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惑……。”
容媱呼吸微紧,一时乱了分寸,环在他腰间的手,也控制不住握了握。
这些天。
他们一直分开睡。
他突然提起这事,一准是萧靖齐跟他说了什么。
容媱皱皱眉,认真看向他:“以后少跟萧靖齐接触!”
“为什么?”
唐惑眨了眨漂亮的眼睫,看上去就像一个纯良又无害的孩子。
容媱心神晃了晃,小腹却传来诡异的触感。
她暗暗咬牙,脑子立马清醒过来,用力将他推开。
“别给我装糊涂,他把你叫出去,又给那东西……反正你少跟他接触,他女人很多,跟你的观念不一样,会把你教坏。”
萧靖齐跟夏致远一样。
他们对于金钱、权势、女人和地位,都有很深的追求。
夏致远喜好幼女。
萧靖齐视女人为衣服,跟那种男人多接触,一定会变坏。
“放心,我永远不会像他那样。”
唐惑抱住她,白净的脸在她颈窝蹭了蹭:“他只是说,让我早点拿下你,怕你以后不要我。”
“他放屁,我不要谁,也不会不要你!”
容媱忙声反驳,推开他进了屋,拿了衣服又走出来。
“床上等我。”
容媱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转身走进浴室。
刚想关门,唐惑突然伸手挡住,喉结滚了滚:“要不要我帮你洗?”
“不用。”容媱断然拒绝。
唐惑眸色幽沉,一瞬不瞬看着她,从头到脚打量着,眼底透出近乎狼性的光:“可我想帮你,很想。”
说着,他又用力推了推门。
容媱见他态度这么强硬,心头也慌了慌。
“唐惑,你,你不是说,我怎么霍霍你,都依我吗,现在,立刻,回床上等我。”
唐惑皱皱眉,这才松了手,转身进了她的屋。
猛地扑倒在床上,唐惑抱住容媱的被子滚了滚,用力吸着专属她的气息。
想起她的叮嘱。
唐惑扯掉浴巾,躺进被窝里,在床上等她。
不一会。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唐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快半小时了,她怎么还没来?
不会是临场退缩,后悔了吧?
唐惑猛地坐起来,重新扯了浴巾围上。
刚出了屋,就见容媱坐在院子里,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连他走到身后也没发现。
“你是不是后悔了?”
男孩突然从身后抱住她。
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炙热的男体,蒸腾的容媱脑子快要冒烟。
“没有,我只是见月色漂亮,一时情不自禁看呆了。”容媱咽了咽口水,开始胡扯找借口。
实则,心里那一关过不去。
唐惑太小了。
她现在的身份,虽然刚成年,但在心理上却比他大太多,总有种老牛啃嫩草的罪恶感。
想着想着,她又想起以前,男人比她大很多岁,竟然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跟她领证结婚……
他当时就没像她现在这样纠结过?
容媱不太喜欢年下男。
只要想到有一个漂亮稚嫩的小嫩肉,在床上光溜|溜的等她,她连屋也不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