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都是名门之后,都是是俊俏的公子,一个忧郁==带着王子般的忧郁色彩,一个仿若美好月华般的高洁。同样的优秀和出色,也同样爱着一个女人,这也注定是他们是情敌而非朋友。
“一起进去如何?”苏杭的嗓音在这月色下显得清清淡淡。
“谢谢苏总的好意,只是我觉得在这外面也挺好的,所以就不进去了。”白雪霄双手优雅的抄袋,俊雅的脸上是亲和的微笑,“还祝你玩得高兴。”
“那真是可惜了,白少不进去,恐怕会错过精彩的事情。”苏杭的脸上,光影在脸上交错晃动。
“可不可惜和精彩与否应该是我来判定,倒是苏总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而错过你说的精彩。”白雪霄依旧是扬着唇,带着礼貌,却又有些疏离的微笑。
“白少,我说过我不会这么放弃言言的,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你会后悔的。”那一瞬间,苏杭深暗的眸子绽放着自信的光芒。
“我相信她。”白雪霄的语气透出无比的坚定。
苏杭听着,却是弯唇一笑,笑了一会儿,他才说:“以前言言也说过,她喜欢我,这辈子只会嫁给我。我们谁也不离开谁。那个时候,我也像你这样相信她,信她说的每一句话。但是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分开了,但是我还是相信她。”
顿了一下,他似乎在回忆的过去,而白雪霄也没有急于打断他,因为他感觉得到他有话还未说完,安静地听完别的话也是一种礼貌和修养。他等他说完之后,他还有机会说话,在这之前,他就听听他要说什么。
果然苏杭又接着道:“我和言言之间是误会,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是真的。这些年我任她在外面,也是想给她时间去冷静,去好好想想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也让自己在这段时间里强大起来,现在一切时机已经成熟了,所以想她该回到我身边。言言从小就长得漂亮,成绩又好,学校里追她的男孩子很多,她选择了我,当然是因为真的喜欢我。而她在外这些年,也不乏追求者,不管她是空孤单太久,还是真的想要一个人照顾,我都不介意她和你这一段情。白少,你的介入只是暂时的。言言的根在这里,父母在这里,亲人朋友都在这里。她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外面,你不是本地人,你不会是她最好的选择。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应该让她回到这里,这是成全。”
“苏总,我很同情你有那样的父母,但你没有资格让我主动放弃言言。而选择谁,现在已经很明了,你上次来京港,她没有跟你走,如今她把我带回了家见了父母,我想她的选择已经不言而喻了,所以我更没有理由放弃了。我想应该放弃的人是你,成全她现在的幸福,因为我会比你更懂现在的她。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有哪些喜好,有哪些习惯,你觉得你能说出一二吗?”白雪霄面对着苏杭,气场十足,“我想你也不能,就算能,也只能在前面加上‘曾经’二字,既然已经是曾经,就是过去式,而我才是现在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苏总,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白雪霄沉静应对,也不骄不躁,薄唇微扬,瞳孔中的笑意也是和善的。他似乎就是这么一个美好的人儿,这样无害。
但他和苏杭之间的唇枪舌战却是没有硝烟的战争,双方都是卯足了劲儿的打压着对方的气势和攻克着对言的心理。就是想通过这样的对战而击垮对方的心理战线,那样谁就有可能赢一局。
但双方又是身经百炼的人,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认输,这样被打倒。
“白少好口才,但这些并不能代表什么。”苏杭似乎也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只能这样回答一句。
显然,白雪霄占了一丝的上峰。因为他说的全是道理,苏杭就算不愿意面对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事实。如今他白雪霄才是席言名正言顺的男朋友。而他苏杭只是前男友。一个前字就已经表明他已经失去,他是过去时。
