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根本不知道现实中的情况,已经让高主任急的火烧眉毛。现在的我别说思考,就算不思考,很多记忆碎片都自己冒了出来。
白月——不知火舞,方文娜——妲己,这两个人的名字不断的在我脑海中重复出现,感觉是我最重要的两个人一样。
可是无论我去个努力,却始终想不起来对方的模样。倒是很多在一起的情景,浮现在脑海中。
可奇怪的是,这些记忆里,关于这两个人的样子都是模糊的。就好像在她们脸上贴了磨砂的塑料膜,你怎么看都看不清楚。
突然,我记忆跳转到方文娜死去的情景,我心里一阵绞痛。不等我再看下去,猛的醒了过来。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高主任见我醒过来,大大的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看了看四周,是手术室,不过和一般的手术室不同,这里的机器很多。
“我怎么了?”我迷惑的问道。
刚才做的梦好真实,让我有些没缓过劲来。
“没事儿,就是你的海马体出现了点状况,现在好了!”高主任说完,不由的跟另外两个女医生对视了一眼。
我并没有注意三人眼神的交流,伸手揉了揉脑袋,发现上面竟然贴着很多线,头发居然没了!
“我靠!老子的头发呢!”我拽下那些线,猛坐了起来。
那个带着厚眼镜的女医生赶忙走到我旁边,一把将我给按倒在手术台上,冷声说道:“你现在并没有彻底脱离危险期,老实躺着。”
本来我就对这个医生不待见,加上她这语气,我更是火冒三丈的吼道:“你别碰我!是不是你把我头发剃了?”
“我特……不是!”眼镜女医生本想骂我,不过还是强忍住了。
“不是她剃的,是我剃的。”那个还算漂亮的女医生插嘴道。
我一时间真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给眼镜女医生道歉也不是,不道歉也不是。
高主任站了起来,过来我旁边,拍了拍我肩膀说:“好了,头发可以长,不剃的话没办法给你检查。既然没事儿了,小兄弟就在这里休息休息,我那边还没有事儿,你知道的!”
我这才想起来,他女儿现在还生死不知,他岂能不着急。
“嗯!赶紧去吧!”
“一会聊。”高主任离开后,漂亮的女医生也离开了,留下了眼镜女医生和我在这里。
或许我俩真的就不对付,谁也不想搭理谁,屋里静的有些吓人都。
懒得看她那死人脸,我闭上眼睛回忆着更才梦里的片段,给我感觉并不像做梦。
至于眼镜女医生,什么都没干,帮我贴好了那些线后,就静静的看着电脑屏幕。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对方将我身上的线都取了下来,直接推着床离开了手术室。
回到病房后,她还吃力的扶我起来,将我安放到病床上。
看了一眼对方,我低声说了句谢谢。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推着床离开。
接下来的时间,我都在玩手机,不然真的会无聊死的。
高主任那边,我估计应该也没什么状况,不然早就来找我了。
看了一阵儿新闻,我准备先睡一小会儿,眼镜不知道为啥,有些睁不开了!
还没等闭上眼睛,高主任突然冲了进来,很是着急的大声喊道:“小兄弟,我儿女出事了!”
出事了?!难道没躲过去?!我心里大惊。
“她现在怎么样?”
“重伤,不过已经抢救过来了!”高主任脸色非常难看,手也在不停的颤抖,可见其有多着急。
“放心吧!她应该多活这一劫了,你不用管我,赶紧去看她吧!”得知它女儿只是重伤,我也松了口气。
“可是……”高主任犹豫的要说话,不过被我打断了:“你赶紧去吧!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儿!再说这里有那两个医生呢!”
高主任想了想,对着我鞠了一躬,赔了个不是,离开了病房。
像这种情况,医院应该可以给高主任假。
“哎呀!忘了问他怎么出事的了!”我拍了拍脑袋,嘟囔了一句。
……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见到高主任。由于恢复的特别好,不到一周,我就被告知可以出院了,而且医疗费用都由高主任结算了。
此时高主任还没有回来,想了想,我给对方发了条短信,正式的离开了医院。
这一段时间在医院里憋的特难受,离开医院大门,仿佛就像从监狱出来一样。回头看了看医院,我下定决心,以后能少来就少来,里面不是人呆的。
拿着自己的证件,我先去取了钱,买了一个单肩包,用来装东西。然后去美美的吃了顿饭,随后直奔火车站。
按照我的信息所说,我的家在首都,所以买到了首都的火车票。
距离出发还有一个多钟头,无聊的我便在车站周围转了起来。
这里不亏是距离边境线很近,到处都是拿着枪巡逻的特警,看得我这个羡慕。
作为一个男人,这辈子最想的就是真正玩玩枪械。可惜在本国不可能,等以后有机会去国外好好体验一次。
一想到去国外,我就想起了自己只有那么点钱,回去必须要房租!
反过来想想,我也算不用担心吃喝,四合院的房租不便宜,每个月收的钱都足够吃喝了。
还有半个钟头检票,我背着包进了火车站,通过安检后,就在候车室里等着检票。
就在广播通知我们检票时,突然一个女人从检票口那边走来,路过我旁边时给我撞了。而且这人只是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要走。
“站住!”我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干什么?松开!”女人立马紧张离开,大声的吼道。
我冷笑一声,狠狠的将对方手腕一扭。女人吃痛之下,紧握着的拳头松开了,一个刀片掉在了地上。
“放开我!非礼啊!”女人开口大喊起来,瞬间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
“大姐,你这不是自寻死路么嘛?偷我东西不成,还想冤枉我?你真当警察是傻子吗?”我冷笑一声,拍了拍已经被划出一条口子的裤兜。
“胡说!你居然冤枉我!我要告你诽谤!”女人依旧死不承认,反而还倒打一耙。
这时候在候车室巡逻的警察赶了过来,看到我抓着人,立马喊道:“都不许动!把手抱在头上,蹲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