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一位牙医,医术高明,对病人和蔼可亲,而且从不高价开『药』,一般的牙病,患者只需付几块钱就能『药』到病除,于是许多患者宁可排队等几个小时也要让他看病,而这位医生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举头三尺有神明,来找我看病的人多数不富裕,我应替大家着想,能省就省。”
这位医生的医德让无数人敬佩,病人趋之若鹜,穷人因此能看的起病。这就是道德信仰的约束力。反之他若没有信仰,多少人有病得忍着?花高价钱也不一定就能解决问题。
不得不说有时候信仰可是一种比法律制裁还要管用的东西,明白了这些,也许我们就能明白,在科技高度发达的国家,还有人在弘扬儒学、道学,因为他是一种道德源泉。
石凡这样一说,大家倒是坦然了许多,抱拳感谢之余,纷纷邀请石凡到家中小坐,甚至还有人要给他们立传。
“抱歉各位,我们还要去另外几个村子。”石凡谢绝了大家的好意,还有人要送他们去,不过见李师师在旁边也只好放弃了。
石凡又带着李师师分别去了其他两座村庄,用同样的方法治好了瘟疫,望着欢呼的人群,李师师再看向石凡,眼神已经不是崇拜那么简单了。
轰!忽然间天地间云霞汇集,祥云升腾,一道金光破开云彩向下劈落。
“天将祥瑞?”村民们一片惊呼,惊讶而喜悦的望着天上,无论在任何朝代,天降祥瑞可是大吉之兆啊。
石凡心中也是一喜,他已经隐约猜到,这可能是天道有感要给自己降下功德了,会有多少才是让他最期待的。
祥瑞劈到一半便消失不见,除了石凡看到金光祥瑞劈入了自己身体,寻常人根本看不见,毕竟都是普通人,只知道天降祥瑞于这片地域罢了。
虽然如此,村民们还是一片欢呼声,这可是大吉之兆啊,未来这片土地有福了,搞不好会出个大人物呢。
大家高兴,石凡却有些沮丧,本以为怎么也会降下上万功德,再不济几千也该有吧,最起码够自己传送离开啊,可是让他沮丧的是功德只有五百。
救了数百人,只有五百功德,石凡无奈地摇头,功德余额功德点,远不够自己传送离开。
不过细想可也对,若是这么容易,那功德也太不值钱了点,几个村子影响力终归是小了点,要想再赚2500,必须要扩大影响力,有大的功德善举,推进社会进步才行。
“公子?”李师师诧异地看着石凡,那意思你发什么呆呀,她虽然意识到天降祥瑞恐怕与这次救治瘟疫有关,可也完全没想到会是天降功德给石凡。
“呃……没事,走吧师师姑娘,我们回去。”
乡亲们殷殷相送,不少人都是眼含热泪,两个人辞别村民,于傍晚时分踏上了回程。
两人沿原路返回,石凡依然骑马带着李师师,李师师坦然受之,偎依在男人怀里,不觉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笑意。
正前行间,前面官道上忽然传来马褂銮铃声,五六个恶奴骑着马,簇拥着一名神采俊逸的青年飞驰而来。
“公子,此人乃是枢密院事泾国公童贯之子童呈旗,你抢了他的马恐怕要有麻烦。”李师师说道。
“什么抢啊?姑娘难道没见我给他银子?”石凡道,之前他就听李师师说起过此人,他并不是宦官童贯的亲生子,而是干儿子,仗着童贯的权势,在京城也是一霸,无人敢轻易招惹。
童贯是谁?他是华夏历史上握兵权时间最长的宦官;是历史上掌控军权最大的宦官;是获得爵位最高的宦官;同时他也是历史上第一位代表国家出使外国的宦官;也是历史上唯一一位被册封为王的宦官,并以太监的身份当到了太师,可谓在宦官中无出其右者。
正是因为他在杭州为徽宗搜括书画奇巧,投皇帝所好,才助蔡京权倾朝野登上了相位。
“咯咯!”听到他的话李师师笑了起来,在石凡怀里娇躯『乱』抖,让石凡不由一阵心猿意马。
李师师亲眼看到了石凡的实力,怎么会担心石凡被童呈旗收拾呢。李师师都没下马,石凡跳下马来等着几个人。
“小子,敢抢我的马,你长几个脑袋,今天我让你死!”童呈旗手中马鞭指着石凡,他的干爹可是童贯,于他而言杀个人就象碾死个蚂蚁这么容易,怎么会将石凡放在眼里。
几个恶奴纷纷跳下马来,每人手里拎着一把马刀。石凡却是风轻云淡地站在那里,只是让他惊讶的是,对方竟然有一名武者二阶的强者,这在民间绝对算高手了,想必是童呈旗笼络到的高人。
“别象狗似的『乱』喊『乱』叫,有本事过来。”石凡道,他已给了对方足够的金子,对方竟然追到这里要杀他,他已经有些生气了,何况对方仗着童贯的势力为所欲为,他更不会惯着他们。
“给我将此人『乱』刃分尸,扔野地里喂狗。”童呈旗大怒,马鞭恶狠狠一指石凡。
李师师脸『色』微变,终于有些紧张,童呈旗竟然要跟石凡不死不休,得罪了他,以后石凡很难在京城立足了。
几个恶奴顿时各拎兵器冲了上来,钢刀闪着寒光,刀刀奔要害。
“砰砰砰!”石凡飞身而起,一片腿影幻起,这些人全部被踢飞,竟然被当场踢死。对方要杀他,石凡怎么还能留着他们,那就只有反杀,否则岂不是要面临对方无休止的报复。
“你!”
见手下转眼间便失去了抗争能力,趴在路边不动了,童呈旗顿时傻眼。
“给我死!”反应过来的童呈旗拽出腰间佩刀,自马上飞扑而下,向石凡刺来,这厮竟然也是个练家子,可能是平时骄横跋扈惯了,美人当前面子下不来,竟然亲自动手。
“砰!”
石凡一抬脚正踢在一口钢刀上,钢刀飞起正中童呈旗胸口,穿了个透心凉。事情到了这种程度,为了不被童贯知道这件事追杀,只能把他也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