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信义两兄弟直接傻眼了。
他们没想到易云长会说出这样的话。
“疯了,我看你们全都疯了吧?”
“疯了?诸葛信,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
易云长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怎么会让诸葛两兄弟破坏。
秦云无奈的说道:“我觉得这两位老前辈说的有道理,你们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不需要考虑,马上拜师。”
易云长连忙对苏顾城说道:“苏总啊,我们没必要为了虚名争来争去,大不了以后各论各的,我叫你女儿师姐,你女儿叫我师兄?”
苏顾城想了想,不吃亏:“好,那就这样决定了,一样大,各论各的。”
秦云和诸葛两兄弟傻眼了,这都什么事情?
还能这样论??
就这样,秦云又被推到了主座上。
诸葛信看着秦云,咬牙切齿:“小子,你厉害,我倒要看看,你到底玩什么把戏。”
就这样,在易云长和苏顾城的坚持下。
苏小心和易云长两人同时跪在秦云面前。
“师父,请喝茶。”
“师母,请喝茶。”
苏小心递茶给叶沁。
易云长递茶给秦云。
这算是最庄严的拜师礼仪了。
叶沁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秦云。
秦云笑着接过茶:“徒弟们孝敬我们的,得喝。”
几个亿的地皮不是白拿的。
钱是好东西啊,这钱拿的坦荡。
把手里的好茶一饮而尽。
“好,哈哈,喝了这个茶,拜师结束,快,小心,叫人。”
“师父,师母。”
“师父,师母。”
易云长和苏小心同时磕头。
“荒唐,太荒唐了!!”
诸葛信被气笑了。
“诸葛信,你又想怎么样?”易云长不悦的说道:“现在他已经是我老师了,如果你再敢对我老师不敬,我就翻脸。”
“真是不知好歹,你师父什么就师父了?他凭什么?”
“对啊,你说那草字是他写的,那你让他再写一次,我就不相信了。”
眼看着多年的好友又要吵起来了。
秦云终于开口了:“两位,既然是我徒儿的朋友,我也不怪你们鲁莽,毕竟吧,我辈分比你们高,不好和小辈生气。”
“你!!”
“小子,给你脸了!!”
秦云的嘴要是损起来,也就没这两人什么事情了。
随口说道:“你们不就是想看看我有没有本事吗?既然这样就让你们看一眼。”
易云长眼睛一亮:“苏顾城,快去准备!”
“好好好。”
秦云摇了摇头:“不需要准备什么,到外头去吧。”
易云长和苏顾城心中疑惑。
跟着秦云来到别墅外。
不知不觉,外头的雪盖住了地面。
秦云从旁边草丛里随手折下一根木条。
“他要做什么?不会是想用枝为笔,雪为纸,写字吧??”
“哼,故弄玄虚,想这样搪塞过去,一会写不好就有借口了。”
叶沁原本一脸担心,但是听到两个老头的话,脸色就变的异常难看。
别看她在秦云面前乖的像个小猫咪,可她真正的身份可是霸道女总裁啊。
沉声说道:“两位,你们废话太多了,我敬重你们是老前辈,已经一忍再忍了,但是说到底,这件事情和你们两个又有什么关系。”
“我师母说的对,老头,关你们屁事,我最讨厌你们这种倚老卖老的人了。”
苏小心跟着帮腔。
两人脸色难看:“好好,我倒要看看他写的怎么样。”
秦云充耳不闻,甩开手中的树枝。
呼…一声猛烈的破空声响起,又猛的停了下来。
枝条上多余的树叶瞬间甩落。
就气势而言,顺利的唬住在场所有人。
下一刻。
秦云手中的枝条快速在雪地上划过。
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
在众人还没反映过来,他已经书写完毕。
雪地上留着一个篮球大小的草字。
没错,又是草字。
这就完了?
叶沁,苏顾城,苏小心三个外行是压根看不懂。
这草字不能说好吧,连工整都算不上。
易云长呆呆的看着那个字。
神情恍惚,看了许久,才激动的说道:“草!!好一个草字,居然是另一种境界。”
“如果说,上一个草字是傲世天下的不羁洒脱,那这个草字,就是被大雪压迫下的倔强,来年春天,依旧盎然。”
三人似懂非懂的看着易云长。
他们怎么看不出那么多意思?
诸葛义此时也呆若木鸡。
虽然他在草书上不及易云长。
但是看自然会看。
激动的浑身颤抖,就和易云长第一次看到时一模一样,颤颤巍巍的来到字前,一笔一划的看。
口中呢喃:“无懈可击,挑不出任何毛病,怎么会这样,就算是父亲当年在世,也写不出这样的字。”
诸葛信还是不信,怒道:“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比父亲还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肯定只会写草字,对,一定是这样,一个字写的多了,无他,唯手熟尔。”
诸葛义叹息道:“大哥,即便是他只会写这一个字,当世也无人能及。”
没想到诸葛义对秦云的评价那么高。
当世无人能比。
还是那句话,文无第一。
文化人一个个心高气傲的很,能让他们这个层次的人如此评价秦云,可想而知。
诸葛义:“难怪,难怪易老头会拜师于他,如果我是易老头,我也想拜师!!”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表情不一。
叶沁不可思议的看着秦云。
苏顾城更是欣喜若狂。
只有画家协会的诸葛信还是不相信。
“怎么可能,他看上去只有20几岁啊。。我们花了半辈子去钻研,怎么会不如他??”
秦云面带微笑:“天赋这种东西,不是什么人都有的,天才和废材是有区别的。”
诸葛义的行书,堪称青州第一。
诸葛信在国画界,也是泰山北斗。
如果他们两个知道,秦云不仅仅草书惊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