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夜叉你什么意思?”路明非诧异的说。
“有人入侵了源氏重工,辉夜姬已经启动了防御系统,封闭了整个大厦。”夜叉说,“执行部专员下不来了。”
“那要怎么解除防御系统?”
“需要进入主机房,而主机房二十四小时锁着,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我没有进入机房的许可,钥匙和密码都在大家长手里。”源稚生说道这里,脸色变得很难看。
“如果执行部的专员下不来,我们上去也没用,不过是把战场聚集在一块。”源稚生继续说。
“可恶!”路明非说,“凯撒老大还有多少子弹?我只剩三个弹夹,21发了。”
除了他们两个,楚子航不擅长用枪,一般也不会带,夏弥也没有,源稚生和夜叉路明非就不清楚了,但看那“两袖空空”的样子,也不像带了什么武器样子。
“只剩四个弹夹,一共28发。”凯撒抽出弹夹推进枪柄中,“全打在死侍身上,最多只能解决10只死侍,下面最少有一百只。”
路明非走到电梯井口,从这里望下去,幽深看不见底,只有墙壁上红灯疯狂的闪烁,似乎隐约可见黑色的影子爬动,那些死侍马上就要上来了,可能是三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但始终要到的。
他在一次抬头,上面是直通大厦顶部的电梯井,有钢铁栏杆,以他们的身体素质,爬上去太简单不过了,可现在上去也没用,上面也是战场,他们被夹在中间,无处可逃了。
“凯撒老大,我早说了,应该我一个人来的。”路明非摊摊手无奈地说。
“现在开始说这种话会不会早了一点?”源稚生说。
“哦?象龟君是不是还有什么底牌没出?”路明非一脸关切,“比如“归墟”“烛龙”之类的灭世言灵?啪一下,把下面的死侍都轰成灰烬?”
源稚生愣了一下,“我不会那种东西。”,他走到楼层大厅中央的一个阿修罗木雕前,转动隐藏在木雕画中的橘氏家纹,木雕画带着整面墙壁移到一旁,这层楼的隐藏空间出现在所有人面前,里面一排排的展柜发着幽兰的光。
“欢迎来到蛇岐八家的珍宝馆,今天武器不限量提供。”源稚生站在门边,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喔!”所有人发出了惊呼的声音。
一眼望不到头的武器。从日本刀到十文字枪开始,接着是手枪、猎枪、步枪、冲锋枪……传奇的加特林重机枪站在角落里,明亮的甲胃挂在墙上。这里不少武器可以在拍卖会上亮相,有的甚至是世界唯一的孤品。
路明非抽出其中一并日本刀,刀身亮如明镜,刃锋锋利无比。
“象龟君,这是蛇岐八家的武器馆么?”路明非问。
“现代武器都收藏在这里,真正的古刀不在这儿。”源稚生用蜘蛛切的刀柄砸碎展柜,把里面一件件武器拿了出来。
“多数都是老枪,选自己喜欢的,保险起见最好多带几支,免得炸膛或者卡壳。”源稚生从展柜抽出黄金镶嵌的柯尔特左轮枪扔给凯撒。
这是柯尔特公司为纪念西部大开拓时代特制的礼品枪“西部守望”,使用特制子弹,拥有大的惊人的口径,拥有一枪打爆野牛脑袋的威力,唯一的问题就是后坐力太大,用不惯的人会在开枪的时候,被后坐力震得后仰翻到。
凯撒吹了个口哨,这支枪用来作为沙漠之鹰的替代品委实不错。
“水银爆裂弹。”源稚生把一盒子弹扔给凯撒,“配合这只枪使用,虽然贯穿力比不上学院研发的汞核心钝金破甲弹,但它爆炸后能形成大片水银烟雾,阻挡龙类和死侍都很好用。”
凯撒还在橱柜里找到一支西班牙产的遂发前膛枪,这只贵族猎枪,枪柄用象牙和珐琅镶嵌,口径大刀能填入两厘米直径的弹丸,这种老式猎枪有着骇人听闻的火力,那时的贵族用这样的枪猎杀狮子和犀牛。
“Cosplay?噢噢噢!”夏弥从旁边跑过来。
“对于弹幕能不能把哪些东西杀死在电梯井里我没有把握,需要做近身战的准备。”源稚生深吸一口气,勒紧腰带。
穿上一身甲胃的他就像一位战国时代的年轻大名,腰间个插着长刀,蜘蛛切和它的孪生刀童子切安纲。
“还有别的款式,你们随便选,不用客气。”源稚生指了指墙上琳琅满目的铠甲。
“我接受不了你们日本的审美。”凯撒摆摆手,扛起了加特林和子弹箱。
“师兄,你要不要也穿一套?”夏弥满眼期待的看着楚子航,她的身体素质比不上楚子航他们,所以只拿了几把手枪,还有一柄日本短肋。
楚子航轻咳一声,摇摇头,提着装满司登冲锋枪和汤姆森冲锋枪袋子,将剩下名刀打包成一捆背在背后,黄铜子弹从提袋里“叮叮当当”地落下,讲究一个务实。
最为吸引人的还是路明非,他突出一个“来者不拒”,腰间挂着两把日本刀,背上背着一个黑匣子,地上拖着一个木箱,里面扔着各式的冲锋枪和步枪,还有子弹箱,他几乎把武器馆里能带上的枪械武器都拿上了。
源稚生和夜叉在旁边看着一愣愣的,他们发现路明非这个人,根本不挑武器的,见到就往里扔的,豪横的气质跟个暴发户一样。
“你别看他那样,这家伙可是学院本部真正的枪法第一。”凯撒叼着一个被点燃的雪茄站在源稚生旁边说,“到目前为止,他射击的命中率是百分之百。”
“百分之百?”源稚生有点诧异,枪法好也有个极限,这种准确率有点夸张了,莫不是这家伙的言灵能配合射击使用?例如“刹那”或者“圣裁”?
“哈哈哈,路师兄你这是要把人家武器馆掏空么?”
楚子航和路明非拖着武器往外走,夏弥跟在身后哈哈的笑,凯撒也扛着加特林跟了上去,几个人的背影看起来却十分从容。
“这或许就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吧!”,源稚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