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还是小瞧了你。”
涂录开口说道,他现在境界还是造化荒级,所以凭借着灵元,无法挣脱韩纪的万蛇束缚。
那自己,此时就必须要使出自己的手段了。
涂录心思一动,手中的屠灵枪,滴溜溜的从其手中脱离,随后飞到了半空之中。
此时,涂录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向韩纪,口中缓缓开口说道:“韩纪...你可知道,我的造化灵,为何叫做屠灵枪?”
“一切都是因为这一部三品术法,屠灵术!”
涂录所找到了的这一本‘屠灵术’,便是最为适合他的一部术法,他也凭借着这一部术法,在加上他的造化灵,这才得以在涂延府之内,保持着不败最强的名头。
“就让你来看看,我这一招的威力如何。”
涂录此时看向了半空之中的屠灵枪,他的造化灵和他自己,早就已经心灵相通,此时,随着涂录口中轻声开口:“屠灵术,第一重奥义,千镇!”
随着涂录开口,在半空之中的那屠灵枪,此时宛如是有了生命一般,其枪之上,开始散发出来了一道道的灵元气息,庞大的灵元,直接朝着涂录本人横扫一道。
巨大磅礴的灵元扫过涂录,在涂录身上的那些灵元长蛇,此时一下子尽皆失去了支撑,从涂录的身上,纷纷消失不见。
韩纪感受着对方的这一招,心中震动不已。
他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对方的这一招,其实并不是太强,但是其好像是对于灵元有着一种克制一般。
灵元在遇到这一招的时候,纷纷土崩瓦解,维持不住长蛇的结构。
换句话来说,对方的招式,是直接针对灵元的!
“屠灵术,屠灵术,原来竟然是这个意思吗?”
韩纪心中喃喃自语,之前听到屠灵术的时候,韩纪并没有多想,以为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但是术法的名字,哪里是随便取的,其之所以叫做‘屠灵术’,肯定是有着特殊的原因的!
屠灵,屠灵,真的能够克制灵元!
此时,在涂录的身边一丈范围之内,好像是形成了一个灵元的真空区,韩纪所发散的灵元丝线,根本没有办法突破这一丈的范围,接触到对方。
“原来竟然是这种克制吗?”
韩纪收回丝线,开口说道。
“不错!”
涂录开口说道:“屠灵术的最大作用,便是能够克制灵元!”
韩纪看向涂录,有些疑惑的开口:“可你也是在使用着灵元,难道你就不会被这屠灵术所克制吗?”
涂录摇了摇头,随后开口说道:“这屠灵术,排斥的仅仅是天地灵元而已,我现在还能够使用自己体内的灵元。”
“在用了这屠灵术之后,我现在只能尽快的击败你了。”
涂录此时,再度握住了手中的长枪,眼神之中带着坚定之色,想要在自己的灵元消耗结束之前,将战斗给结束。
听到了涂录所言,韩纪的脸色露出了一副古怪的表情。
“也就是说,现在的你,在不停的消耗自己的灵元,在消耗完之前,要将我给击败是吗?”
听到韩纪此言,涂录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僵硬的笑容:“韩纪,你莫非以为,我将这个消息告知你,你便能够拖延到我体内的灵元耗尽?”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在我体内灵元耗尽之前,击败你,足够了!”
涂录对于自己的屠灵枪极为的有信心,即便他现在和韩纪处于同一境界之内,他也有极大的把握,在短时间之内,将其给击败。
韩纪闻言之后,脸上的古怪之色更加浓郁。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这一场战斗,也该结束了。”
韩纪说完,还没有等到涂录思考韩纪这话是什么意思,便看到韩纪手中一动,灵元渐渐汇聚,最终在他的旁边,凝聚出来了一个大约一人高的大钟!
“是造化灵吗?”
涂录此时脸色肃然,不过看到韩纪的造化灵之后,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惊讶之色。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的造化灵是钟形的。
“那我就等到你的灵元耗尽吧!”
韩纪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随后将手中的‘纪钟’朝着对方这么一抛,直接朝着对方笼罩过去。
涂录见状,摇了摇头。
“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竟然以为能够用这钟将我给困住,实在是可笑至极!”
涂录一边说着,手中屠灵枪转动,直接朝着这纪钟狠狠的扎过去。
在涂录看来,这被韩纪抛出的这钟,在自己的屠灵枪之下,根本没有丝毫办法阻挡。
因为刚才,韩纪所施展的那术法,双重罗生门,此时都在这屠灵枪的威力之下,直接化为了灵元。
这个钟,想必也应该是这样的下场。
涂录十分自信,这源自于他的屠灵枪,可是涂延府排行榜之上的第一位。
但是下一秒。
当屠灵枪接触到这钟的时候,这钟似乎像是没有碰到了什么似的,直接穿过了涂录的屠灵枪,宛如不存在一般,直接朝着涂录覆盖过来。
涂录此时的眼睛直接睁大,这有些诡异的一幕,着实让涂录惊讶的不行。
对方这钟,好像是有些不凡。
涂录收起了之前的轻视,手中长枪舞动,轻声开口:“屠灵术.千镇!”
一抹枪光,直接朝着这钟再度扫过去,但是仍然和之前一般,根本接触不到这钟。
在接下来,无论涂录使用什么手段,都没有办法能够解除的了这钟,反而落到最后,在旁边典坚和景流惊诧的目光之下,这纪钟,直接将对方给笼罩在内。
韩纪此时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这下子好了,就等到对方的灵元彻底的消耗完毕吧。”
韩纪略显轻松的开口,直接席地坐下,从自己的八方骨链之内,拿出来了一杯树蜜水,美美的喝了起来。
在一旁观战的典坚和景流,此时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总感觉哪里画风不太对劲。
“族长...”
一旁的景流看了看那被覆盖在钟下的涂录,一边又看了看颇为悠闲的韩纪,有些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这...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