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霄打开浴缸边的花洒,冷水就从上淋了下来,全浇在了席言的身上,从头顶,到全身。她湿润的黑发贴在她那张迷人的美人脸上。本就已经几近破碎的白色衬衣被淋湿后,衬着雪白的肌肤,此时,她妖娆魅惑到极致,白雪霄的眸光变得热烈,呼吸不顺。
这冰冷的水也已经缓解不了席言现在身体里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焰,反而火上烧油了一般,滋长了她的热情。
席言是出乎意料的热情和疯狂,她的唇在找着他的唇,而后被她柔软的檀口堵住,夺了他的呼吸,吻得青涩而又贪婪,却能挑起他蛰伏了许久的欲念。
她的手也开始扯着他的衣服,甚至是迫不及待的。
他是如此的爱席言,呵护得小心翼翼,他对她也万分的尊重。虽然想过和她*缠绵,连梦都做过,他们缠绵淋漓,只是他从没有真正的行动过。他克制着自己,只想他们的第一次是在他们的新婚之夜,那一天,她和他便是名正言顺,也是给她最大的尊重和最好的爱。他完全没有想到苏家会对席言做如此卑鄙下作的事情。企图这样夺走她的清白,让他们之间生分。可是他白雪霄绝对不是这样的男人!他爱她,不管是怎样的她都会接受。
只是现下,想要用这冷水让席言冷静下来,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他就算有再强大的意志力,可是在面对席言,面对自己深爱的女人,而且还是这样的主动热情,他若是无动于衷,那只能说明他不是正常的男人。
席言整个人像扑在他的怀里,柔软无骨,他抗拒不了。他狠狠的回吻着他,大掌剥落了他们的阻隔。
他们的第一次,不是在柔软的床上,而是在冰冷的浴室里,却如此的火热而疯狂,身影纠缠起落,室内充满了暧昧的气息,久久不散。
因为药性太烈,因为过于激烈,加之席言是第一次,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所以事后她便在白雪霄的怀里沉沉睡过去。
他替她清洗了身体,把席言从浴室抱到了床上,把她安放好,替她吹干了发丝。他看着她甜美却又疲惫的睡颜,是欣喜,又是心疼。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脸蛋,然后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轻吻,便起身去浴室重新清理自己。
洗好后,白雪霄走到大床边,掀开了被子,躺上床,把席言抱在自己的怀里,让她窝在自己的肩窝里,给她最安全的保护。
他陪着她,不一步离。
席言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天黑尽了。她在白雪霄的怀里不安地扭动,眉心蹙紧,不断的呓语着:“不,不要--啊--”
她猛得惊醒,睁开了眼睛,还没有看清楚身边的人,她就双手抗拒的推过去:“你走开,不要碰我!”
白雪霄却紧紧地抱她搂在怀里,一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发丝:“言言,你看清楚,是我,白雪霄。”
席言听到他的名字,听着这个声音,这才不再挣扎,缓缓地抬眸,羽睫上扬,瞳孔里清晰地映着白雪霄那张清俊雅致的脸庞,心中格外的温暖。她咬着唇,眼眶泛红起来,伸手把白雪霄的颈子紧紧地搂着,害怕他会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见般惶恐。
此时的席言是无比脆弱的,不像那个穿着职业装,展现出高冷的职业丽人一面的她。
“雪霄……我……”席言哽咽着,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别怕,你刚才是做恶梦了。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我会这样一直陪着你。”白雪霄也紧拥着她,他们的身体这样没有缝隙的深贴在一起。
席言的内心被他的温暖触动,泪水就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滴在他胸膛上的肌肤上,她咬着唇,仿佛松了好大一口气,才缓缓道:“雪霄,幸好,你在。”
没有人会体会她现在是怎样一样劫后余生的欣喜。她并不介意自己和白雪霄发生了肌肤之亲。甚至是庆幸他是拥有她的那个人,而不是苏杭。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么样的事情来!