“是吗?那苏总刚才说的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白雪霄温和回应。
苏杭微微捏紧了了手指,但脸上却还是盈着浅笑,不失风度:“白少既然不进去,我也不为难你,毕竟里面都是我们系的同学,你进去一个都不认识,加之我和言言的关系在他们的眼睛里一直都没有变,怕是会让你尴尬。”
白雪霄却摇头:“苏总你错了,我不进去并不是怕什么尴尬,我只是怕你尴尬。我怕打破他们的美好幻想,让所有人无在自容。我这个人就是心好,做不来这些伤人的事情。我觉得老祖宗所说的以和为贵是深有道理的。”
“白少真是涫识渊博,苏某佩服。不过无地自容从不曾出现在我的人生字典里。”苏杭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自己腕间的奢华的钻表,“时间有限,我就失陪了。”
“请便。”白雪霄还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苏杭微微含道,两人虽然没有争执,但暗地里已经是硝烟阵阵,火药味甚浓。
白雪霄侧身,看着苏杭一步一步离去的背影,唇角扬起的弧度依旧扬着。他之所以不进去,那是因为他说过会相信席言,既然如此,就会给她绝对的信任。
苏杭走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走到了他们系举办自助酒会的大厅,精致的而高高的大门前,苏杭的助理早就等候在那里。
他站在门前深呼吸一口气,他又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抚平着西装的面料,整理着袖口,他要以最完美的状态出现在这里,他想要席言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他的身上。他想要为他爱的女人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苏杭向站在一边的助理伸手,助理恭敬地把手里一束红色玫瑰花束递上。
红色的玫瑰花不仅代表热烈的爱情,更是席言给人的感觉,她是冷艳高贵的,是如这玫瑰般漂亮的女人,只有这种花最与她的气质形像相符合。
苏杭小心的接过玫瑰花,很大一捧,层层并列包装,十分有层次感,上面还有新鲜的水珠,格外的晶莹剔透。
苏杭给了助理一个开门的眼神,助理就很配合的上前,双手将宴会厅的正大门缓缓推开。
宴会厅人人影交绰,衣香鬓影,热闹非凡。
苏杭缓步走进去,英俊的面容,得体的微笑,还有举手投足间的优雅,配上他傲人的家世,他是他们之中最尊贵的那个男子,是本城女子心目中最佳梦中情人人选。他的出现让热闹的宴会在那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向他投来了目光。而他却一眼在人群里,第一时间把他的目光落在了席言的身上。
绿色的长裙,慵懒的卷发,眉眼间的妩媚,浓浓的女人味,她就像是他手中这束绚丽娇艳的红玫瑰,最为夺目,却不曾被他掌握在手里。
他的眼底是忧郁的落寞,是让人心疼的颜色。
席言手里还端着郁金香花形的高脚,纤细的手指握着细长的杯茎,浅金色的酒水还有细小的气泡在浮起。她也注意到了苏杭,毕竟他是他们这一群人里最有身份的男子,谁不想巴结上他,跟着他做事的话,前途是一片光明的。
四周很静,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打破这份安静,只是静静地苏杭就这样直直地走向了席言,所有人都成了安静的背景。
席言只觉得心里有些慌,她现在是有白雪霄的人了,又怎么可以和苏杭这样赤课课的对视。
她缓缓地敛下了羽睫,收回自己的目光,举杯向身边的王娇,脸上笑容盈盈:“王娇,我就再喝这一杯了,雪霄还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
王娇还没有从中反应过来,就见席言已经仰头,把杯中香槟酒喝了,她又很优雅的把空酒杯放到下。
她刚要举步,王娇却拉住她,低声道:“你难得回来,才待了没多久,就这么急着走?而且苏学长也来了,你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不太好?既然没什么,好歹也要打个招呼再走啊。”
“席言,还没和你喝够呢,怎么就要跑了吗?”有人起哄道,“你这可是毕业后第一次参加同学会,今天是不醉不归,绝对不放你走!”
