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说那种话,害她气了一晚上。
第二天想想,他之所以讨厌女人,一定有原因。
本想等他来找她的时候,探探口风,哪知道他根本就没来。
她心里憋着气,又担心他搞不定老道士,只好把贺进敲晕,假扮他跟过来。
幸好,她来了。
容媱自我感觉,自己棒极了。
可惜,宁星河就是一只呆兔子,还是不懂风情的那种。
“对、对不起。”宁星河小声道歉。
“干嘛跟我道歉?”容媱看看天,装起糊涂。
宁星河看看周围,凑近她一些,小声又道:“我那天不该那样说,是我的错。”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天气有些热,容媱又打了一架,顺手解开两颗衬衫纽扣,没了西装外套的遮挡,曼妙的身材更显得前凸后翘。
容媱用手扇了扇风,傲娇扬起下巴:“除非你亲我一下。”
亲、亲她?
宁星河咬着唇偏过头去,陷入了挣扎。
容媱也不急,就这么等着他。
奚锐、邓聪和仲雅琪三人晕了过去,吕旭和祝寒令想送他们去医院,又不敢吭声,只能给钟老道使眼色。
钟老道咳了咳。
“小付啊,他们几人的爷爷,跟我有些交情,你看他们伤成这样,能不能先送医院?”
容媱冷眼晲向钟老道:“送医院可以,但我不想从他们嘴里听到任何不想听的,否则下次,我会亲自送他们进……殡仪馆。”
“你、你这人说话也太猖狂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祝寒令无法忍受她狂妄的态度。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我现在就是在威胁你们。”容媱咬破手指,凌空画出一道血符。
阴风四起,天色渐渐暗下来。
“阴、阴兵符……。”钟老道心下一惊,慌忙跳下台阶:“住手,使不得啊。”
容媱扬手结出一道结界,将钟老道拦在外面,低声催动繁复咒语的同时,平坦的地面,忽地开裂一道缝隙。
无数只骷髅手骨,从缝隙中伸出,争先恐后爬出来。
“啊,别抓我,救命啊!”
吕旭的脚,被一只骷髅手骨抓住,吓得他差点尿了裤子。
“就算你们家族势力再厉害,也敌不过这些阴兵,想平安活着,就给我老实本分点。”
容媱虚指一晃,收起阴兵符,四周瞬息间恢复原样。
吕旭大口喘着气,吓得满头是汗。
祝寒令的脸色,也白的吓人,显然吓得不轻。
容媱看向宁星河。
谁知,男人抱着西装外套,直接吓晕了。
“星河,星河。”容媱慌忙跑过去掐人中,又解开他的衬衫,做心肺复苏。
刚想做人工呼吸,冷冷瞥了钟老道和祝寒令、吕旭:“愣着做什么,还不送他们去医院。”
三人急忙叫人过来,跟着一起离开。
整座后山,只有她和宁星河。
容媱深吸一口气,低头想给他做人工呼吸,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两人的唇,相距只有一寸。
宁星河眼睛红红的,透着晶莹水光,就这么瞅着她,瞅得她心里发慌,发虚。
刚想直起身来,一只手突然勾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