“我会一直在,这一辈子,下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白雪霄轻笑着,“只是方才弄疼你了……”
说到这里,席言的脸蛋滚沸起来,她的眼神羞涩的闪避着他的目光。她是未经男女情事的女子,表面看起来强大,内心实则是柔弱的。她的羞涩,被他 一览无余。
“言言,我本想我们结婚的那一晚好好地疼爱你,留给彼此最美好珍贵的回忆,可是情况不允许,对不起。”白雪霄在看到她腿上那胭脂红时,心情是复杂的,更多的是心疼她。
席言伸手抚住了他的薄唇,她仰着脸,眸子晶莹带泪:“给你,我不后悔。就当我们提前圆房了。雪霄,我爱你。”
说罢,她勾着他的颈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这一次是,她是清醒的,是明白的,是愿意,是主动的。她要告诉他,她是他的,便好。没有会比他更好,更适合,更爱她。
白雪霄一笑,笑得那样的开心,能从席言的嘴里听到这句我爱你,真的太不容易了,差多快四年了,她终于承认了。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又是满满的能量,给她幸福圆满的能量。
“还来?”白雪霄也回吻着她。
“对,榨干你!”席言已经脸红到了不行。
“任媳妇处理也无怨无悔。”白雪霄抱着她压在身下。
两人是天雷勾动地火,又是一阵折腾。
席言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白雪给碾碎了,才深知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白雪霄看着累瘫在床上的席言,把她脸庞上的发丝别开到耳后:“饿了吗?我点餐。”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了。
席言已经无力说话,只是轻点着头。
白雪霄套上雪白的睡袍,拿起房内的内总电话给客服部打了电话,让他们送晚餐上来。
他就趁这个时间整理好自己,门铃一响,送餐的应该来了。
白雪霄便去开门,服务生把餐车推进来,把晚餐放到了餐桌上,便退了出去。
他回到卧室里,轻拍了一下席言的脸蛋:“晚餐到了,你已经体力透支了需要补充能量,快起来吃点,吃了再睡。”
席言真的不想动了,可是肚子又好饿。她若不吃点,真的会抗不住。
白雪霄将席言从床上抱起来,出了卧室,把她放到了沙发里。让她靠着一方抱枕。他去端起桌上的餐晚,他叫的是中餐,比较能填饱肚子。
他端着端坐到了席言的身边,用勺子舀碗里的饭和菜混在一起,先送到自己的唇边试了一下温度,再送到席言的嘴前,像是哄着小孩子一样:“啊……张嘴。”
席言乖乖的张嘴,含住勺子内的饭。她就这么享受着白雪霄对她的宠爱。而他也乐在其中。
她真的是饿极了,把那一碗饭菜都吃完了。白雪霄放下碗,替她扯了一张面纸给她擦嘴。她推了一下他:“你也该饿坏了,赶紧去吧。”
“那我先抱你回床上继续睡。”白雪霄伸手就要去抱她。
她拉住他的手:“我不睡了,你吃了饭,我们就回家。”
席言现在吃了东西后,补充了能量,也不那么疲惫了。他们今天出来已经大半天了,这么晚了,再不回去父母该是急了。
“我们今天是回不去了。”白雪霄解释着,“你的衣服已经扯坏了,我的衣服也湿透了,不能穿了,现在已经十点过了,商场已经关门了,也买不到衣服了。我们今天晚上只能在这酒店里地过一夜了。”
席言蹙了一下眉,这才想起他们真的是没衣服可穿:“可是我们不回去,爸妈会急的,都这个点了……我赶紧给他们打个电话,可是要找个什么借口好呢?才能让我爸接受我们两个都夜不归宿这件事情……”
席父是知名学者,从小他对席言的家教就严,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夜不归宿过。只是长大了,工作去了外地,没在他们身边,他是自然是看不到,可是现在老家这边,在他们的身边,他也不会允许席言在外过夜的。
“要不你打吧,我爸不会吼你。”席言双手扶着他的手臂,抿唇笑着。
白雪霄长臂一伸,把席言揽在怀里:“那得好好犒赏我才行。”
席言则顺势攀着他的肩,主动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个吻,退开:“这样行了吧。”