“就是,女神,我还要和你跳支舞。”
而就在这犹豫的时候,苏杭已经站定在席言的面前,两人面对着面。她无法忽视着他的存在,只能选择面对。
“言言,看到我就要走?我有那么可怕吗?”苏杭自嘲着,眼底是一闪而逝的受伤的痛苦。
“我有些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而已。”席言挺直背脊,让自己坦然面对。
“现在还不到八点,你这也累得太早了。”
“既然苏学长都来了,那就多玩一会儿。席言别找借口离开了。”
周围的人都替苏杭说着话,挽留着席言,他们的相遇似乎也是他们都愿意看到的。
有服务生恭敬地用托盘送上了两杯香槟,苏杭伸手拿起一杯递给席言,她默默地接过,见他又拿起另一杯:“许久不见,我们也该喝一杯才是。”
说完,他微笑着举杯,然后喝了一口,席言也如他一样喝了一口。
“这酒也喝了,我出去透口气。”席言还是觉得有些压抑,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他们的心思而她又了解,感觉到了一丝无形的压力。
“言言,别走。”苏杭叫着她。
席言抬眸,微抿着唇,就这么看着他。
苏杭把手里的玫瑰花束递上:“送给你。”
席言盯着那么一大束玫瑰,一片极致到眩目的红色,占满了她的视线。
“我不……”席言摇头,拒绝的话还未说完整,苏杭已经强势地把花束塞到了她的怀里。
席言本能地接着花,不至于让花束掉在地上。这厢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苏杭已经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他的手中举着一个深蓝色绒面的首饰合,两指轻按合身,盒子就往两边打开来,深色的布面上静静地躺着一枚五克拉的钻石,纯净剔透,在水晶灯下闪耀着无比璀璨的光芒。
他们身后的的人都发出一阵惊叹着。
席言有些被苏杭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她退了一步,脸色微变,不是惊喜,而是惊吓:“苏……杭,你这是做什么?”
“言言,我爱你,嫁给我。”苏杭饱含着无比深情的目光带着多年不变的炽热眷恋,就这样看着她,温柔到要把她融化一般。
苏杭这样求婚的举动震撼着每一个人,包括席言。
她手中的玫瑰一共一百零八朵,花语是求婚。
所有人都知道苏杭对席言的心思,所有人都默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有人都乐见其成。
“嫁给他,嫁给他,席言,嫁给苏杭!”
众人拍着手,异口同声,深深的祝福着他们。
苏杭把戒指取出来,唇角的笑意,由浅加深,他的眼中唯有席言一人:“言言,你说过你会嫁给我,我们会幸福一辈子,当我们老了,我也会背着你。言言,曾经的约定,你不能食言。相信我会给你最好的幸福,谁都不能阻止我给你幸福!”
席言那一刻,眼眶都红了。她拼命的咬着唇,泪雾氤氲着眼睛,心中一片酸楚。她努力地让自己不哭,耳边全是同学们的声音,让她嫁给他的声音,让她有片刻的恍惚。
苏杭见她不语:“言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他说着,牵起了席言的手,而她却在他把戒指套上她指尖的那一刻弯曲了手指。她的情绪有些不稳,却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稳:“苏杭,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我不能嫁给你,以前的约定,我真的要食言了。那是曾经的席言说的,现在的席言已经有了别人。他还在外面等着我回家,对不起……”
她的回答让所有人失望,也让苏杭难受。他的眼里再也隐藏不住那份痛苦,清晰地在席言的眼前放大,无限的放大。
席言从苏杭的手里挣开手,举步越开苏杭,往外面走去。
苏杭看着席言离开的身影,眼晴里那抹绿色渐渐消失。
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接着他快速在追了上去,在打开的门口,苏杭叫住了席言。
“言言,我等你了六年多了……你就这么残忍地选择忘了我吗?”苏杭起身,看着他的背影,“我哪里错了?你就如此不肯原谅我吗?”
