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临一把扼住李瓶儿的手腕。
“你,你怎么能动弹?!”李瓶儿惊愕道。
叶临坐起身来,冷冷的说道:“思香,誉为相思之意,其味芳香扑鼻,是为了得到苦思不得之人的软筋散,可惜,对我没用。”
李瓶儿闻言,立刻娇笑道:“看来,是妾身小瞧了公子。”
“不过,您握着妾身的手腕,妾身浑身上下,酸软无力,怕,怕是要.........”
说着,李瓶儿作势要扑进叶临的怀里。
叶临见状,连忙将李瓶儿甩了出去!
他知道李瓶儿是那锦衣公子所雇佣,杀肯定是不能杀的,所以,他便想着把李瓶儿往墙上甩,令其吃点苦头。
可那李瓶儿,好似没有骨头一般。
明明被砸在墙上,却化去了全部的力道,没发出一丁点声音!
而且,竟沿着墙翻窗出去,不见踪影!
叶临皱了皱眉。
这手段,也忒诡异了。
这时,隔壁的董春秋道:“哈哈,吃瘪了,活该!”
而李瓶儿则恼羞成怒道:“姓董的,给老娘闭嘴!老娘就算是便宜乞丐,也不会便宜你!”
“嘭!”
李瓶儿狠狠地关上了房门。
七日后,深夜。
叶临按照约定,上了房顶,看到了已经在等候的李瓶儿三人。
“呦,公子,咱们又见面了。”李瓶儿看到叶临,好似完全忘了那天的尴尬,笑着问道:“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董春秋和朱秀才也看向叶临。
他们三人,皆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而叶临,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是陌生的很。
叶临笑着道:“血手判官叶无道,你们可以称我为判官。”
“判官?真是好大的口气。”朱秀才对那天醉仙楼发生的事依旧耿耿于怀。
叶临轻挑眉梢,回道:“名号,总要大一些,免得跟你一样,这辈子都只能当个秀才。”
朱秀才闻言,勃然大怒:“上次被那位前辈制止,这次,可没有人能救你!”
这时,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朱秀才,这便是你误会了,老夫当日救的,并不是判官,而是在救你。”
话音落下,忠伯从远处走来,身形闪烁,眨眼间,便来到了众人面前。
朱秀才听了,却是又羞又恼!
这摆明了是说他不如这个叶无道!
“既然前辈认为判官比朱某强,此次事情,想必有我无我都没有关系,我退出。”
“退出?”
锦衣公子出现在屋顶,笑着道:“收了定金,想要退出,只有一个条件,那便是死。”
“朱秀才,本公子想确认一下,你,是否真的想退出?”锦衣公子盯着朱秀才,笑容如常,却令朱秀才冷汗直流!
朱秀才犹豫片刻,低头咬牙道:“没有。”
锦衣公子微微颔首:“很好,那便开始说正事,本公子邀请诸位,是为了杀玉面阎罗叶临。”
对于此事,李瓶儿三人皆心知肚明,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叶临则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锦衣公子将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旋即笑道:“你们应当已经熟悉,本公子倒是忘了自我介绍,你们可以称我为八公子,我身旁的乃是忠伯,九品修为。”
“已经见识过了。”叶临淡定道。
八公子笑着点了点头:“你们之中,已经有人见识过忠伯的修为,所以,本公子警告你们,一切要听从本公子的命令,否则,你们会死的,不是死在叶临的手里,而是死在本公子的手里!”
这八公子,明明是笑着说的,话里话外,却是寒意十足!
叶临闻言,做出一副畏惧,但佯装淡定的样子,其他三人则是面面相觑,露出忌惮的神情。
“不过,你们放心,事成之后,本公子会给你们每人三万两黄金。”八公子给个大棒,又给颗甜枣。
李瓶儿等人听到金额提升到了三万两黄金,刚才的那点不满,瞬间消散,满脸堆笑的冲八公子道谢。
八公子对众人的反应十分的满意,继续道:“不怕告诉你们,三十万两黄金的悬赏,也是本公子发出来的,所以,不用担心本公子的财力。”
“我等自是不敢。”董春秋三人弯腰抱拳。
叶临也跟着照做,心中则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八公子便是幕后黑手,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看来,得想办法搞清楚这所谓的八公子。
若非他实在没把握对付这群人,他恨不得立刻捉了八公子送到诏狱,好好审问一番。
“行了,这几日,你们依旧待在悦来客栈,等叶临从诏狱出来,本公子会通知你们的。”八公子笑着道。
董春秋三人正准备离开。
叶临开口道:“敢问八公子,若是那叶临一直龟缩在诏狱,我们便一直在这干耗着么?”
董春秋三人闻言,立刻停下脚步,看向八公子。
他们也都是有家有业的,一直耗在这里,肯定是不行。
“刚才听你说,你叫叶无道。”八公子笑了笑,紧接着道:“叶无道,看在你也是姓叶的份上,本公子容许你质疑一次,但有下次,便是死!记住,你们只需要听从命令便可。”
也?
又是排名第八,还能拥有九品修为的仆人,开出三十万两黄金的悬赏。
一切呼之欲出!
八皇子叶川!
叶临保持冷静,低头道:“小的知道了,告辞。”
说完。
叶临率先离开。
董春秋三人见状,也拱了拱手,各自回了房间。
屋顶上。
忠伯担忧道:“八公子,叶无道的担忧,不无道理,您不能在这金陵耽搁太久,万一被其他公子知道,怕是会有不小的麻烦。”
“麻烦?”
叶川冷哼一声,回道:“那个老头子,又是派萧谨,又是安排剑圣黄道玄,压根儿就是想立我那素未谋面的九弟为太子!
杀了老九,我才有机会!
他们才有机会!
你以为,我带着你秘密出京,我的那群好兄长们不知道?
他们知道,但那又怎样?他们不仅不会扯我的后腿,反而会尽量帮我打掩护!”
忠伯听了,心中叹了口气。
生在帝王家,亲情在皇位面前啊,根本就不值一提。
这时,叶川又道:“放心,我有办法让那个叶临从诏狱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