“马马虎虎吧。”白雪霄的唇上残留着她的芳香,意犹未尽。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席言轻瞪了他脸上得意的笑,她又轻推了他一下,“快点打电话回去。”
白雪霄拉着她的手,细细地摸着她的手指:“我已经打过了。”
“那你是怎么说的?”席言关心着重点。
“我就是我们今天晚上有事,不回去了。”白雪霄对上她的视线,认真道。
席言羞愤的咬唇:“你这么一说,我爸妈该要误会了,会以为我们我们……”
“他们也没误会啊,我们的确是是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白雪霄一派的坦然,“你妈妈不是特别希望咱们能早早在一起。”
“你还说!”席言羞死了,双手握成粉拳捶打在他的胸膛之上,“快去吃饭。”
他们是成年了,白雪霄能尊重她,从没有提出要求,只想留在新婚之夜,没想到半路出了这样的变故,她知道不是他的错,而是上天给他们的机会。让他们更加恩爱的机会。让她珍惜眼前人。
白雪霄起身,这才坐到了餐桌前,拿起碗筷吃着饭。他是有素养的公子,所以连吃相都是这么的帅,席言盯着他,以后天天吃饭能对着这一张赏心悦目的脸,食欲也会大增。
人生的幸福就是简的相爱,平凡的生活。
吃完饭,他们回了卧室,都没有睡意,就打开电视,随意换了一个频道。
白雪霄搂着席言,她轻靠在他的肩头。
他握着她的手:“你今天怎么会去苏家?”
席言简单的把苏母找她,下药的目的告诉他:“我没想到苏杭的母亲竟然会做这种事情,用这样下流的手段来让我和苏杭和好。只是你怎么找我的?”
“你的手机里有定位。”白雪霄想着如果早时没有弄好这个定位与他的手机相联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他苏家如此无耻,我也不用和他们讲什么光明手段,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席言的手指揪住他的睡袍:“雪霄,这件事情和苏杭无关。”
“言言……你竟然替他说话?”白雪霄不明白。
“他也是被他母亲设计的,他同我和一样被他母亲下了药,苏母以为这样做才能万无一失,只是苏杭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他用冷水淋自己,他正准备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听到你在楼下叫我的声音,所以他才出来让你上去,就是为了救我。”席言把苏杭的挣扎和抗拒看在眼里,她明白他是想保全她,“苏杭和他母亲是不一样的。这一切都是他母亲的计划,让我们在一起的计划。她想我*于苏杭,想让你看到我的不堪,目的就是让你弃而去,而我被抛弃又*,只能选择苏杭这一条路可走,只是她不会知道就算我真的*于苏杭,我还是不会这样屈服,不会嫁给她儿子。”
“对,不嫁给他,因为你只能做我的妻子,就算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会抛弃你的,我用了快四年的时间才让你承认我,我怎么会轻易地舍下你。”白雪霄赞同她不嫁苏杭的决定。
“所以雪霄,这件事情是苏母的错,你要怎么对她我没有意见,我甚至还会让你好好的收拾她,但是苏杭就算了。他不至于这样伤害我。”席言抱着他,“他也是受害者。”
“我自有分寸。”白雪霄的吻落在她的发间。
他们相拥而眠,开始了人生最美丽的一夜。
第二天,天大亮,席言感受到阳光才转醒,身边的白雪霄已经没 服踪影,但是枕边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她伸手抚过去,唇角扬起了甜蜜的笑。
这时,她听到卧室门响的声音,白雪霄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两套衣服,男女各一套。
他今天早上打电话给客服不要送早餐来,但要送两套衣服过来。他和席言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她的扯坏,他的湿透。对于衣着他白雪霄是有非常高的品质要求,不会随便将就。衣服都是精品。
