着她再睡一会。
静静地拥着怀里的美人,终归是处子没这么多想法,男人的怀抱给了她足够的安全,千画美美地躺在他怀里,吐气如兰,时间不大,她美眸轻阖,脸上带着甜蜜满足的笑容,真的睡着了。
此刻少女和女人的差距就显现了出来,少女她可以在你怀里睡觉而不作它想,而熟.女在男人的怀抱里怎么可能睡的着。
石凡欣赏着她娇美丽的容颜,隐现的雪肌,她表情婉约含蓄宛如大家闺秀,让人不忍去欺负她,去破坏这块完璧。
看着此时温顺婉约的千画,任谁也难以将她和黑.道大姐大联系在一起,谁又能想到她的出手让男人胆寒呢。
看着千画,石凡不知不觉也睡着了,等待再次醒来,却见千画早已穿戴整齐,正趴在旁边笑眯眯看着他,那表情是那样的甜美和满足。
见他醒来,千画笑道:“你起来啦,不要动,我去打早餐。”
说完,千画蹦蹦跳跳,宛如小女孩一般去了外面。
“呵呵!”石凡苦笑,谁能想到大姐大千画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呢,那雀跃的样子简直比邻家少女还纯,任谁看到也不会将她和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黑.道公主联系起来。
石凡起身,先到洗浴间冲了个澡,待他裹着浴巾来到外面,却见千画已经端着一盘早餐和两杯果汁进来。
“老公,吃早餐啦!”千画笑盈盈将早餐放在了石凡面前。
“老公?”石凡抬头望向千画,千画却是脸一红,羞涩的微微低头。
“呵呵,你这妞!”石凡没再说什么,拿起块榴莲糕放在嘴里吃了起来。
“老公,我要坐你这!”也不管石凡同不同意,千画端着果汁杯子坐在了石凡腿上,咬着吸管红着脸美滋滋喝了起来。
“你个妖精!”石凡大手拢了下她鸦亮的秀发,顺手向下一滑揽住她的小蛮腰一起吃早餐。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车水马龙,直『插』云霄的地标建筑,维多利亚港游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什么东西碰我屁股?”千画忽然红着脸惊诧道。
“你猜!”石凡嘿嘿笑,他就裹了件浴巾,大早上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之时,千画就坐他身上,昂奋的小兄弟能不碰她屁股吗。
“我知道是什么,我就是不说!”千画脸蛋红晕地嗤嗤笑,脸蛋发烧滚烫地将果汁喝完站了起来,进入内室开始换衣梳妆。
换完衣服,两个人离开酒店,千画挽着石凡的手臂下楼,待来到外面,就见酒店门前停了一辆sun,车前站着一个人正是红狼。
“我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们的。”千画道,至于那辆奔驰昨天就被两人抛在野外了。
见千画挽着石凡的胳膊,再望望后面的酒店,红狼理所当然地认为画姐应该是昨晚被人睡了,他紧走两步来至跟前恭敬地打招呼,“凡哥,画姐!”
这就是意识形态的变化了,若在往常,千画才是老大,他应该先叫画姐,而现在先叫石凡,就表明在红狼看来,画姐已被人拿下,石凡才是不夜城老大了。
对于红狼的称呼,千画嫣然浅笑并不反驳,甚至都没回应。
石凡一摆手,“走吧,我们上车。”
千画自顾挽着石凡的手臂,和石凡一起坐在了后座上。
红狼开车直奔不夜城在香港包下的半岛酒店,因为这里方便去海上,这次赌坛盛会赌王挑战赛就是在公海仇正业所拥有的威尼斯赌船上,可以说仇正业拥有主场之利,胜算更大。
来到酒店,红狼、青狼、黑狼等三狼带着手下弟兄都来见千画,向她汇报了本次大比的准备情况,不夜城来了上百人,在当地通过黑市配备了武器,还想跟14k大干一场呢。
按千画的意思,即使赢了,恐怕也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因为仇正业是不会甘心失败的,必然会展开疯狂的反击,她准备一举攻占对方的威尼斯赌船来为父亲报仇,却是被石凡阻止,笑着扔下一句话,“我会帮你赢下他的赌船,仇正业必须死!”
千画没说什么,默默地看着他,此刻这个男人已经成了她的根和依托。
夜幕降临,九龙公馆顶层,一名眼神阴鸷、手端高脚杯的中年人目光望着窗外的繁华夜『色』脸『色』却是越来越冷,冷到旁边的两名随从都浑身发颤。
他就是现香港赌王仇正业,他不仅是香港赌王,也被称为亚洲赌王,已经蝉联赌王名头十几年,但凡有人向他挑战不是莫名其妙的死去,就是被他击败,他赌王的名头一直屹立不倒。
仇正业曾放出豪言,除非高卓复活,否则在亚洲赌坛无人是他的对手,只不过此时他那凶狠的目光却是越来越焦急。
终于,一声冷哼打破了房间内的平静,“唐雨伯还没回来吗?”
“还没!”旁边的侍应诚惶诚恐道。
仇正业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习惯了掌控别人,让事情按着自己的计划走,但是现在他隐约感觉事情似乎超出了自己的算计,有些不受自己掌控了,
“仇……仇爷,出事了!”
脚步声响,一名身材不高,一字眉吊梢眼的中年人慌慌张张跑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