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多大仇啊!
白倾鸾一直以为,顾成君对自己的针对,只是因为爱而不得的迁怒,可是现在她发现,还真真不仅仅是迁怒,根本就是和她杠上了。
“顾成君,做人要讲点良心,讲点道理,先不说别的,当日你怎么会进宫去的,你自己心里有点书不是吗?要不是你不愿意让王爷另外将你送走,非要卷进京城的是是非非之中,非要进宫去和王爷作对,又如何会是现在这个局面,更遑论,当日是你自己亲口答应这一门婚事的。”
白倾鸾怒言反驳,她又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菩萨,对别人无理的控诉不会反驳,这一件事,顾成君刚刚说的,也根本就是歪理。
凭什么顾成君自己犯的错,她得接受她的指责迁怒呢?就算顾成君现在很可怜,很惨,也是顾成君自己造成的,与人无尤。
“若非因为你,辰渊又为什么要将我送走,白倾鸾,你以为你现在解决我了,你就能够高枕无忧吗?你知道辰渊多少事情?辰渊告诉你他多少事情,你一无所知,白倾鸾你只是一个局外人!”
说到最后,顾成君忽然的笑了起来,笑的阴森森的,白倾鸾你就算是摄政王妃,但是慕容辰渊也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顾成君,看来找麻烦是假,故意来说些挑拨离间的话才是你的真正目的。”白倾鸾这时候算是明白了,什么大婚准备,什么迁怒都是假的,现在才是关键。
“你知道又如何呢?奉一影一暗一他们知道的事情都比本王妃多,这能代表什么?你现在知道的比本王妃多,又代表什么,代表你只是跟奉一他们一样,一个处理事情的下属罢了,顾成君,本王妃不是你,你需要争,本王妃不需要争,所以本王妃知道与不知道,都和你不一样。”
白倾鸾十分冷静的望着顾成君,顾成君这些攻心之计并没有什么攻击『性』,她本来就知道慕容辰渊有他自己的秘密,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顾成君知道多少,是不是都知道,都不过是顾成君自己在这里胡说罢了,她要是被这么一句话就刺激崩溃的话,就显得她太没有定力了。
“白倾鸾,我不需要挑拨离间,事实就是如此,你可以不相信,但总有你后悔的时候,辰渊要做的事情,远非你能想象的,你能想的只是皮『毛』,你自以为的了解,也不过就是一点点罢了。”
面对白倾鸾的反驳,顾成君极力的稳住自己,白倾鸾无论说什么,她都要冷静,绝对不可能让白倾鸾反压了自己。
“如果真是如此在,你又为什么要和本王妃说这些呢?顾成君,你连冷静都失去了,你越说,只会显得你越底气不足罢了。”白倾鸾神『色』淡淡,顾成君说的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以后会不会后悔也不是她现在要想的事情,很多事情已经不是她一手可以掌控的。
“白倾鸾,希望你以后也能这么和我说,我会等着的。”顾成君冷冷的说完,就黑着脸走了出去了。
“这是什么人啊,有她这么嚣张的吗?”顾成君走了之后,菁叶才开始满脸愤怒的说道,顾成君刚刚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每一句都是故意让她们王妃不痛快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也不过就是逞逞威风,没有什么意义。”白倾鸾无所谓的安抚众人,这些话对她不影响,可是听雨苑的丫头们未必不受影响的。
“有这么逞威风的吗?她是仗着王爷不会拿她怎么样吧?”菁叶可是很生气了,顾成君自作自受关王妃什么事,跑上门来,这么嚣张的骂人,忒不要脸了。
“算了,当她可怜就是了。”白倾鸾摆摆手,并不想继续纠结顾成君的事,现在顾成君就是已经把账算在自己头上了,她还能怎么地?生气也没有什么用。
“可怜了不起啊!她有什么可怜的,还能骂人呢,就没有见过这种可怜人,你们说是不是?”菁叶自己说着,还冲着春竹她们问,“今天是宋嬷嬷刚好不在,不然哪里能让她放肆!”
春竹等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都纷纷十分认同的点点头,这事情的确是这样,顾成君的所作所为,她们也是看的火冒三丈的。
“谁骂人呢?”就在这时候,白善的声音响起,有些疑『惑』的问,看着菁叶这么生气,就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白公子你来了,我跟你说,刚刚……”菁叶看到白善,仿佛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样,拉过白善就开始在她的耳边喋喋不休,啰里啰嗦的将刚刚顾成君说的话全说了一遍,还说的绘声绘『色』的,把顾成君的凶狠霸道演绎的栩栩如生,仿佛顾成君再现。
让本来想要打断阻止的顾成君也只能罢休,随她自己说去了,什么时候说完什么时候停。
不过,白善听的倒是眉头越皱越深,和白恬互相对视一眼之后,脸上的神『色』更加难看了。
“真的这么说的?”白善脸上隐隐的有了怒意了,像是很生气一样,白恬在一旁也同样面『露』沉『色』,看得白倾鸾连忙解释。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当作疯子骂街罢了,跟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计较的,你们别被菁叶影响,菁叶就是喜欢夸张,其实她在我面前是占不了什么便宜的。”
白倾鸾摆摆手,一脸云淡风轻的说道在,反正她和顾成君本来就是敌人了,所以哪有敌人没有一点争执的呢?所以白倾鸾并不在意。
“王妃,你没有吃亏,那是因为你有本事,但是不代表顾成君能随随便便冤枉人,污蔑人,欺负人,说你害她,这话能这么说的?”
菁叶一点不赞同的反驳。
“阿鸾,她真的还说你害她的?”这回,连白恬都十分不满的开口了。
“白恬,她是因为上次和我一样被劫持的事情,导致王爷无力保护两人,所以现在要将她送走,所以迁怒了,总之很复杂,我跟她这样也很正常,她大概就是因此有憋屈要发泄发泄,权当她疯子一个算了,讲道理也是讲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