白雪霄进来见她醒了:“起来换衣服,然后回家,陪你父母吃早餐。”
“好。”席言坐起身来,转首,看着外面阳光正好。
白雪霄先去换了衣服,收拾好自己,他扣好最后衬衣上的扣子,走出浴室。
席言才起来,拿起衣服,往浴室而去。
白雪霄等着她换好衣服出来,她穿的是一件浅蓝色的连身裙,样式简单,只是的肩上镶着荷叶边,多了一丝小女生的可爱甜美。他牵起她的手,两人甜蜜恩爱的走出了酒店。
他们回到家里,依旧是十指紧扣,幸福写在席言的脸上,很多年了,席言都没有这要发自内心的放松自己,让自己软弱一点,去依靠别人,而此时,她觉得有白雪霄可以依靠真的很不错。
他们小儿女那份恋爱中的羞涩都被席家父母看在眼里。席父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说。反而席母笑了。
“赶紧快吃早餐。”席母招呼着白雪霄。
白雪霄体贴地替席言拉开了靠椅,把她扶坐到了位置上,并把席母盛给他的稀粥先给了席言:“饿了吧,快吃。”
席言点头,规矩的低头吃饭。她的心里其实是很紧张的,因为父亲一言不发,一张平静的脸看不出喜怒,这才是让她最不安的,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席母又盛了一碗给白雪霄:“雪霄,你也快吃。”
“谢谢阿姨。”白雪霄礼貌而得体。
他总这样深得长辈的喜爱,所以在他更多的能得到长辈的称赞,这一点比霍靖棠还多。
吃的时候,没有人说话,席言越觉得气氛低窒,她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看老爸的脸色。可是反看白雪霄,是一点异样都没有,吃得可欢了,一点都不像她这样焦虑。
吃完早餐,白雪霄便对席父席母道:“叔叔阿姨,我和言言就准备回去了,婚礼的事情我爸妈肯定已经在准备了,如果有事情到时候给你们打电话。言言,交给我,我绝对不会欺负她的。我保证对她一辈子好。”
席言看着白雪霄一本正经的,说谎完全不脸红,也不知道谁昨天是上把她欺负的连骨头渣都没有,身体到现在都隐隐作疼,没恢复过来,他还能睁着眼睛说绝对不欺负她!这演技,奥斯卡影帝都自叹不如吧。
席言再看看他父母,都对白雪霄微笑有加,更是无比信任。
席父道:“言言交给我,我们放心。就是言言,为人妻为人媳都要做好。”
“哦。”席言听着父亲的教诲。
席母拉过席言:“你们俩说着话,我和言言去收拾东西。”
席母便和席言去收拾东西,两人一进了卧室便关上了门。
席言去拿行礼箱,装东西,席母先拉住她坐到了床边:“言言,你和妈说老实话,你昨晚和雪霄去酒店了?你们睡了?”
席言觉得自己的老妈也太直接了吧,让她都热了耳根子:“妈……”
“你看你都脸红了,我是你妈,你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席母倒是看得开,“你和雪霄是成年人了,也要结婚了,你们在一起,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雪霄是个好孩子,一看就知道是值得托付的男人,不会让你吃亏的。”
“妈,亏大了好不好?”席言抱怨着。
“那看来就是成了。”席母听这话就猜到了,“妈也挺替你开心的。既然已经这样了,就别避孕,有孩子就生下来。妈还可以帮你带的。”
“妈,看你扯太远了,才一次怎么可能就有孩子了。你是想孙子想疯了吧?”席言睁大眼睛看着母亲。
“是,妈是想抱孙子了,等你有孩子,我和爸就退休,来替你带孩子。”席母已经规划好了。
席言起身,去收拾一些东西:“妈,这也等有了孩子再说。我得收拾东西了,不然一会儿赶不上飞机了。”
席母只是笑笑,女儿大了,终究是留不住了,也知道男女之情间的羞涩了。
席母帮席言收拾好东西。她拉着行礼箱出门,白雪霄看到席言出来,就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箱子,然后向两老辞行。
这一次两老只是送他们到了楼下,一路的关怀嘱咐。
在上车前,席父拍着席言的肩:“言言,你和雪霄结婚就表明你真的长大了,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自己解决,不能再受点委屈就找父母了。不能再小孩子性子了。”
