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蒋灏赶紧出来打圆场“小羽跟晋仕年小儿子谈的时候才上高中,小孩子玩玩,哪懂什么叫感(情qing)和胥涛就不一样了,这会儿决定结婚,俩人都成熟了,肯定是考虑清楚的。”
南羽五年前和薄胥韬注册结婚的时候,并没有通知任何人,因而三位舅舅都以为她和薄胥韬是最近才结的婚。
喜欢打听八卦的大舅妈随口问“小羽不是还没毕业吗怎么选择这个时候结婚是打算一毕业就办婚礼”
“”南羽沉默。
倒是薄胥韬很坦然地说“我和小羽是五年前在伦敦注册的,婚礼确实是打算等她毕业的时候办。”
“五年前”蒋深眼神复杂地看向南羽和薄胥韬,“是南韶出事那会儿”
“是的,就是小羽父亲的案子开庭前一个月注册结的婚。”
薄胥韬这么一说,众人皆都沉默了,心想这薄家大孙子怕不是疯了吗
他与南羽成婚意味着什么,同样在官场上纵横的蒋深蒋渊很清楚这背后会引起的轩然大波。
俩人挑眉互望了一眼,都认为薄胥韬要么只是玩玩,要么真的是脑袋出了问题。
脑袋出问题的几率不大,玩玩的可能(性xing)倒不小。
南羽和薄胥韬吃过晚饭就回去了,蒋家三兄弟坐在客厅里,蒋深蒋渊眉毛深锁,倒是蒋灏一派轻松地喝着红酒。
蒋渊说“总觉得小羽和薄胥韬这事儿不妥当。”
蒋深皱眉,没说话。
蒋灏却说“他们俩都在英国注册了,有什么不妥当的。”
蒋渊笑笑,拍了拍蒋灏的肩膀,“我看老三你是在美国待久了,不清楚这国内的(情qing)势。薄家大家长薄正卿还活着,他说一句话,北城都得震上一震,你说他能容忍自己的大孙子娶了小羽吗”
蒋深不置可否,蒋灏却不这么认为,他说“别的我不知道,但我算比较了解胥涛的为人,他不是花花公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能在南韶出事后义无反顾跟小羽结婚,可见他对小羽的用心。”
一直沉默的蒋深忽然凛声说道“就怕这是一个计。可能他们在英国注册后,并未在国内补登记。若干年后,薄胥韬仍可在国内与其他女子进行登记结婚。”
蒋渊面色凝重地点头,他与蒋深的想法一直一致。
“你们是被骗大的吗干嘛都把人想这么坏胥涛不是说小羽一毕业就办婚礼吗这婚礼一办,整个北城都知道他是小羽的丈夫,就算他们没在国内补登记,将来他还能娶别人不成”
蒋灏是站在薄胥韬那边的,他忍不住想为薄胥韬辩解。
虽然他这么说,但蒋深蒋渊还是一脸凝重,异口同声道“等婚礼真的办成了再说吧”
薄胥韬和南羽一起回公寓。
南羽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繁华,放在大腿上的左手与薄胥韬的右手十指紧扣。摸到他掌心还有些微湿,南羽侧过脸看他,笑道“出来这么久了,你还在紧张吗”
薄胥韬轻轻“嗯”了一声,说“刚才像被审犯人一样审问,不太习惯。”
南羽扑哧一笑,“谁敢审你薄大少啊,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才紧张呗”
“你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偷人,哪来的做贼心虚。”
“当时要不是我爸出事了,我才不会那么早嫁给你,把自己给绑死了,你说你不是因为趁火打劫所以才做贼心虚吗”
南羽笑嘻嘻地说着,薄胥韬因为黑历史被翻出来,黑了一脸,趁车子等红灯的时候,抬手就狠狠捏住南羽(肉rou)嘟嘟的脸颊,咬牙切齿道“去了伦敦五年,成语倒是越说越溜了”
南羽被捏疼了,假意哭起来,薄胥韬这才放开自己的手,倾(身shēn)去查看她的脸颊。南羽将脸往贴了过去,嘤嘤道“亲一下才不会疼。”
薄胥韬这就将南羽的小脑袋轻轻扣了过来,“吧唧”亲了一口,声音沉沉地问“又在皮了是吗”
南羽咧嘴笑,反过来吻上薄胥韬的唇,学着他的习惯去吻他。
薄胥韬是最受不住她主动的,呼吸越发急促,(身shēn)体某处也迅速硬了起来,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喃“你那个今天还有吗”
“还有一点点”
南羽话还没说完,后面就响起了急促的喇叭声,绿灯亮了。
俩人艰难分开交缠的(身shēn)体,南羽红着脸看向窗外,薄胥韬狠狠深呼吸了一记,这才重新踩上油门上路。
他没将车开回公寓,而是去了北岛那片海域。
夜深,海边空无一人,天空墨蓝色的光映在海面上,远处波涛翻滚。
南羽以为薄胥韬只是纯粹想来看海,便就打开车窗让海风灌进来。夜晚的海边温度要比市区低上几度,南羽只穿着薄薄的针织衫,连风衣都没有穿,手臂很快就起了鸡皮疙瘩。
“好像有点冷,要下去吗”她转头看薄胥韬,却见他将驾驶位的椅子往后退了下去。
薄胥韬倾(身shēn)将她抱了过来,让她分开大腿坐在自己腿上。
南羽穿着质地较硬的连衣裙,裙子就这样蓬蓬地将她和薄胥韬的下半(身shēn)盖住。
她满心羞涩,将脸埋进薄胥韬的怀里,声音低低地问“这是要干嘛”
“嘘别说话。”薄胥韬去吻她,手从她裙摆下方伸入。
冰凉的触感引起南羽(身shēn)体一阵战栗,薄胥韬的手此时正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光滑的大腿,揉着她(屁pi)股。
他用力地吻她,一开始只是吻她的唇,后来他干脆将她的针织衫褪下,转而去吻她的脖颈和肩头。
她的肩头骨感细嫩,他像无法餍足的(肉rou)食者一般,激烈地啃咬着她的肩膀、锁骨。
后来,他干脆轻轻拉下她抹(胸xiong)裙(胸xiong)侧的拉链,白色的裙子一下就被褪到了腰间。
他的双眼愈加晦暗不清,贪婪地看着她年轻美好的(身shēn)体。
她坐在他腿上,他只能扬起头,去吻她的软绵,然后用右手去解自己的皮带扣。
很快,她就感觉有火\\(热rè)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大腿根部。
然而他并没有真的进去,只在外头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