席言止住了脚步,深吸着气,不想让泪从眼眶里跌落下来:“苏杭,你没有错,我没有错,只是我们错过了而已。失去就是失去了,你不要再执着于曾经了,你值得更好的女子拥有。”
“不,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苏杭走近她,走到她的面前,然后张开双臂抱住了她,声音里都是害怕,“言言,不要走,不要再丢下我了。我受不了再失去你了,言言,回到我的身边,我们重新开始。如果你怕伤害到白雪霄,那让我去处理,我去对他说。我去向他赎罪,不管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他。言言,好吗?”
她不是心狠的人,也不想做伤害苏杭的那个人,可是今天她必须要和苏杭做个彻底的了断。让他明白她的坚决,她的选择。
席言再也忍不住地落下了泪来,清泪湿润了她的脸庞,哭得无声无息。
“苏杭,不要再逼我了。”席言伸手去推着他,用尽力气,却无法把他从自己身边推离开,“你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前求婚,你是在逼我就范吗?你认为有那么多的同学帮着你,我不会在他们的面前让你下不来台是吗?”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只是想向你表达我娶你的决心。”苏杭却是把她抱得更紧,“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苏杭,你早就失去我了。”席言推不开他,只能不动,“六年前就失去了。今天所做一切都只是徒劳而已!镜花水月只是一场梦,竹篮打水一场空。放开我!”
“我不放。”他竟然幼稚得像一个小孩子,怀里的席言是他心爱的玩具。他心底是有恐惧的,是
远处的同学看着苏杭深情地抱着席言,看着他们之间的气氛,总觉得伤感,这就是造化弄人吗?曾经深深相爱的人也有成为陌路的一天。让人心里难免心痛和惋惜。
王娇走过去,席言道:“席言……苏学长,错就错在太爱你了。你真的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王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能强求,就像你当初选择了你现在的婚姻生活一样。”席言缓缓扭头看着她。
“席言,我是被现实所逼,而你不是,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那样平凡的男人不及苏学长对你的痴情。”王娇伤感着,“我想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不是如我一般……”
“王娇,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不用我多向当老师的你解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吧?”席言的声音清冷了几分,精致的面容也染上了一惯的高冷色彩。
王娇的脸色立即变得惨白,不再多说一句话。
这时,王娇只感觉到身边有一个人影闪过,一把抓住了苏杭后颈的衣领,一个用力,把他从席言的身上给扯开,接着就是一拳打在了苏杭的左脸上,让根本一点预兆都没有的苏杭被打番在地上。
对方的动作是快狠准,而席方也落入了那个人的怀里,一手占有宣示地扣住她的细腰,让她紧贴着自己。
席言看到把自己锁在他怀里的白雪霄,没想到他会进来,还给了苏杭措手不及的一拳。
那些看得口瞪目呆的同学们因为信息量太大,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一系列突变。他们看了看跌在地上的苏杭,还有亲密拥着席言的白雪霄,最后才愤怒道:“你是谁?怎么能打人呢?”
“我打的就是人,难不成是畜牲?”白雪霄面对人的的怒气,完全不放在心上。
有些人上前,急忙把苏杭从地上扶了起来,他左脸擦些,嘴角破裂,带着血色的伤痕。这一拳有些力道,他不仅觉得脸上一片火辣刺痛,就连自己的齿都在生疼,仿佛要掉落一般。
“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
“你放开席言!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打架是吗?我们春联!”
“替咱苏学长报仇!”
那些人开始脱掉外套,挽着衣袖,那架势,似乎就是要和白雪霄大干一场。
“你们别过来!”席言看着他们这一群人,怕白雪霄吃亏,她站在白雪霄的面前,张开双臂护着他,“他是我未婚夫,你们若要动他,先过我这一关。”
众人皆愣!啥?他们没有听错吧?那男的竟然是席言的未婚夫?