“爸,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席言没想到父亲并没有对她有所责备,看得出来白雪霄是真的深得父亲的喜爱,若是换成是别人,父亲早把对方给轰出家门了吧。这也说明白雪霄真的是一个好男人。
白雪霄和席言离开了这里,赶往机场。路上,白雪霄与她十指紧扣,谁也不松开。
“雪霄,岑岑和霍总也要结婚了,以前我和岑岑就说过要做对方的伴娘,现在我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准备结婚,你说我们要不要一起办婚礼?”席言的唇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如果这是你们两个的心愿,我和哥都会成全你们。”白雪霄想只要是席言开口向他要的,他能给的都会给,满足她的愿望。
白雪霄和席言回了京港市。白雪霄也第一时间让沈清给苏家发律师信,他绝对不会放过苏母。
而苏母收到这封信时,并没有太过惊慌。
这一夜她都没有睡好。她一个人就坐在客厅里,从天黑到天亮。
昨天白雪霄把席言抱走后,她看着躺在地上的苏杭,看着他因为药力的作用而难受,看着他忍受得那么辛苦。她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去求救。
她知道这程家的千金对苏杭一直有好感,苏杭对她的印象也不错,模样甜美,知书达礼,还有能力管理公司,只是因为他心里一直有席言,所以没有接受他们那一次相亲,只是以朋友相称。
而苏杭因为下了药无解,她想不到别人,唯一想到的是程韵。
程韵接到苏母的电话,听说苏杭有难处,要她帮忙,她很快就到了苏家。
“阿姨,苏杭出什么事了?”程韵表现得很镇定,但是眼睛里还是有担心。
“苏杭他……”苏母说不出口,“你随我上楼看看就知道了。”
苏母拉着程韵往楼上去,苏杭依旧躺在地上,难受的已经撕破了身上的衣服,他太热了,那种热度在胸口燃烧膨胀,都快把他的身体撑破了,他好难受。
程韵看到苏杭这样,不解地看着苏母:“他这是怎么了?”
“他现在正难受着,他需要解药。”苏母拉着她,目光闪烁又期待地看着她,“这解药就是女人,小韵,你明白吗?”
程韵也是成年人了,她听了苏母的话,立即就明白了。她看了一眼苏杭,又看了一眼苏母:“阿姨,你的意思是?”
“小韵,我不会逼你,也不求你,我就是把实情告诉你,然后你自己做选择。如果你选择和苏杭在一起,我会让你们结婚。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会勉强你,让你走,然后我会找合适的人来解决问题。”苏母淡淡定,“我选择告诉你,是知道你喜欢苏杭,所以想看你的意思。”
程韵很纠结,她静静地想了想。然后把苏母扶着走出了卧室:“阿姨,我愿意,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我帮他,但不是想以此换我和苏杭的婚姻。你明白吗?”
“小韵,你是一个好孩子。为什么苏杭爱的人不是你?”苏母痛苦的叹息着。
“阿姨,你下去吧,苏杭就交给我了。”程韵将门关上。
她背靠着门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踩着高跟鞋走向了苏杭,跪在了他的身边,倾身过去,伸手抚着他滚烫的脸:“苏杭……马上你就不难受了……”
她说着,然后一滴泪就从眼眶处滚落下来。她颤抖着手指解着自己的衣扣,然后低头,着唇瓣吻上他的唇,本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苏杭在这一刻就崩溃了。他已经没有了理智,被*主宰,赤红了眼睛。他狠狠地吻着程韵的唇,厮磨辗转,两人纠缠在一起,巫山赴*。
苏杭释放了药性,也透支了自己体力,汗水湿了一地,疲惫地睡了过去。
程韵忍着身体的疼痛,起身穿好衣服,扫过地毯上那抹胭脂,只是一眼,便拿了床上的薄毯给*的苏杭盖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