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她去就是了,反正她也没说不去,只是宋嬷嬷这一套说辞,让她觉得十分的无语十分的头痛而已。
来到正厅上,慕容辰渊和柳逐两人都坐在桌子前,看到她出现,一个是抬了抬眸子而已,一个则是兴奋的打招呼。
“阿鸾,我们又见面了。”柳逐笑眯眯的看着白倾鸾,朝她挥了挥手。
“嗯,有什么事,说吧。”白倾鸾没好气的点点头,她和柳逐见面,不是她找柳逐,就是柳逐找她,要么是为了治病,要么就是讨论一下医术而已。
这一次,目测也就是前者了。
“阿鸾,你总是这么直接。”柳逐泄气的道,瞟了一眼慕容辰渊,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顾成君的腿疾,还有脸上的伤疤,都不好解决。”
虽然自己自认为医术不差,但是这一次也是头痛。
“嗯,意料之中,那说说多难解决吧。”顾成君脸上的伤疤她当初也是看了几眼,那时候就知道不好解决了,至于腿疾,顾成君和鬼主似乎关系也还行,要是能治好,早就治好了。
所以肯定不是普通的问题,难怪当初顾成君对慕容辰渊说的一定能治好她如此不屑。
想着,白倾鸾朝着慕容辰渊瞄了一眼,发现他也是眉头深锁,显然是被这件事困住了。
“我刚刚给成君检查了……”柳逐具体的问题跟白倾鸾说了一遍,“这状况能治,但是收效甚微的感觉。”
“这么说来,她有可能是因为中毒导致的?”想到顾成君需要蛇皮花,想必顾成君为了治好她的腿,曾经也是什么办法都用了,所以症状变得这么和别人不同。
“你这么一说,倒是很有可能,我只想着她是从落水受伤,肯定是外力导致,心理影响的,难怪顾成君的腿上肤『色』不同。”
对顾成君不太在意,所以柳逐也没有关心顾成君的状况,但是现在大家一分析,柳逐立马就明白大概是这样的可能了。
“顾小姐本身会武功,想必她已经压住了自己的毒『性』,所以才显得与常人无异。”顾家作为保护慕容辰渊的人,那么顾成君身手应该是不错的,所以顾成君控制了自己的毒『性』也不怎么稀奇。
“她为什么要控制,为什么不让我发现?”柳逐这就觉得奇了,顾成君这是什么想法呢?
“这就不得而知了,或者是因为毒『性』很难解,所以她不想告诉我们,或者这个毒『性』牵扯到另外的问题。”白倾鸾大概的猜测。
顾成君的身体她没有检查过,所以一切定论都为时尚早。
“这……”柳逐看向慕容辰渊,对毒『性』的发现,他并不如白倾鸾,而且顾成君现在恐怕也是久病成医了,要真想发现点问题,还真得跟她斗智斗勇。
这人,到底想隐瞒什么呢?
“有办法让成君实话实说吗?”慕容辰渊这才第一次开口,其实要是可以,他并不想让白倾鸾『插』手顾成君的事情。
不是怀疑白倾鸾,只是单纯的不想两人有正面的接触。
“既然能发现,自然就是有办法,王爷真的这么好奇?”白倾鸾问道,顾成君的目的,现在谁都不知道,或者是隐瞒,或者另有居心。
“本王说过,要治好她,无论是什么原因。”慕容辰渊甚是坚决,既然顾成君隐瞒了情况,那么就得一定要查出来。
“既然如此,那还不简单,封了她的功力不就是了。”白倾鸾甚是轻松的回答,顾成君依靠自己的功力压住,那就暂时封住就是了。
“王爷,这样的『药』或者法子,不用我说了吧?”随后,白倾鸾又冲着慕容辰渊说道。
这自然是不用白倾鸾来说的,别说柳逐了,慕容辰渊也是有这样的办法。
“本王知道了。”慕容辰渊点了点头,站起来立马就出去了,这才走几步,就立马回过头来,冲着柳逐说道,“你还不走?”
“我在这有什么问题了……”柳逐被慕容辰渊喊了一声,只好不甘不愿的跟着出去了。
这无非就是怕他在这里说他的坏话,阿渊这个小气鬼。
“王爷这就又走了?来这里就是为了香榭阁那位的身体吗?”慕容辰渊这来去匆匆的,让听雨苑的众人好不适应,慕容辰渊刚刚来说的话她们也都听到了,这才是更气人的。
“不然你们以为会怎么样呢?”白倾鸾没好气的摇摇头,这几人整天想些什么呢?
“果然是宋嬷嬷说的,香榭阁那个就是不安好心的。”众人想了想说道,纷纷担心的看着白倾鸾。
“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在这里嚼舌根了。”白倾鸾也懒得解释那么多,她和慕容辰渊又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慕容辰渊真的和青梅竹马有什么,她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呀。
又是几日过去,慕容辰渊每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虽然会在听雨苑休息,但是每次都是白倾鸾休息了才出现,然后到白倾鸾醒来,已经不见慕容辰渊了。
而这几天也没见柳逐过来,更没有看到慕容辰渊,所以白倾鸾大概想到顾成君的病应该有好转了。
只是,这几天不光是慕容辰渊不在顾成君那里,就连柳逐出去了,原因就是水患严重的江城虽然解决了水患问题,但是接踵而来的除了干旱断粮之外,开春接着就来了疫病,江城这里,开始接二连三出现暴民病人。
整个江城,从为了粮食斗殴,到为了『药』材斗殴,事情一出接着一出,慕容青霖直接就让慕容辰渊去处理这个他没有妥善处理的烂摊子。
当然,这根本跟慕容辰渊没有关系的,只是现在慕容青霖没有人可以怪罪,就将事情推到慕容辰渊的身上。
所以来回跑的柳逐,自从年后就没有停歇过,一回到摄政王府就有种虚脱一样了。
“阿渊,你铁打的,我不是,你骑着的马可是最高品种,我的也不是,你知道我这几天是要废了么!”柳逐看着奴役自己的慕容辰渊,他简直比慕容辰渊的手下还要惨,最难的事情全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