白雪霄却把席言自身前拉开:“我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挡在前面。”
苏杭抬起手来,也阻止着那些人,他们都站在苏杭的身后,没有轻举妄动。
“你还是进来了。”苏杭忍着疼,说话有些慢。
白雪霄轻笑着:“我是路过。”
刚才他是进来上个洗手间,就看到这里的大门打开,看到席言被苏杭抱在怀里,她在挣扎,在为难。所以这个坏人自然是让他来做,为了自己的女人,做什么都可以。
“苏学长,你别和他废话了,他今天不仅揍了你,还和你抢席言,我们就不会坐视不理。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走不出这里!”
“对,苏学长,我们支持你。”
苏杭却轻笑了起来,笑他们的无知:“你们觉得有本事让他走不出这里吗?这家棠煌酒店便是白少姑姑的儿子,他的表哥霍靖棠公司的。你们觉得是他走不掉,还是你们?”
王娇有些震惊地看着白雪霄,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难怪我觉得白先生你眼熟,原来你就是京港市三大家族白家的独子,白氏集团的继承人……席言,你竟然说他珠宝公司的职员……”
“总经理就不是公司里的职员了吗?”席言回道,堵得王娇哑口无言。
所有人在王娇说出白雪霄的身份后,那些人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原来这个男人的背景如此强大,他与苏杭不相上下,甚至还更胜一分。只不过在这里,苏家更有权势。
白雪霄气度自若,对着苏杭道:“苏总,以后,不要再对我的女人纠缠不休,她对你仁慈,而我不会心软。”
说完,白雪霄拥着席言转身就离开。
苏杭握着手指,很紧,心,很痛,却只能这样看着白雪霄把席言带走,走出他的视线,也走出他的世界。
白雪霄招了一辆计程车,往席言而去。
光影在玻璃窗上流窜着,带着斑斓的色彩,在瞳孔深处渲染着色彩。
“我打他,你心疼吗?”白雪霄打破静默。
席言偎依去去:“心疼。”
白雪霄回眸,眼底黯然了几分。
“不过我是心疼你的手打疼了没有?可不是心疼他。”席言拉过他的手,把他右手握住,观察着有没有伤痛。
白雪霄眸中暗色转喜色,反扣住她的手:“我没事,只是苏杭要疼好几天。你也不心疼?”
席言摇头,然后又点头:“你这么说倒是有一点点……”
白雪霄果然经不住逗,又黑了脸。
席言看着他那样,就想笑:“我是骗你的。我知道如果不狠一点,他是不会放弃的。希望你这一拳能打醒他,让他不要再沉迷于过去也好。”
白雪霄伸手揽着席言的肩,让他靠着自己:“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而受伤又绝望的苏杭,那一刻眸中的忧郁与疼痛而加的沉重。他像是丢了魂儿一般,整个人都木讷地待在原地。
那些人也不敢多话,王娇走过去:“苏学长,要不你先回家休息吧。这脸上的伤还需要处理一下。”
苏杭这才回魂般的点了一下头,然后迈开步子离开,一步一步,好像沉重无比。
苏杭出了酒店,助理看到他,赶紧上前开车门,看到他脸上的伤愣了一下。
苏杭坐进去,助理上车,把车开走,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苏杭:“苏总,去哪儿?医院……处理你的伤。”
“找个喝酒的地方。”苏杭瞳孔没有焦距般盯着外面一闪而过的街景。
他的真心被当众撕碎的感觉,仿佛如掉进了地狱的深渊般,粉身碎骨,心里空空的,也好,继续空下去吧,反正已经痛到麻木了。
助理把苏杭载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酒吧里,看他一杯一杯的喝下肚,也不敢劝。
最后他看不下去苏杭这样自虐下去:“苏总,你别喝了。今天就算你要炒了我,我还是要把你安全送回去。”
他把苏杭给弄回了苏家,佣有开门,助理把苏杭扶了进去安置在了沙发内,可是苏杭却吵闹着:“酒……”
苏母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看着喝得满身酒气的苏杭,和平时的形象严重不符,不悦地蹙眉,质问着助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